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累壞了。」山銘飛摸著戶伶株因為親吻變得緋紅的小臉,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淚痕,心里是又喜又痛。
「我不累。」戶伶株抬眼注視著他魔魅的灰黑雙眸,抬手撫著這久違了的輪廓,她終於找到他了,她有很多話想跟他說,壓抑在心中兩個多月的心事。
「你先洗漱,好好休息一下。」山銘飛看著眼前眉眼多了幾分嬌媚的人兒,再看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心愛的她一定有心事。
「嗯。」戶伶株點了點頭。
「為夫幫你。」山銘飛手腳利落地拔下她的衣裙。
「七哥哥!你…你…我自己脫。」戶伶株哪是他的對手,才幾下就被他脫了個光。
「株兒你真美。」山銘飛看著闊別了兩個多月的愛妻,她的皮膚比過去更粉嫩了,在光線下發出白瓷般的光澤。
「七哥哥,你…你出去。」戶伶株雙臂護著胸背過身去。
「啊!」山銘飛從後一個橫抱起戶伶株,把她輕輕放入浴桶中。
「為夫這就出去,晚上我們再繼續。」山銘飛用力親了她雙唇,不敢再留起身離去了。
看著房門掩上,激動心情平復後的戶伶株一邊洗刷著身子,一邊思考著怎幺跟七哥哥說兩個多月來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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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撒狗糧,株株和七哥哥在一起最甜蜜...其他哥哥准備寄刀片給作者。
152七哥洞悉
戶伶株沐浴完後,整個人變得暖融融昏昏欲睡,沐浴時候想好的話語,本想等七哥哥回房中就一股腦地傾吐而出,結果換好了衣服坐在床上等著等著,就睡過去了…
山銘飛剛出去跟石伯伯打過招呼,說株兒到訪期間會跟他同房,也跟六哥閑聊了一會才回到房中,踏入房間就見愛妻歪坐著睡著了,他放低走路的聲音。
「真不會照顧自己,手都冰了。」山銘飛輕擁著戶伶株把她的外衣脫去,把她放躺在床上,他也和衣躺下,拉過被子蓋好兩人,手臂一伸把人兒擁入懷里。
「株兒,你是否有事想告訴我,為何不在家等我?」山銘飛親了親她的額頭,手指勾勒著她的睡臉,一手摸著她的一頭秀發。
在書房處,山銘潮、山年漢和石冥三人正在聊天。
「銘潮,石伯伯是你爺爺的師弟,算是你的師叔,他剛從山上回來,為了追捕巫巴族的族長。」
「巫巴族長,就是被師尊禁錮於山中的那人嗎?」山銘潮嚇了一跳。
「是的,他個把月前被巫巴的信徒救走了,現在不知躲於何處。」石冥擔憂地戚眉說。
「那家里知道此事嗎?」山銘潮問。
「鏢隊出完上次鏢,就是改道來此和你石伯伯商量此事,我們一到步就傳信息回家,大哥他們應該知道此事,也通知皇上了,信中吩咐了家中老人婦孺必須留在府中以策安全。你怎幺縱容株兒長途跋涉跑來這里了呢?」山年漢有一絲責備地意思。
「四爹…株兒和四哥前兩周來齊鳴縣了,那時我們不知發生了此等大事。」山銘潮解釋著。
「這里不比山家安全,過幾天你把株兒帶回家去,省得讓你娘擔心。」山年漢說。
「我是沒問題,可株兒願意嗎?」山銘潮邊問,邊想起戶伶株剛才抱著七弟的樣子,她一定不會輕易答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