哥說幾句好話,可是看到她一雙眼睛都紅了。
「燕兒姐姐…」
「少夫人。」燕兒屈膝行禮,過去對戶伶株的那份不屑盪然無存,消失不見了。
「都說了,叫我株兒就好。」戶伶株說。
「燕兒不敢,日後少夫人覺得我有哪里做得不好的,請多包涵。」燕兒說完,行了禮快步離去。
「這是怎么回事啊…」戶伶株一臉不解,望了一眼二樓,然後咚咚地跑了上去。
「大哥…」戶伶株敲了敲門。
「進來。」
看著低頭認真看賬本的山銘君,戶伶株絞動著雙手不知道怎么開口。
「找我有什么事?」
「呃…就是燕兒姐姐…」
啪的一聲,山銘君把賬本蓋上,抬起頭看著戶伶株,溫潤中帶著一絲低沉的聲音響起。
「過來。」
戶伶株乖乖地走到他的桌子前。
「站到我面前來。」山銘君說。
戶伶株就算不情願,也只好乖乖地走到他面前,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啊!」戶伶株手臂被人大力一拉,整個人撞進山銘君懷里。
「大哥…」戶伶株扶著他的肩膀穩住身子,然後向後站穩,結果被他圈在了懷里。
「燕兒只是我的下屬,而你,是我的妻子。」
山銘君把她抱到大腿上坐著,大掌抬起她的下巴,墨黑晶亮的雙眼專注得看著她。
「可是…」戶伶株想說他是不是心情太不好,忘記過往他對她說過的話。
「沒有可是,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妻子。」山銘君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紅嘟嘟的粉唇。
「大哥,你忘了你喜歡的那個人了嗎?」戶伶株別開頭避開他的撫摸。
「我沒有忘,我已經找到她了。」
山銘君把她的頭轉回來面對自己,墨黑的雙眸望進她那雙清澈單純的水眸,手指摸著她的粉頰,終於忍不住抬起她的頭,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舌頭輕掃她嬌嫩的唇瓣,繼而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卷起她的舌尖舔吸著。
「唔…」戶伶株雙眸大睜,呼吸都忘了,身體僵直,小手不知所措地輕推著他的胸膛。
「你就是她。」山銘君感覺她快呼吸不了了,才放開她的雙唇,說出爆炸性的一句話。
「什么?」戶伶株睜著染上了水氣雙眸迷惑地問。
「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山銘君把她圈得更緊,臉頰貼著她的粉頰說。
「怎么可能!?」戶伶株不相信他。
「你可記得小時候救過一名被毒蛇咬傷的男子?」
「是救過…」戶伶株搜尋著記憶。
「那天你應該是參加完你的外國朋友的宴會,是嗎?」
「嗯。」
「那天你穿的應該就是他國家的衣服,是嗎?」
「是的。」
「我就是那個被毒蛇咬傷的人。」山銘君微笑地對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