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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喬雲飛冷汗直下,不敢稍動。忽然一盆溫熱的水酣暢地淋漓過來,沖刷了他的下身;熙帝拍拍那平坦的小腹:「愛妃還記得湯葯麽?既然敬酒不吃,今日的罰酒便由不得你了!」

敏感的身軀立刻感到了變化:幾股水流潺潺直入,順著分身、女蕊、後蕾的管道,不容拒絕地汩汩而入,一邊熙帝不時壓按著眼見腫脹的腹部,時而張開手掌在光滑鼓起的肚皮上搓揉。

「咕──」實實在在的戰栗聲,一股氣體從後門溢出,換來的是腹內咕咕的蠕動聲。「愛妃,懷胎十月的享受,恐怕今日你要先嘗一嘗了……」熙帝看著他鼓起的腹部愛憐地笑道:「如此喝法也好,得你到時候不夠習慣……」

液體還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松綁,也不敢稍動。一片凝滯中,原本就敏感的身體更能體驗到溫熱湯水流過內壁的奇異。在這種無可奈何的奇異之中,原本已經軟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豎了起來!

熙帝輕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這麽舒服?」喬雲飛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虛了,只喃喃道:「放過我……」或許是這一語雙意的言辭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聲:「到如今還想要朕放過你?那誰又來放過朕?誰又曾陪過朕!雲飛,朕不會放手,朕要看著你完好無損的生下朕的孩子,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放過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決絕的語言仿佛擲地有聲,喬雲飛隨著這一聲重響,仿佛此身非己身一般,仿佛放棄希望般,魂飛千里、呆呆凝望著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語動彈。

然而當腹部越挺、分身越漲時,原本蒼白了的臉色又被逼迫一般轉為潮紅,男人哀哀地呻吟著,隨著每一次腹部的撫摸而顫抖戰栗,仿佛被那輕柔愛昵的手撫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猶如懷胎數月的孕婦一般時,熙帝才命劉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數聲,幾根銀棍再次閉合,只堵住腹內不時晃盪的湯葯,令人苦不堪言。「愛妃,今日可舒服?」熙帝仿佛漫不經心的問道,一雙手也時不時地繼續撩撥。或許是脹滿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觸碰,如珠如玉的肌膚就布滿了一片片潮紅,而原本時隱時顯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見,只余下不敢稍動的人兒,乖巧的隨著挑逗與褻玩喘息呻吟,愈見婉轉,只呈一片浪盪承歡之勢。

沒有抽插,沒有熾熱的龍根慰藉,若妃渾身叫囂著不滿足,原本毛筆上的葯膏和湯水更發揮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聳立怒發著。「皇上……皇上……」若妃終於忍不住示弱,然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釋放或充實。「今後會乖乖聽話嗎?」「聽話……臣妾聽話……」「呵!」熙帝滿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著喬雲飛的分身,另一只手則以指甲輕輕的刮搔起後庭口的褶皺來。「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難道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朕想也許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喬雲飛已經頭昏腦脹,聽到此處,還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饒,不由得咬牙連忙應答。

「呵呵!」熙帝終於滿意,起身欲走,未得滿足、滿腹脹痛的喬雲飛牢牢抓住他沾濕的衣擺:「皇上……」熙帝俯身逗弄似的拍拍他臉頰,「愛妃久未受訓,恐怕太輕易就會忘了教訓。好吧,告訴朕你想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