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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打通,打了一個又一個,都是冰冷的忙音,或許已經到機場登機了。

謝熹微確實剛到機場,給秘書打了電話:「航班改成今晚的,我已經在機場了。給我准備好墨鏡、口罩和遮陽帽,給你一個小時,還有棉花,酒,消腫的葯物……」

秘書顫著聲音答應了,隔著電話也能感受到她的怒氣。

謝熹微心里還堵得慌,掛電話之前,對秘書說:「華城的張家,今晚,我想看見他們公司的股票跌的連家都不認識。」

她方才開車,連闖了三個紅燈,回了謝宅,拿了行李箱就走,臉頰還硬生生的疼,此刻拿出鏡子一看,只見臉頰之上還有淡淡的唇印,下巴處一道細長的紅痕,雖然沒破,但稍稍一動,就疼得厲害。

等秘書到機場,她手機關機,上了飛機。這次出差要一周時間,飛到鄰國去,和外企合作,拿下大項目。

這一夜,初凝都睡的不好,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一早,她一個電話打過去,那端傳來的卻是帶著南方口音的男聲:「請問哪位?」

初凝一怔:「謝熹微呢?」

秘書看了眼老板冷淡的臉色,睜眼說瞎話:「我是謝總的秘書,她的手機摔了,扔給我了,在店里幫她修。」

「好,我知道了,謝謝。」

初凝怔怔的掛了電話。

昨晚把她仍在崔家就走了,電話打不通,現在手機又摔了,所以謝熹微其實是生氣,故意不理她的吧?

兩個人的地位本來就不對等,是與不是,更在她的一念之間。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讓初凝很受挫。

等電話掛斷,謝熹微接過手機來,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按了關機。

這不是一段愉快的旅程,她滿心焦躁,心里幾乎沒有一刻安靜過。

和對方代表談判的時候,她冷著個臉,聲音冰冷,氣場強大,輕松的簽下了合同,可是她卻根本開心不起來。

團隊里的人要去慶功,看見大小姐冷著臉不說話,心里都虛了,半分玩的心思也沒有了,簽完合同,直接飛回華城。

謝熹微到的時候是晚上,謝家的司機早早就准備好了接她,她冷笑一聲:「讓舒以棠跟著一起來,她是我的貼身仆人,我深夜回來,她還不知道要給我接機嗎?」

初凝是被一陣敲門聲給吵醒的,她頭暈乎乎的,臉頰滾燙,在被窩里掙扎了許久,都沒能起來。

雲姨聽不見聲音,直接推門進去,看她頭也蒙在被子里,忙一把掀開了被子,見她滿頭都是盈盈的汗珠,臉頰通紅,嘴唇蒼白,額前的碎發也被打濕。

這傻孩子,怎么就悶在被子里睡覺呢?該不會是感冒發燒了吧!

雲姨扶她起來,讓她吃了葯。謝熹微的電話已經又打過來,硬邦邦的問舒以棠是不是出發了,雲姨正打算說她病了,謝熹微已經掛斷了電話。

初凝扶著椅子站了起來,雖然還是頭暈,可是她剛才聽見了謝熹微在電話里說的話。

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時間。

回思緒,她從悶熱的小房間里出來,笑意淡淡:「雲姨,司機在外面等我嗎,我這就過去。」

雲姨不放心,可謝熹微發話,她也不敢攔著,再說了,舒以棠確實是貼身照顧大小姐的女仆,深夜接機,也是她的本分。

謝家的老司機開車穩,在平整寬闊的馬路上行駛。不多久,就到了機場。初凝腦子里一片暈沉沉,都快分不清各個航樓了,就邊走邊問人,偶爾路過穿著紅馬甲的志願者,問她需不需要幫助。

謝熹微的飛機晚點了二十分鍾,凌晨一點到的。原本是明早8點的航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急什么,一下談判桌,就立刻飛了回來。

她站在出口那里看,有不少接機的人,可是半晌,她也沒看見小白兔舒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