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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凝偏過頭笑:「您是我的夫君,而且是您讓我主動的,這便是閨房之趣了。」

喬平川一滯,竟不知如何反駁她,今晚這是挖坑給自己跳了,以後是再也不能將她看作尋常人家的大小姐了,這分明是個女匪!

她趿著鞋下床,吹滅燭光,躺下之後,再也不想動了,本來以為自己還會想著江南水災的事情,誰知道先前那些煩心的事情此刻倒是消失的一干二凈,只是唇瓣上淡淡的灼燒感猶存,讓她過了許久才入眠。

……

程家滿門,如今還剩程謙將軍一名男丁,如今仍在鎮守邊疆。程憫的哥哥程諾,十六歲隨父從軍,去年開春戰死沙場。程家大房更不用說,程家多的就是寡婦。

就因為這一點,當年雖然出了兩位老大人的事,讓人懷疑老程大人是否為一己之私而彈劾太師,如今也已漸漸被人遺忘。程家滿門忠烈,不僅皇上格外厚待,在百姓心中也是很受尊崇。

喬平川從馬車上下來,白皙的臉頰上帶著一點淡漠的笑,頗為漫不經心的牽著初凝下車,見到程老夫人帶著女眷侯在門前,欲向她行禮,便揚手說了不必。

既不親近,也不算太冷漠。

這算是給足面子了,估計沒多久就要找個借口溜走了。不過,初凝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

一行人擁著往後院走,自覺的與喬平川隔了一段距離,大抵都是知道當年之事的,只有程老夫人面色如常,帶著幾分溫厚笑容,說些家長里短。

初凝感覺,如果說這世上還有誰知道當年之事的內幕,程老夫人必然是其中之一,只是她不一定願意說。或者說,她不一定能說。

程憫受祖父喜愛,自幼和他親近,時常出入老程大人的書房,先前似乎是在其中尋到過一封密信,只是沒能把它藏起來,交給喬平川看。

這便是她這一次的目標了。

喬平川和程家人閑話家常已經有一段時間,她自覺面上的功夫已經做到了,雖說程家人比想象中的溫厚純善些,但人心隔肚皮,她無意再多留了。

她嘴唇微動了動,似乎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被初凝扯了扯袖子。

眸子微挑了挑,她看向初凝,那意思分明是怪她牽扯了。

初凝卻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王爺,我等會有封當年的信,可以給您看。是走是留,都只在您一念之間。

喬平川:「……」

她真想把這人的心切開看看,估計是黑的,這么一句話都說出來了,還問她是走是留?

她還能說什么?

喬平川心里恨得咬牙切齒,薄唇卻抿出個淡淡的笑來:「既然陪王妃回來,當然要好好陪個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sa乎乎的,竟然忘了更新……

表哥炮灰不解釋……

☆、我的王爺夫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