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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你就是這么服侍人的?這么心不在焉,還在想著你那舊情人?朕派人去請她來如何?」

初凝牽了牽唇角:「什么舊情人,陛下自己想見舊情人,何必拿這樣的話來說我?」

顧君越站起身,目光深深:「你說什么?朕哪里來的舊情人?倒是你,一顆心現在都已經系在人家身上了。」

初凝壓制不住心里的怒意,抬起頭瞪著她:「您沒有舊情人?那您便是有心上人了,您今晚不就又看上了那戲子伶人了嗎?她比我更像,必然更討陛下的歡心。」

顧君越話聲一滯:「更像……什么?」

她問出這句話來,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初凝的意思,有點哭笑不得:「你就是為了這個一直生我的氣?什么相像不相像的,我今晚多看了戲台子幾眼,不過是因為以前我在母後的宮里看過這幕戲罷了。」

初凝眼角微紅,聲音微哽:「我不信。」

顧君越手掌握住她手腕,把她帶到自己跟前來,右手捏住她下顎,眼尾上挑:「我說你今晚怎么這么情緒多變?原來是以為我看上那小戲子了,怕我帶她回宮?」

初凝偏過頭去,想逃脫她的禁錮。

顧君越左手環過她後腰,低著頭,眸子里一點點的亮起來:「我可以不帶任何人回宮,只要你軟糯乖巧些,知道嗎?」

初凝悶哼了一聲:「不知道。」

顧君越的心情已然大好,不計較她這么一點小別扭,慢慢坐下,然後把她攬在懷里,坐在了自己的膝上:「快點說些解意細語,不然我可是要去找那伶人了。她那嗓子,說起話來就是一口軟糯的吳軟語,醉人心腸……」

初凝眸子瞪的圓圓的:「你敢!」

顧君越握住她指尖,淺淺的啄了一下:「這天下都是朕的,朕有何不敢?」

初凝抿唇,淡淡的笑笑:「你要是敢這樣,以後就別想上我的床。」

顧君越微怔,片刻後才抿唇笑了:「那今晚你得先好好補償我一番了,至於以後如何,還得看你今晚表現如何了。」

她突然把初凝打橫抱起,一陣地轉天旋,初凝驚呼一聲,然後攬著她的肩頭:「你這是做什么啊,我能走!」

顧君越抿唇笑:「朕的女人,抱她到床上的力氣還是有的。」

帷帳顫顫悠悠,一件一件的衣物慢慢扔到了地上,初凝推開她:「再來一腳?」

顧君越也是怕了。就只是乖乖的抱著她,溫熱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溫柔撫摸著她的背。她今晚也有些累了,原本心里怒意沉沉,再到後來,為初凝吃醋而感到說不出的滿足。

平日里堆積在她心間的家國大事都被她忘在腦後,還有近幾日來的愧疚難安,對故去那人的懷念,此刻也都淡了許多。

她抱住初凝,困意襲來之際,順著自己的心意,聲音繾綣低沉:「朕許你皇貴妃之位,永生永世……唔,身邊就只有你一人……」

她的呼吸聲淺淺淡淡,長而舒緩,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初凝的心里有過片刻的動容和星許激盪感,但瞬間又重歸冷寂。

永生永世,只有你一人?

只是她身邊那一人,斷然不會是她心上的那人。

她的皇後之位,早已經許了出去,就如她心里最柔軟溫暖的那塊角落,也早已放不下其他的人。

……

一回到宮中,顧君越便沒有忘記自己許下的承諾,開始傳喚禮部的大臣,說她要封柔嬪為皇貴妃,讓欽天監先選個好日子,禮部再選個合適的封號,皇帝要親自過問這件事。

初凝對這件事倒是一直興致沉沉。這宮里除了她之外,不過只有一兩個不願出宮的貴人。顧君越估計連她們是誰都記不清楚,柔嬪也好,皇貴妃也罷,她終究是個替代品,觸及不了女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