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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原本撮著的五指忐忑地伸張開來,開始在女蕊內做著最後的擴張。這種仿佛內部都被控制和觸摸的強烈感受過於強烈,不多時原本軟下來的分身突兀而又倉促地挺立起來:「啊──啊……」仿佛釋放開來了全部的神智與魂魄,喬雲飛猶如欲望的玩偶一般,難耐地呻吟。待到他完全沈迷,熙帝開始伸手握拳,一拳拳地抽插起來;而喬雲飛也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浪聲吟唱起來,仿佛在身下抽插的不是拳頭,而是最火熱的男根一般。

手指時而伸展撥弄著內壁,時而又聚攏在一起成拳、九淺一深的抽插,或許是手臂更加靈活,熙帝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啊哈──啊哈……」喬雲飛仿若一條被開腸破肚的魚,已然喘不過氣地急速呼吸著,迷散的黑瞳也擴大到了一個完全的寬度。「啊啊啊──」仿佛過了幾生幾世,隨著又一次重重的抽插,殘余的尿液自仿佛哭泣著的分身口處滴落數滴,喬雲飛整個人抽搐著吐出些唾液,在強烈的高潮中昏了過去……

30沖穴(調教重口)

自那日後,每九日,若妃便要承受一次龍拳的恩寵。女蕊被擴大到極致,而又因為長久不得龍滋潤、萬分難耐,每當熙帝將拳探入其中,便忍不住的夾緊、飢渴地隨著拳頭的律動及拓張而達到高潮,竟然習慣成了自然。除此之外,幾位御醫及劉公公,也在不承恩的日子里加緊訓練。

凌晨時分,一夜未能排解的小腹早已鼓鼓漲漲,然而,在盥洗過後,往往迎來的是更加殘酷的折磨。若妃被牢牢壓制在玉石床上捆好,高高撅起的圓潤臀部不由得被冰涼的器具帶來的觸感驚嚇得顫抖。三支包裹了羊腸的銀制器具一一強硬地鑽入他前庭、後穴和秘蕊之中,然後「嚓」數聲,機關觸動,幾只銀器被展開綻放,巧的構造也若隱若現,望去猶如銀瓣蓮花。喬雲飛難耐地呻吟,渾然顧不上再次在眾人面前袒露下體的難堪與憤怒,分身小孔處的銀針被打開後撐得似有平日兩倍之大,那話兒也隨著這樣的侍弄而不由自主地硬邦邦挺起來,漲紅粗大,一夜積蓄的尿液卻由於痛極、無法噴灑。鈴口抽搐著,與擴張到極大、褶皺都被一一拉平的女蕊、男穴連接在一起,痛成一片,不一時就麻木起來,分辨不清是脹是癢是痛是騷了。

如同一只被掀開了殼的烏龜,若妃被毫無抵抗之力的翻滾過來。捆扎好的身體仍舊保持著屈膝的姿勢,於是下體大大的張開,高高地舉起,誘人而又紅潤的,一目了然。一名內侍在劉昌的示意之下趴伏在他雙腿之間,輕輕以口包裹硬挺的分身。那滑而惡心的觸感讓痛苦得幾乎失去神智的男人一驚:「啊──」立時驚叫起來,身子也徒勞的躲閃著。

喬雲飛的身體早就服食了秘葯,除非熙帝在側,否則任何人的觸碰對於他來說,都是如刀割般的毒葯。就連衣衫、床鋪,平日里也是熏染了龍誕香才能使用的,那脆弱的鈴口,又如何經受得起如此劇烈的刺激!然而敏感的分身已經無法分辨痛覺,只覺一股刺痛帶著柔軟濕滑和熱氣包裹上來,唯有顫抖著忍耐。內侍哪里知道他的感受,或者也從未有人會顧及,只是輕輕舔舐那話兒,不時以舌尖挑逗鈴口,甚至順著銀針頂到小口深處去!喬雲飛只覺數支小刀割上那口一般,「啊啊啊──」已然止不住尖叫!驟然間一股巨大而強烈的吸力,倏忽整個人癱軟下去──憋了一夜的尿液順著銀針不斷滴落,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竟然形不成連貫的流水!內侍之口早已撤退,此刻數雙有力的手掌壓按著那腹,助他排空腹內積尿。「咕~~」實打實的戰栗傳來,後穴與前蕊中積攢的一些體液,也隨著這空前的壓迫感而緩緩流出,在井然有序的安靜室內,顯得份外淫靡。

溪流流淌了盞茶時分,方才斷斷續續地停歇下來;劉昌立時命人將三口處層層疊疊的羊腸展開,足足一尺;又將三條噴水管道與羊腸一一相連。為了避接下來的聲嘶力竭或咬破舌根,一只巨大的生牛肉做成的男根,硬邦邦地插入了喬雲飛口中,死死地抵住他喉嚨小舌,只留一絲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