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幾下說。
「七哥哥!」戶伶株知道自己的猶豫和動搖傷害了七哥哥,她的確對幾個哥哥動心了,她也知道幾個哥哥對自己的痴纏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她跟七哥哥走了,他們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來。
「其實還有一事,現在有人要報復山家,你必須馬上回去,家里有各位爹爹和哥哥們,有他們在才能確保你的安全。」山銘飛嚴肅萬分地解釋著。
「誰?是誰要報復山家?」戶伶株小手抓著他的手臂問。
「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太多,聽我的話跟六哥盡快回山家。」山銘飛說。
「那你和四爹爹呢?」戶伶株不願意了,他讓她回家去,卻留下來涉險嗎?
「不要擔心,爹、我、還有石伯伯他們守在這里,等一切安排好了,我就回去。」山銘飛說。
「石伯伯」戶伶株一臉羞紅,她來了兩天兩夜了,時間都花在房里和七哥哥纏綿,還沒給主人家請安呢!
「別擔心,石伯伯他不會怪責你的,他也說了讓你盡快離開。」山銘飛摸了摸她的頭說。
「讓我留下來,陪在你身邊。」戶伶株說。
「聽話,一切安排好了,我就回你身邊。」山銘飛把她輕輕抱起,走向早已備好的溫水的木桶。
兩人沐浴完畢,山銘飛親自給她選好出行的衣衫,戶伶株安靜坐於銅鏡前,讓他把她一頭秀發束成男子的發髻,兩人在即將分別前顯得特別安靜,房中只剩下兩人淡淡的呼吸聲和梳理整裝的細微聲響。等著裝完畢,戶伶株默契地跟在他身後來到飯桌前,默默地坐下,讓他一口一口喂進只剩余溫的早膳,就算戶伶株咀嚼得再慢,一碗粥也在一刻後吃完了,他拿起方帕輕輕拭著她嘴角。
「好了,該吃飽了,我送你出去。」山銘飛把她扶起,給她披上厚實的披風。
「七哥哥…」戶伶株眼眶已濕,她不想走。
「聽話,在家等我。」山銘飛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不…」戶伶株搖起了頭,山銘飛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朝房外走去。
門被用力打開,山銘潮站在院中回過頭,看向雙手緊緊相牽的二人。
山銘飛把戶伶株牽到山銘潮面前,把她的小手交到了山銘潮手中。
「六哥,好好照看株兒。」山銘飛沙啞低沉地說。
「七哥哥,不要,我不要走!」戶伶株甩開山銘潮的手,從後抱住山銘飛,貼著他的後背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下。
「你再如此任性,我以後都不理你。」山銘飛用力掰開她緊抱自己的雙臂,背對著她。
「不要…」戶伶株知道這次分離後,根本不知何時才能相聚,她試圖再次抱住山銘飛。
「七弟…」山銘潮看戶伶株紅了眼睛,心抽緊了。
「株兒,我答應你,一定會盡快回到你身邊。」山銘飛終心軟了,回過身把她緊緊抱進懷里,頭埋在她脖間,貼著她的側臉親吻著,最後親上她的額頭久久不離開。
「我等你。」戶伶株閉上雙眼,眼角滑下了淚。
直到走至大門,戶伶株才不情願放開山銘飛,看著馬兒已牽到她面前,山銘飛把她用力抱回懷里,不顧還有外人環繞,狠狠親上她的小嘴,讓她記住他的氣味。
山銘潮看了一眼面前擁吻的兩人,他撇過頭…心中的酸澀感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