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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卯時三刻,泡洗已畢的若妃終於被放了出來,再次洗浴、抹上香油香膏。劉昌拿他那枯瘦干黃的手往腰臀處一摸,果然滑膩了許多,不由喜笑顏看。低頭卻瞧見奄奄一息的男子斜覷著自己一副鄙視痛絕的模樣,道:「來人!給我們的若妃娘娘磨磨貓爪子!」即刻命人將他十指剪短,又以美觀柔軟的貓絨指套包住。嚴刑之下若妃早已疼得昏了過去,只是任人折騰。

再次醒來,人已被直立著捆綁在一根大柱之上,渾身又是瘙癢難當。只是這回,劉昌命人抹了大量媚葯在其中,又在他雙乳、腰處夾上無數鐵夾子,不時命人拔下夾子或重新夾上。待到若妃剛剛適應幾分,便以一根玉簪混著媚葯插入分身之中,劇痛之下卻也覺得那瘙癢有幾分緩解。有人抬起他雙腿,拿一根細長的玉勢插入後庭之中,不時抽插幾下。若妃雖然心中羞恥憤怒萬分,然而身體的承受到了極限,此刻不了極力放分身尿道、夾緊後庭,以緩解那百癢千癢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過半個時辰,劉昌笑笑:「娘娘可千萬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兩個內侍蹲了下來,一人拿著羽毛粗短棍時不時在他那神秘花蕊處抽插一二,一人卻直接用手,將他陰唇分開,不時輕輕擰動陰蒂。

若妃過往皆以男子身份自居,又因著身體的異樣從來潔身自好,白得如紙一般。即使是昨日的瘙癢,他哪里能牽連到性事之上?此刻第一次被人捉著那敏感的神秘花蒂擰擰夾夾、惡意懲罰玩弄,雖是輕柔,卻也經受不住,立時喘得如同哭泣一般,一股甜香淫水立刻滔滔不絕的流了下來。大約是這樣的刺激對於一個雛兒太過猛烈,不多時竟有水滴自分身簪子的縫隙漏了出來,竟是失禁了!

劉昌見他如此反應,自然立知不妥,忙命那捏揉之人停下手來──畢竟,這樣的「初次」權利只有天子才能擁有,其實已是犯了禁忌。而且若是刺激太過,恐怕物極必反,不是好事。只是這花蕊處,雖然不能深入,但天子那話兒尺寸龐大,到時可別探不進洞?前面不能動,那邊只有後面了!突想起方才若妃掙扎時視他如同殺父仇人般的狂熱眼神,心中冷笑一聲,想著自己既然已是脫不了身,就只有趁著這功夫好好將人調教清楚,避日後一朝得寵,殺得自己雞犬不留。於是命人拿來白蠟,將他分身清洗後再行滴蠟堵死,又為他後庭再多塗了厚厚一層媚葯癢粉,從積年的箱籠中尋出一只貓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勢,插入其中。

這只玉勢既小且沈,雖然滑不溜丟,卻是別有玄機。一則,那條長長的毛茸茸的貓尾自然纏繞在男人大腿之處,讓他渾身癢得連帶腿根也癢了起來,似癢非癢、難以分辨;二則,那玉勢上其實又有幾圈細小的小刺,若是怕癢,便只有夾緊了後庭,受那針刺之苦;當力竭下滑之時,又要受那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癢得火熱朝天的那穴處,已是無法分辨痛癢,反而更要舍不得、再次夾緊。最後嘛,這樣的一只貓尾被逼不得已地含著,更是對這男人的羞辱!

只是劉昌卻失算了。那貓尾塞入其中,立時重重的滑了下來。若妃明明已癢得不行,分身早已勃發,離了小棍,正是空虛之時,此刻竟然仿佛被羞辱一般,緊閉著眼睛紋絲不動!

劉昌有些惱羞成怒,此刻見他如此硬氣,不由得拼了忌諱也要讓他乖乖聽話!想起他方才失禁時刻,命人剝開白蠟,又插入羊腸小管,為他灌上滿腹水後再次封緊。又命人蹲在身前,以舌舔舐那敏感可憐的花蒂,果然見到男子皺起修眉,喘息不已,時不時還彈跳起來,立時變得弱不禁風、楚楚可憐。

「娘娘男子外身,想不到脫了衣裳卻有如此風姿!嘖嘖──如果娘娘乖乖做個聽話的貓奴的話,我想這份苦楚是不用多受的了……」

若妃仿佛充耳未聞,然而不多時又一灘蜜汁自花蕊處流出,分身爆紅,顯然已是到了極限。那劉昌顯然深諳賭術,抓緊時機壓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名內侍上前開始摳挖抖得可憐的鈴口。果然若妃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已經將暈未暈,渾身顫抖如篩糠一般──卻還是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