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閱讀(1 / 2)

「不怕!一輩子就一次,讓你們過癮,反正有報仇的時候。」馬德想一個女孩子會有什么過分的主意,「我們來寫一個字,不要讓新娘子知道,然後讓新郎把這個字用手指寫在新娘的腳底板上,讓新娘來猜是什么字,一次一個字,新娘什么時候猜出來才算完,怎么樣,我們來看看會把新娘子癢成什么樣!」

「好好!好主意!」「呀!這是什么餿主意呀!老公!我不要玩!」蔣佩欣是個嬌滴滴女人,渾身敏感的要命,她肯定受不了,不過朋友已經提議,而且馬德們也答應他們要玩的,還有一點,蔣佩欣怕癢怕的要命,馬德以前只是無意碰一下她的腋窩她就癢的癱倒,馬德也真想試試長時間搔她會是什么樣。「咱們就玩玩吧,看她們還會怎么說!」

「呀!這下要死啦!」,「來!姐妹們,咱們按著新娘子,不讓她掙扎,男士們出題,牛凱一定要來幾個特寫,把新娘子的難受樣拍下來!」說著三個女孩不由分說就把蔣佩欣按在床上,蔣佩欣大叫掙扎,兩條穿著大紅色綢段睡褲的腿上下踢動,兩只棉拖鞋非常配合的從她的腳丫上飛了出去,露出性感的臭yin腳,白嫩的腳趾上塗著深紫色的指甲油,看得在場男士雞芭猛的充血,「呀!新娘子等不及啦!先把鞋子脫啦!」眾人哈哈大笑,等著欣賞這有意思的游戲。

第一個字是德,是馬德名字里的一個字,蔣佩欣這時已被三個女孩按坐在床上,馬德走到蔣佩欣腳前,仔細觀察了一會蔣佩欣的兩只光著的腳板底,蔣佩欣知道酷刑在前,呀!了一聲,掙扎著往回縮腳,但兩條腿被姑娘們牢牢的按著。蔣佩欣的兩只臭yin腳,多肉的腳底,且全是嫩肉,彷佛從生下來就沒走過路,五根腳趾乖巧的互相依附者,馬德斷定這兩只腳一定常常在鞋襪里呆著,不常赤腳,由於在棉拖鞋里呆久了,腳掌呈現出可愛的粉紅色,腳趾縫和腳掌的紋路里泛出瑩瑩的汗液,如果不是有人在,馬德真想在上面舔一下。

馬德托起她的一只腳,五根腳趾開始不安的蠕動著,食指在腳掌上劃了一豎道,「呀!」蔣佩欣癢得急忙縮腳躲避,可腳踝被馬德牢牢握住,緊接著前腳掌又被輕輕的劃了一下,「癢死我啦!」嫩嫩的腳丫開始扭動,五根腳趾也開始用力翹起,勾回。腳掌努力的躲避手指的劃痕。可這樣又怎么感覺到馬德寫的是什么。

開始寫字了,這可要命了,剛才那幾劃還在腳掌周圍,這幾劃可劃劃都在腳心上。更要命的事馬德的情緒被調動了起來,看到蔣佩欣漂亮臉蛋上難受的表情,櫻口中咿呀呀的吟叫,扭動著的被薄薄睡衣包裹著的胴體,五根珍珠般的腳趾一張一合的蠕動,無一不撩動著馬德的心緒。男士們包括馬德的雞芭均已膨脹,雖說馬德早就干過蔣佩欣的絲襪腳了,可那是在她被迷暈沒反應的情況下,馬德開始用心的,一筆一劃的在蔣佩欣嬌嫩的腳心上劃著,下手全是軟綿的嫩肉。

「呀!媽呀!我的腳心!…哈哈…太癢啦呀!…啊!…癢死啦!…」蔣佩欣這次真是要被癢死了,笑的氣都喘不上來了,好像力氣也都從腳心處泄光了,全身癱軟在床上,只有腳掌為躲避那分癢而再努力掙扎著。

寫完了,蔣佩欣長出一口氣,「難受死我啦!太受罪了,以後如果你們的老婆不聽話,不要打她,綁起來搔她的腳心,管保她求饒。」蔣佩欣居然還會開玩笑。

「寫的什么呀?新娘子。」,「癢都快癢死了!怎么會知道是什么字。」「那就繼續寫!」朋友們起哄。「天那!饒了我吧!腳心一被劃就癢得腦子一片空白,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出是什么字的。」蔣佩欣緊張的把一雙赤腳縮到臀下。

這下朋友們不干了,一起起哄。張雅茜還哈著纖細的手指作勢要在蔣佩欣的腳底搔癢。「啊!饒了吧!我不玩了呀!」蔣佩欣拚命求饒。「不如這樣吧。」馮麗娟不知又有什么新花樣。「讓我們每人在你的腳板上搔十下癢,算是過關,怎么樣?」

「好吧,這樣總算有個頭。」蔣佩欣居然這么快答應了。「老公,你幫著數數,一下也不可以讓他們多搔。」天那!蔣佩欣看來真是不行了。接下來的事情有些可笑,馬德好像是在欣賞自己的老婆在受刑,而且樂此不疲。蔣佩欣粉嫩的腳掌被不同的、纖細的、粗壯的、白皙的、黝黑的手指滑過,癢得想往回縮呀!可又被牢牢按著,只能左右擺動去躲避可怕的手指,腳掌回勾,泛起褶皺,腳掌上翹,嬌嫩光滑,五根蠶寶寶樣的腳趾一張一合。

