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頭,在嘴里攻城略地,凶猛的氣息充斥在她的呼吸間,她用力去推他,男人攥住她的手,一把舉過她頭頂按住,下身一沉,撞了進去。
奚容痛呼出聲,她那里太小,而他的又太大,他一下子進去,她那里就像被撕裂了一樣。
「真緊……」男人這時候語氣里的冰意才融化幾分。
他拉開動作,緩緩的抽送著。
16:喜(下)
香明明滅滅,柱頭的輕煙絲絲縷縷的纏繞著地上交纏的男女。
男人的身體赤裸著,寬闊的背上縱橫著傷疤和奚容留下的點點抓痕。
奚容似乎已到了極點,眼神渙散著,似乎是盯著男人胸前的疤痕,又似乎什么都沒看。
男人的腰十分有勁,一下一下,直撞得奚容腿心發麻。
胯間的巨龍進進出出,每進一次,必定重重的直搗花心,每次出來,必定緩緩研磨,一點點拔出,帶著黏膩的液體,襯得嬌紅的花瓣和紫黑的巨龍越發淫糜。
就這樣,男人還淡淡提醒她:「不要忘了闖關,去調動你極樂的情緒。」
奚容氣得想抓他,弄得自己不上不下,一會兒在天堂一會兒在地獄,哪里能集中力去調動情緒?她難耐地呻吟著,手一下下抓著男人的背。
男人看她的樣子,離闖關成功還差得遠,索性加快了速度,既然她不能,那就由他來掌控她的情緒。
他一把抱起她,走了幾步把她壓在牆上,雙手撐著牆,時而輕捻慢攏,時而狂浪乖張,完完全全讓奚容沉溺在欲望之中。
如果說陸長風帶給奚容的是霸道中帶著溫柔,那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則是無情而強大的欲望。
汗滴隨著男人黑色的頭發滴落到奚容的嘴邊,奚容無意識地舔了舔,男人淡漠的表情終於出現一絲裂痕,壓著她的腿換了姿勢,又沖刺數百下,死死抵著她釋放出來。
奚容眼前閃過一陣白光,恍惚中忽然想起,陸長風胸前也有一道疤痕。
自奚容闖關已兩日了。寅時,大掌事在自己房間內悠悠的煮著茶。
他的房間在二樓,三樓是禁地,等閑進不進去,甚至連他,也只有在匯報事情的時候才能在那個人面前略坐一坐。
茶沸騰的水霧模糊了大掌事的絕世面容,他嘆了口氣,算算日子,她也該出來了。
這只是第一關,不知道繼承了那份血統的她到底會成長到什么地步?這步棋,真的保險嗎?
他輕扣了聲桌子,門外立刻傳來應和聲「大掌事。」
「去,拿我的帖子邀明家公子過來。」
「是。」
終於又要見到他了,明子,他的老對手,或許,也是隊友。
喝完了茶,大掌事心情似乎好了些,索性攤開張紙,作起畫來。
明子來的時候就看到大掌事背對著他,一手握筆一手拿著茶杯,連他叩門也只是應了一聲,身子都沒轉過來。
他走過去坐在旁邊,看到大掌事畫著畫,是一幅仕女圖。怎么忽然有閑心畫仕女圖了?他認識他這些年,可沒見過他對哪個女子有興趣。
早些年,大掌事倒是碰見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好像叫什么夫人,姿色也是有的,看上去也挺風情萬種,奈何大掌事本身就不容易對美色動心,要看美色,他攬鏡自照便是。他對她沒有興趣,當面倒是和善的很,轉頭就叫手下人把她丟軍營里晾了幾個月。後來聽說那女的傷的狠了,再不敢糾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