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你別哭啊!隔壁是我房間。」山銘潮指了指透出燭光的房間。
「哦。」戶伶株忍住眼淚,看了七哥哥的房間一眼,漆黑一片…他沒回房,他去哪兒了?
山銘潮為了防止她又再次哭泣,拉著她快步走到他的客房前,推開門,接著把她輕推進房。
「株兒,房中已備好了洗浴的熱水,你好好休息。」
「六哥哥!」戶伶株見門快關上時叫住了他。
「怎么了?」
「謝謝你。」戶伶株說。
「別想太多。」山銘潮朝她點了點頭,把門關上。
山銘潮看了一眼隔壁漆黑一片的房間,眼神嚴肅了起來,他大步走到門前,輕輕一推大步一邁入了房間,再輕輕掩上門。
「誰?」
「是株兒嗎…?」
「……」
「株兒呢?」一道人影來到山銘潮面前。
「你不是不想見她嗎?」山銘潮沉聲問。
「……不是。」
「……」
「她去哪兒了?」
「在我房間。」
「你!」
「怎么?不可以嗎?」山銘潮笑著說。
「哼!不可以!」一把憤怒的聲音提高了。
「為什么?」山銘潮閃爍的黑眸看著黑夜中閃著陰暗不明的灰黑眸子。
「她是我的!」
「她不是你一個人的,七弟。」山銘潮大手搭上呼吸變得急促的山銘飛。
「不…」山銘飛揮開山銘潮的大手。
「七弟!你知道的。」
「不,是哥他們逼株兒,一定是這樣!」
「什么?」山銘潮愣住了。
「……」山銘飛走回原來的位置坐下。
山銘潮循著照射入內的月光,找到燭台,點亮了房間,回身一看,只見滿地的碎片和東倒西歪的家具,坐在椅子上的山銘飛發絲凌亂,他灰黑的眸子閃著水光,眼眶都紅了。
「七弟…」
「是我,都怪我,我不該離開她那么久,我說過會好好照顧她的!」山銘飛扯著兩鬢的頭發,啞著聲音自言自語。
「七弟…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山銘潮皺起眉頭,下午時候,兩人見面後還如漆似膠的,怎么才吃過晚膳就變成這個樣子!?
「株兒和哥哥們…有了肌膚之親。」山銘飛壓抑著心痛悶聲說了出來。
「你說什么!?」山銘潮抓緊山銘飛的手臂問。
「是株兒親口告訴我的。」山銘飛說。
「哥他們…怎么會…」山銘潮喃喃自語著,回想起三個哥哥突然來信說要送株兒來齊鳴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