「癢死我啦呀!哈哈……我的腳…嗚嗚…哈哈…腳心…不行呀!…癢死啦癢死啦!…哈哈哈…」蔣佩欣的叫聲更使男人們沖動,有意思的是她在一個人搔完之後還和下一個人講條件。「別搔這一只了,搔這一只腳吧!」「別總搔腳心,我受不了,搔腳心周圍吧。」「呀!兩只腳輪流著搔吧!別總搔這一只!」馬德早忘記了數數,任由蔣佩欣讓他們折騰,馬德已然發覺同事們的下體都已膨脹。「這幫家伙,等著吧,有了今天這一次,等牛們結婚,我要搔你們老婆的腳心你們還會阻止嗎!」

同事們算玩盡興了,馬德送走了他們,關上門,急不可待的來到床前。蔣佩欣癢得似要全身虛脫,連床都沒有下。

馬德早就受不了了,「老婆!快來吧!」隨手扯下了她的睡褲,她卻死命提著睡褲,「不要急,我要先洗洗!」蔣佩欣的半個白白的屁股已經露出,那是馬德的最愛。「我現在就要!」睡褲被馬德扒了下來,蔣佩欣的睡褲居然被體液浸透了。馬德迅速扒開蔣佩欣嫩白的大腿,只見yin水已由她嫩紅的bi縫一直流到了屁眼,剛才的掙扎也使大腿根部塗滿了黏液。「老公!…我剛才太癢了…我實在控制不住…腳心的神經好像跟那里連著的…我…」蔣佩欣一臉愧疚。

「是嗎?你好yin那!」「不是呀!他們一個比一個撓的癢!手指一下下撓過我的腳心,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撩撥你那里一樣是吧!還說你不yin!」馬德雙手脫開她的雙腳,濕淋淋的浪bi呈現在馬德眼前,手指則一下下摳著細嫩的腳心。

「天爺呀!怎么又來了!癢呀!…你看…你看哪!bi里…又要出水啦!」果然不假,bi縫里又冒出汩汩清泉。雙腿又開始往回縮著。馬德雙手繼續施為,舌尖已伸入蔣佩欣bi縫里撩撥,鼻尖在陰核上蹭著。

「呀!癢死我啦!…呀!…舒服呀!…我舒服呀老公…呀!…呀!…你弄弄我吧老公…呀!…弄完後讓你撓腳心好吧!…」「我好喜歡撓你的腳,太好玩了,我要一邊撓腳心一邊弄你,弄完之後繼續撓。」

「好!…呀!…讓你撓…呀!…我下面癢呀!…快來吧…」馬德從來沒見過蔣佩欣如此,雖說剛結婚可馬德早知道蔣佩欣不是chu女了,馬德扒掉她的紅綢睡衣,白嫩的大奶子跳了出來,馬德的大雞芭一插入她的浪bi,她就近乎瘋狂的套弄著,黏液啪啪的濺在馬德身上,以往馬德總是要先九淺一深的撩撥被插的女人一下,今天不用了,蔣佩欣已經不行了。

馬德把手伸到蔣佩欣的身上,握住蔣佩欣的大奶子,開始快速地抽送。

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蔣佩欣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bi心也一陣收縮,yin水像尿尿般傾泄而出,bi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擊,兩片蔭唇肉翻進翻出,蔭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癢,yin水流了一床。

馬德一面用大雞芭猛干,一面伸舌舔吮蔣佩欣肥美白嫩的大奶子,這樣干了10多分鍾,蔣佩欣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啊!舒服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啦!…啊!…」蔣佩欣已癱倒在床上開始浪叫了,馬德的雞芭猛干著,雙手捧起蔣佩欣那雙塗著深紫色指甲油的臭yin腳,輕吻她誘人的玉腳,腳掌、腳踝、腳背,細細慢慢的品嚐著腳趾的滑潤,馬德的耳旁再次響起蔣佩欣嬌媚的求饒聲,「老公…我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忍不住什么?是要小便嗎?」馬德知道要讓一個女人說出這話有多難,干脆就替她說出來了。「是…是…求你了…快讓我去吧…」

「不用求,我當然會讓你去了,難不成還要你尿褲子嗎?」馬德笑著抱起蔣佩欣,進入浴室,卻沒有在馬桶前停下,直接到了浴缸前,更沒有將她放下的意思,而是用左肩頂住她的後背,兩手分別托住她的兩條大腿,往外一分,形成了給小孩兒把尿的姿勢,「老婆,讓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樣子吧。」

蔣佩欣原先就知道馬德很強壯,只是沒料到他的力氣會大到這樣,馬德用右臂卡住她的腿彎,空出來的右手再次撥開她火熱的大蔭唇,中指在她蔭道口上方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更狹小的體腔開口兒。

漂亮女人就是與別不同,就算是排泄器官,也不會讓男人覺得不潔。馬德一邊舔著蔣佩欣的耳根,一邊用指甲輕刮著她的尿道口,「老婆,別忍了,尿出來吧,不要憋壞了身子,放松一點兒,尿出來就會舒服了。」

蔣佩欣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也承受不了了,一想到自己即將在老公面前尿尿,還是被擺成這樣的姿勢,簡直羞臊欲死,雙手摀住了臉,再加上馬德此時已經把大雞芭重新干進了浪bi,蔣佩欣更是忘情的浪叫。

馬德的大雞芭在蔣佩欣蔭道的淺處一進一出,「老婆你看,你的浪bi還想咬我呢,我一插,它就要吸住我。你快尿吧,尿完了我好跟你痛痛快快的zuo愛啊。」說完又是一陣猛抽狂c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