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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川之平,便是她靠在喬平川身前所感受到了,喬平川比她高出大半個頭來,依偎在她胸前時,初凝竟然沒感到一絲波濤起伏來,可不就是平川嘛!

喬平川忽而猛烈咳了一聲,初凝忙挪開帕子,看她滿臉漲的通紅,笑著問:「王爺這是怎么了,我說的有不對的地方嗎?我見王爺溫厚待人,覺王爺前程少波瀾而太平,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可有何不妥的地方?」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喬平川看著她溫柔含笑的臉,早知道她不是好相與的,如今她竟敢拿『平川』一事來說話,她這是知道了自己是女子?

朝夕相處,實在是太難避被察覺了。只是,她若是有幾分腦子,便也會把這件事瞞住的。

初凝撩撥完她,也不敢逼她太緊,轉過身,把帕子扔到了銅盆里,喚了侍女端了腳盆進來。

現在喬平川是不敢再讓她伺候了,揮手拒絕了她的靠近,自己迅速的脫了鞋襪,連水溫都忘了試,一腳就踏入水中,結果吃痛一聲,挪開腳來,差點沒踢翻腳盆。

初凝忙上前:「王爺,可是被燙到了?」

白嫩的腳掌被燙的通紅,她的腳趾小而柔美,看起來像是飽滿的珍珠,被初凝這么一注視,喬平川的耳尖幾乎都要滴下血來,腳趾也微微蜷曲起來。

侍女已經往腳盆里兌了井水,所幸剛才的水不算太燙,喬平川只是一時沒有注意,才會反應那么大,在身旁人的目光中,她覺得自己的雙腳無處安放,立馬又放入了水里。

這么一折騰,等兩人准備入睡的時候,已經不早了。

初凝睡在床外側,等丫鬟吹滅蠟燭,便看見窗欞下泄下來的月光,半闔上了眸子。

喬平川很清醒,一點睡意都沒有,她還記恨著剛才的『一馬平川』。還有被燙過的腳趾,此刻還有些疼,提醒著她剛才的窘迫之感。

既然她睡不著,身旁的人也別想睡。

喬平川輕咳一聲:「方才王妃說我一馬平川,我倒是有些困惑。」

初凝轉過身,和她面對著面,黑亮的眸子微眨了眨:「王爺困惑什么?」

若是此刻燭光亮著,初凝必然能看見喬平川的臉上染上了一絲薄紅,可偏偏現在屋里暗的很,除了窗台上的一小片月光,所以喬平川也不羞赧了。

「本朝女子衣裳寬大,掩人身段,即使小衣也都如此。本王方才輾轉難眠之時,忽而想起竟不知王妃身段幾何,不知是否一馬平川,甚至瘦如桔桿呢?如此困惑,可否請王妃為我解答一二?」

這要如何解答?難不成讓她脫干凈了給她看?

初凝用手肘撐起身子,附到喬平川耳邊,壓低了聲音:「王爺,真的想知道嗎?」

平靜無波的心里忽然起了一絲絲波瀾,耳邊有淡淡的呼吸,分外酥麻而撩人。喬平川聲音微啞:「這是自然?」

初凝聲音微低了些,身子壓低:「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這么淺顯的道理,連稚子都懂,王爺既然如此困惑,不如,請王爺躬行而辯,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小喬:你在被日的邊緣瘋狂試探!

初凝:呵,病秧子夫君,乖乖躺平

☆晚點二更☆

☆、我的王爺夫君(五)

當嘴炮遇上真流氓,嘴炮絕對一點勝算也沒有,輸的是丟盔棄甲,那叫一個狼狽。

等初凝話音一落,喬平川便睜大了眸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