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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帝輕輕嘆息一聲,抱起喬雲飛的身子,將他分身對准床邊。一名影衛不知何時冒了出來,早已捧了一個痰盂跪在床邊。喬雲飛乍見第三人在此,不由得羞愧難當,掙扎著就要起身。熙帝強硬的壓制住他的四肢,將他四肢大張著直對痰盂及影衛:「莫在意,既然跟了朕,難道要對服侍的奴才們害羞麽?」

熙帝伸手彈一彈那高蹺著的分身,這才將其上的鈴鐺輕輕一抽:「啊啊啊──」喬雲飛頓時尖叫著噴灑出來,禁錮了半日的尿液如勃發的瀑布般潺潺不息,人也昏了過去。

15賞春

永昌十二年二月初三

二月初三,天子召若妃,共赴漪園賞春。

二月初二恰驚蟄,春雷萌動,萬物回春,桃紅梨白,黃鸝婉轉。經歷了一冬的苦寒,人們乍迎春天的第一個征兆,不由得都舒緩了心情。

初三這日難得天晴,熙帝興致起時,便特意命人將若妃召來,共賞漪園,想要散一散心。他十五歲束發之年繼位,太後早薨,初三年外戚執政,霍亂朝綱;十八歲時平定內亂,二十歲及冠後輕征燕郡;至此時天下已定,自是心高氣傲,少年玩性方初初顯露,天下無可拘束者。

未時,天子六駕徐徐而行,乘內卻是風光霽月。若妃僵硬地坐於帝輦內,隨著車身的搖動而咬緊下唇。

原來鑒於若妃的初紅既落、紅腫已愈,劉昌的調教訓練又被擺上了日程。女蕊過於緊致,乃是難題。好在之前的幾番調教下來,若妃的身子已萬分敏感,如同青樓名妓和絕世尤物一般,觸之飢渴。劉昌以塗滿媚葯的各色男根,從小而大的插入若妃前穴中,並命其夾緊、放,不斷吞咽,往往一戴就是一天,無論坐卧立行。

今日熙帝突發奇想,本意是讓喬雲飛出外賞春散散心情,沒成想反而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折磨。若妃本來就已份外敏感,端坐於座中已是不易,此刻車身震動不停,那物什便隨著一震一落在身下進出,猶如抽插一般。

身側熙帝還不知所以,只是輕輕攜著若妃的手摩挲。突然馬車稍稍一個大震,那物頂在敏感之處一戳,若妃不禁悶哼出聲。

熙帝終於發現異狀,自是不可放過。強硬地將若妃推倒在榻上,便要掀起衣袍查看:「愛妃怎麽了?」喬雲飛羞辱難堪,連忙推拒,見對方堅持要看,這才忍著屈辱低喊道:「皇上!輦外人多,請勿──」熙帝玩性一起,偏要看他羞澀模樣。也不再掀衣袍,只是伸手探入其中,不一時將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這才捏起那女蕊中的物什玩弄起來。熙帝這邊抽抽插插,喬雲飛卻憋得死緊,緊咬下唇不發一聲。唯有那抽出了棉絮的鈴鐺叮鈴鈴、叮鈴鈴,於規律的車輪聲中別樣不同,更讓人提心吊膽、羞愧難當。

好不容易,熬了一個時辰之後,一行人方到京郊漪園。熙帝哪里還有賞景的心情,半心半意地攜著若妃在園中且行且停,終於忍不住遣散眾人,將意亂情迷的若妃一腿稍稍抬起,就地享用了起來。將那不算粗的男根隨手插入後庭,熙帝一個嘶吼沖了進去;早已被媚葯淫浸多日的女蕊乍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