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銘錄伸出手一邊撫摸著她的頭,一邊對著昏迷的她道歉。
「你一定要醒來。我會盡力救你的。」山銘錄心里有一絲愧疚,歸根到底都是因為他,她現在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三個哥哥梳洗完畢,風風火火地再次擠入不甚寬闊的葯房。
「株兒!」山銘浪第一個奔到床邊,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吻著。
「四弟,株兒怎幺了?」山銘君走到山銘錄身邊問,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躺在床上的戶伶株。
「株兒會醒來的,是吧?」山銘滄平常冷冰冰的態度不再,焦慮不安地追問著山銘錄。
「三位哥哥,借一步說話,好嗎?」山銘錄說。
三人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戶伶株,不情不願地跟著山銘錄來到正廳。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能告訴我,昨夜戶伶株發生什幺事了嗎?」山銘錄看著三個梳洗完,還是一臉疲憊的三個哥哥問。
「我們和株兒就是做了夫妻該做的事。」山銘浪說。
「哦?」山銘錄聽了三哥的話語,更肯定了戶伶株昏迷是因為葯性被破壞了。
「四弟,我們想要一個株兒和我們的孩子。」山銘君說出了他們的打算。
「為什幺?哥哥們不是不喜歡株兒嗎!?」山銘錄聽了這話,的確有點被嚇到了,難道他推斷錯了,是戶伶株勾引了三個哥哥?
「我們愛她,不想讓她離開我們。」所有兄弟中最冷靜的山銘滄說。
「你們…」山銘錄想起了前段時間,大哥和三哥特意到醫館問了關於避子湯的事,那時他以為他們只是想確定葯效,還開玩笑以為戶伶株想出軌。結果卻是幾個哥哥計劃著讓她懷孕。
「四弟,你說,株兒她到底怎幺了!?」山銘浪激動地抓著山銘錄的手臂問。
「三哥,你先冷靜一下。」山銘錄拍掉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你叫我怎幺冷靜!株兒跟我結合後就昏過去了,她要是醒不來,我該怎幺辦!?」山銘浪抓著自己的頭發惱怒地說。
「三哥!」山銘錄抓住他的雙手。
「我愛她。」山銘浪喃喃自語。
看著山銘浪這副樣子,山銘君和山銘滄心里也特難受,他們同樣愛她,如果她醒不過來,他們該怎幺辦。
看著三個哥哥,山銘錄搖了搖頭心中感嘆,他們這樣逼迫戶伶株,只怕會讓她逃跑吧,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她先蘇醒,以後的事情容後再說。
「大哥,你告訴我,昨夜你們到底發生事了吧。」
山銘君把昨夜的事,簡單粗略的講述了一遍。山銘錄聽完,眉頭緊了又松,心中大概有了個底兒。
「三位哥哥放心,我會盡力救回戶伶株的,但這幾天請你們不要打擾我的醫治。」山銘錄說。
「我們可以每天過來看一下株兒嗎?」山銘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