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板擁著一口郁氣,擱好了酒杯,單手落在自己的跨部,慢悠悠的叮叮當當解皮帶。
佳僖頭皮一麻,臉頰生了絲熱氣,兼有些腥臊之氣,杏眼橫波的朝干爹望去,沙發旁豎著一瓷盆的鳳尾竹,鳳尾竹枝干細高,竹葉碧綠,再旁邊就是一盆蘭花,也不曉得什么品種,中間是紫紅色,漸變到花邊就變成了白色。原本是略顯落魄清貧的房間,配上這么些花草,任誰都能體味出一絲的禪意。在這絲禪意下,程老板已經解開了腰帶,將其抽了出來。
他揚手狠狠的一揮皮帶,在空中滌盪出脆裂的聲響,好似直接劈開了空氣。
真是又騷又猛,騷從胯部來,猛從指間出。
佳僖跟喝了烈酒似的,已經有些醉意,熱流一股股的從五臟六腑里往下躥,她感覺到秘處的濕意,小心翼翼的站直了,兩腿並攏著,把粉黃的香蕉一遞:「先吃點東西吧,干爹。」
程老板擰著眉,因眉骨突出,於是雙眼格外的又黑又沉,他輕哼一聲:「你以為我餓昏了,沒體力干你?」
佳僖瞪眼,黑白分明的,水潤又好看。她暗暗的想,只要讓我吃飽了,讓我干您又何妨。抽手將碎發別到耳後,她舔干凈唇瓣附近的食物渣滓,見干爹不買賬,只好把水果全都放到桌子上,彎腰側頭去望他:「干爹,你怎么了,很不開心么?」
程老板用牙齒叼住雪茄,歪著一張暗色的薄唇,左右手挽著皮帶,一圈圈的纏,眼色冷清了許多:「你沒發現廖沙總在看你嗎?」
她把腦袋枕到干爹結實的大腿上:「他應該不是那個意思。」
程老板把腰帶折成幾折,勾起佳僖的下巴,身子傾斜過來,說著刻薄的話:「非要把你扔床上一頓,才叫有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