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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慢慢落下來,在她額頭上,臉頰上,溫柔如蜜的嘴唇上:「都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溫蕭被她小小的霸道和宣示主權的孩子氣行為給逗笑:「好,都是你的,你一個人的。」

「既然都是我的,現在是我的,未來是我的,那過去呢?溫蕭,你不能讓我對你的過去一無所知。」

「你想知道什么。」

「你說多少,我便聽多少,有好多次我都很遺憾,要是我早些認識你就好了。」

溫蕭苦笑:「要是你認識小時候的我,可能就不喜歡我了。」

她的家庭和別人的家庭不太一樣。

當年父母結婚,組建家庭,生下溫蕭。父親年少時就風流多情,結婚最初的幾年夫妻之間感情甜蜜,但也安穩了幾年,但婚姻的七年之癢難以逃避,他又在外面花天酒地。

母親一人在家,帶著年幼的女兒,壓抑至深的性情逐漸顯露出來,暴躁,易怒,甚至想動手打死女兒……

溫蕭的父親幾乎不敢相信,這還是他當年愛著的那個溫柔如水的女人嗎?

他漸漸徹夜不歸,變本加厲,後來甚至染上毒品,而溫蕭的母親,情緒也日日陷入深淵之中,不可自拔,幾乎要帶著女兒一起去死

直到溫蕭父親坐牢的那一刻,她也不知為何,終於清醒起來,目光冷冷的看著那個身體發胖變形的男人,牽著女兒的手,把她送給了爺爺奶奶照顧,她自此從溫蕭的生活里漸漸消失。

溫蕭記得,母親是個喜歡穿旗袍的美麗女人,烏發整齊的挽在耳後,優雅的像是民國時的人。她也記得,母親走之前,給她手心里塞了一個芒果,聞起來就異樣的香甜。

後來很多天的晚上,她就抱著那顆芒果,躲在被子里聞那甜甜的香氣,直到兩個月後,那果肉甜美的芒果漸漸干癟,腐爛。她面無表情的把它埋在了花園的泥土里,終於明白,有的人,是不會再回來了。

初凝的淚珠早就不受控制的滾落下來,熾熱的,溫暖的,跌落到了溫蕭的臉頰上。

溫蕭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能以這么淡然的語氣,說出這些令她覺得感傷的往事。

她聲音淡淡:「上高一那年,我爸出獄了,他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媽都是瘋子,你別看你現在是個正常人,以後也會瘋的。那一年我真的很怕,神狀態也不好,休學了一年,後來一心想著好好讀書,出國留學,去最好的醫院做檢查,才從那種自我懷疑的低谷里走出來。國內的大醫院,我也檢查過,雖然都說沒有症狀。初凝,在那之前,我不能放任我自己,我要對你負責。」

初凝溫柔的擁住她:「我會在你身邊的,我發誓。」

「溫蕭,我會愛著你,呵護你,不會讓你有那么難過絕望的時刻了。」

初凝俯下身,軟綿綿的小手去勾她白皙的脖頸,馨香綿軟的唇瓣也落下來。溫蕭唔的一聲,所有的意志力和理智在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難以言說的激盪感。

她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手掌牢牢箍住初凝的腰,不上一分,也不下一分,只任由初凝為所欲為。

……

6月30號,學校開畢業典禮,寬敞的大禮堂里擠滿了人,穿著長長的學士服,學士帽都被人給蹭歪了,初凝在人群中踮起腳尖,尋找自己熟悉的身影。

管理學院和建築學院隔得很遠,她借著每方區域前寫著學院區域的小牌子,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來看去。卻沒發現,身後有人靜默站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初凝回眸,才看見溫蕭站在自己身後,十分驚喜:「啊,溫溫,你怎么在這里!」

溫蕭眉眼間皆是繾綣溫柔:「來看你啊。」

初凝挽住她的手臂,撒嬌式的搖了搖,又很快松手:「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