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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實在是太大膽了!

初凝手腳發軟,指尖牢牢的捏住衣櫃里那件大衣的衣擺,防止自身的重量完全靠在門上。可她的呼吸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急促,臉紅的發燙,像是脫離了水的魚兒,瀕臨窒息。

她能聽到客廳里,容婉溫聲說話的聲音,還有中年男子沉厚的聲音,想來便是舒柏岩了,還有年輕男子清朗的聲音,那是舒奕。似乎是已經在吃飯了,偶爾能聽見碗碟碰撞的清脆聲音。

可此刻,她和謝熹微,在黑暗狹小的衣櫃里,旁若無人的肆意親吻……

這種感覺……嗯,有點難以言說的……禁忌的歡愉……

初凝的臉頰發燙,心臟在胸腔里劇烈的跳動,很想把謝熹微推開,可是又怕發出聲音來,就只能任著她對自己為所欲為。

最後,謝熹微輕喘著氣,在她耳邊,聲音低且曖昧:「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都怪你……」

初凝才是真的委屈,明明是這人壞蛋,轉過頭來,她還來控訴自己。

初凝一偏頭,牙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壞蛋!」

有點點鋒利的刺痛感。

是只會撓人的小兔子呢。

謝熹微抿唇,今晚回去,要讓她知道,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舒柏岩年近五十,但是保養得宜,也是剛剛下班,還穿著襯衫西褲,領帶松松的系著,帶著一副金邊細框的眼鏡。

眉眼細長,眉心有淡淡細紋,雖然此刻溫和沉穩,但是仍然有居上位者的端肅凝重。

容婉有些沉默,幾乎是漫不經心的吃著飯,舒柏岩知道她對自己有意見,不過也沒放在心上,都跟了他二十多年了,就是再不甘,也翻不起什么浪了。

再說,兒子舒奕跟著他的日子多,心里也向著他,做事情非常可靠,舒柏岩對他不錯,容婉也該滿足了。

父子兩在談正事,舉杯淺酌,舒奕長相也像母親,溫和的眉眼,小時候十分斯文內斂,現在也依然沉默少語,但是看著舒柏岩時,眸子里的孺慕之光,半是欽佩半是敬畏,讓舒柏岩很是受用。

舒奕跟著正房太太的兒子在基層歷練,做他的副手有幾年了,舒柏岩才提拔他上來,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也多照看著,對他也放心。

說到城郊的一個大項目時,舒奕有點遲疑的看了容婉一眼,容婉敏感的低下頭,但目光里的黯然神色,舒柏岩還是捕捉到了:「在你媽面前,這些小事說就是了,咱們都是一家人。」

舒奕清秀的臉上微紅,才開口:「那個項目,有多方競價,本來已經決定了以公開競爭的機制,讓企業承包……只是剛才,張氏建材的老總打電話過來說,他想單獨和您談談,還有,謝家是華城的房地產大亨,這次項目的進展過程中,和銘悠公司有點土地糾紛。」

舒柏岩自然知道,那單獨談談是什么意思,眸子里有光亮一閃而過,便面色倒是絲毫未變。

只有聽到後半句的時候,他的神色才不那么好看了,冷笑一聲:「謝家?謝岳都退下來幾年了,就是個倚老賣老的老頭子罷了,他謝銘學不過是個商人,算什么東西!」

初凝忙握住謝熹微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生氣。

謝熹微薄唇抿成一線,面色微冷,眸色深深,聽著舒奕和舒柏岩的談話。

舒奕溫聲應是,試探般的問:「那我們要怎么和銘悠溝通呢?」

舒柏岩眉心立紋變深:「聽說前一段時間,謝銘學那個花瓶女兒和張氏的大小姐有點沖突,最後下手影響了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