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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拷問(慎入)

天子一傷,震動朝野。再加數月以來宮廷中的種種傳聞,不少臣子便開始上奏彈劾了。「若妃媚國」「紅顏禍水」等意,乃至妹喜、褒姒等名,便被頻頻提到。

雖然李熙傷不及命,但到底是肩胛被貫穿,至少也需將養月余。然而面對各種或隱晦或直接的上疏,熙帝卻堪稱獨斷,御筆一揮,言:「朕內宮事何須卿等過問?況端陽遇刺,與若妃何干?堂堂帝國公卿梁柱,不關注天下民生萬事,不彈劾貪官庸吏,在其位謀其職乎?再有奏者,僅為宮中添柴火,降祿小懲!」

於是,朝堂的紛紛擾擾,又迅速地安靜下來。

朝中政事不可荒廢,熙帝干脆將政務從養心殿搬到了自己的寢宮正陽宮來,方便行事。由於右臂受傷,暗地里,熙帝竟每日召若妃於宮中服侍、代筆。

每日梳洗完畢,喬雲飛便被引領著由密道直入正陽宮寢殿。原來合歡宮本名「東陽宮」,乃是正陽宮東側一方側宮,距離正陽宮不過盞茶功夫。舊日皇室密道早已建設完備,而這處密道正是其中最小最短一處,倒便宜了魏熙帝!

只是於喬雲飛來說,這種寵幸與殊榮,並非什麽妙事。

遇刺過後,李熙於傷痛之中沈默了三日,終於召他前來,眼見當日的掌摑痕跡已消去,仍有恨意:「你還未屈服?」

若妃倉惶跪下,道:「臣妾不敢。」

「那日……」熙帝沈吟良久,皺成一團的濃眉,不知是在煩惱憎恨,還是在疑惑憂傷。或許是三日疼痛未眠,份外憔悴。只一雙眼睛布滿血絲,卻盯著朦朧的窗欞,似是對跪在不遠處的若妃,沒有絲毫的在意。

「那日……你原本可以避過……難道你是想要去死?難道你以為,你被刺死朕便不會追究?若你死了,你父母高堂,昔日親友,九族之內,朕絕不會放過!」

若妃抬頭辯解,一臉懵然惶惑:「臣妾只是多日沒有習武,當日是懵魂了未能避過,絕非有意為之!」他抬起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似是恐懼似是擔憂,又似乎什麽都沒含著,只是靜靜地望著床上猶如受傷的雄獅般的男子:「……帶累皇上受傷,臣妾罪該萬死!但這數月以來,自……自那日之後……臣妾是真心折服……」話尾已然說不下去,只咬緊了唇瓣,將那唇色咬得越發淡白,只一痕鮮血愈加觸目。

「哼!」熙帝似是心有不甘,卻到底並未追問;只是一雙血紅的眼睛隨著濃眉而皺著,復雜而矛盾,久久凝視地凝視著不遠處跪著的人,沈默不語。

室內落針不聞,若妃卻漸漸地鼓起了勇氣,低頭就著跪的姿勢慢慢踟躕至榻前,這才抬起頭來。一雙明目之中,第一次帶了點兒人氣。

二人對視良久。熙帝怔怔地望進他那雙如盈水的星眸,似乎是看到了遙遠的虛空星河。然而他的心思此刻仿佛並不在若妃身上,仿佛穿透了彼此,望見了遙遠的過去與未來──猶疑著,痛苦著,矛盾著,回憶著,或者也許他什麽也沒在想,只是在後怕而已……

終於若妃慢慢爬起,猶如一株藤蔓般蔓延著上了龍床。他伏低身子如同狗一般慢慢舔舐起男子的分身,又如同敬仰著神只一般虔誠地親吻著那物,喘息漸漸粗長。粉舌長長地伸了出來,猶如溫馴的活物一般柔軟媚惑地一寸寸清掃著男根、囊袋、褶皺,又時而縮回口中,勾引般逗引著那物漸漸粗長。而若妃的身子仿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