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子是我弟,他大晚上不回家的咱媽著急非得讓我出來尋尋,您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啥?有一位是您弟弟呢,那可就不好了。那幾個小年輕在我這兒吃東西吃挺好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跟旁邊小癟三起了沖突,其中一個被捅了幾刀,剛送醫院呢……」
被捅了幾刀是什么意思?
話分開我都懂,合起來我卻不明白了。
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往心臟里沖,手心涼得可怕。不一會兒才找回自己聲音,說:「那他們現在?」
「這會兒在醫院吧應該……」
按照店主說的,我找了兩三個醫院,終於找到那處說是被捅傷的人住的地方。
萬幸被捅的不是陳默。
我看那病人單子上寫的不是陳默,這大概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不想看到陳默這兩個字。
「那個打擾一下,我想問問,剛剛跟被捅傷這人一起的幾個朋友去哪兒了?」我拉住一個護士問到。
那護士看了我一眼,說:「有什么事兒嗎?」
我把對付大排檔老板的說辭又跟她重復了一遍,她才說:「應該去警察局做筆錄了吧……」
跟別人道了謝後,我才緊趕慢趕的出去打車趕到警察局。
等我到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四點半了。
☆、14
這會兒天色最黑,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警察局門口也就那一盞路燈昏昏黃黃的亮著。
快冬天了,不過還沒到下雪的程度,不過風一吹還是凍得人打顫。
我剛進去就看到門口蹲著的陳默。
一身的酒氣,眼睛紅得過分。
「誒,咱回家睡,這兒涼。」
陳默抖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才抹了把眼淚站起來。
聽說醫院那小孩兒被捅到腎了,是死是活還不一定。
估計被嚇著了吧。
我臉色不是特別好,帶著陳默回了家後,自己先脫了衣服洗了熱水澡。
非常生氣。
我一腳踹上浴室那等身鏡上,玻璃應聲而碎,掉了一地的玻璃碴子。
要不是剛剛陳默那可憐巴巴的臉,估計我能把他按在警局門口就給拾了。
沒管地上的狼藉,我躺進浴缸里。過了半晌,陳默小心翼翼的從外頭進來,半跪在浴缸旁邊,說:「長弓……」
沒搭腔,我緊閉著眼,把汗濕的頭發抹到後面。
陳默的臉色霎時間就白了,臉貼緊我的肩膀。
「哥……你抱抱我……求你了……」
【打屁股達成√】
【口交達成√】
「不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嗎還跟他們起沖突?」我說著一巴掌拍向陳默的屁股。
陳默趴在我的大腿上,剛剛在警察局門口蹲了快一宿,這會兒身上濕噠噠的全是水,牛仔褲卡到臀部那兒怎么都脫不下來,我干脆就著姿勢,狠狠的拍打著那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