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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嗯……」重重的喘息不斷,男人因腹內的動盪、蕊內的摩擦而越來越苦悶,無法發泄的痛苦令他滿面漲紅,幾欲窒息。

如此往復折磨了半個時辰,劉昌見他越加無力,只好遺憾著就此作罷。當分身的銀針、後穴的銀塞被同時抽出時,一聲艱難的嘶吼響徹寢宮!「啊啊啊──」隨著巨量的湯水洶涌而出,女蕊內的巨物也在瞬間被擠出到極致、探出半個凶猛的身子來,又在氣竭之時重重縮回穴內、造成重重的打擊!剎那間,男人哭泣著,男根綳直、失禁失。

眼見想要取出的那狡猾巨物將出還入,劉昌頓時來了神。命人讓疲力竭的若妃服侍著休憩了半個時辰之後,仍舊含著巨物的下體被再次敞開。這一次,劉昌命人將混有解葯的媚葯一一塗抹在若妃敏感之處,又再次灌入大量湯葯、壓按其腹;只是這一次卻用的白蠟封住鈴口而非堅固的銀針。

每逢九日才能得見龍顏的身子本就空虛難耐,再加上擴張過後的女蕊,因為已經遠遠大於龍根的尺寸,其實數十日來從未真正得到過滿足。就此,在殘忍而不得解脫的挑逗之下,身體終於屈服。劇烈的快感及空虛,使得若妃比上一次更加配合和主動,不斷的擴張和縮著女蕊尋求摩擦。而浸泡過久、愈加粗大的肉制陰莖也配合著他的需求,猶如活物一般,在穴內進進出出、抽抽插插。「啊啊……嗯哈……」在鼻息與淫靡的肉漬聲之下,分身越漲越高,雙腿也不滿地想要合起、摩擦。然而高潮一波波將要來臨,卻被封閉著的出口堵塞回流!無法解脫的痛苦使得完全失去了正常神智的男子苛求得越多。「呃、呃、呃、呃……」斷斷續續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若妃甚至習慣性地顫抖起身子,仿佛如此就能讓那抽插的巨根抽出得更猛、進入得更深。數波高潮反復回流之下,鈴口處的白蠟在分身口的勃發與一張一吸之下漸漸軟化,終於,在腹部一個重重的壓按和陰蒂處的一個掐揉之下,洶涌的激流沖破了白蠟,男人剎那間得到了解脫!而巨大的肉勢也在這一剎那竄出了大半個頭來,一旁的幾個內侍眼疾手快,齊齊將肉勢捉住、一把抽了出來!「啊──」尖銳的慘叫響起,只為這日的訓練下了一個帶著無盡悲戚的昏迷之尾。

然而真正的生產,是不能以這種方法進行的。莫說是對胎兒損傷過大,就說孕夫身懷龍子,誰人又敢大力的灌腸、掐揉?與御醫們商議良久之後,劉昌冥思苦想,終於決定為恢復產夫的氣力,實行特殊的訓練。

初十日里,平日里大多數的調教手段,倒是都一一停止。只是每日里,下體夾帶著巨大玉勢的若妃被內侍們扶起,被迫在庭院內走動甚至跑跳。雖有布巾從跨間直纏上腰腹,緊緊裹住玉勢不使其脫落,然而只要男人稍不注意,那物便會在穴內上下摩擦,既是褻玩,又帶來疼痛。於是便只得用盡力氣、夾緊那物什,一步一個膽戰心驚。

待到若妃的氣力在休養生息之中恢復得不錯,劉昌便將人雙眼蒙蔽著引領到改造過後的盥洗室中,實施最極致的調教手段。

徹底赤裸的男子不夾一物,被強硬地捆綁著扶上了木台。黑布阻礙了視線,身子也份外敏感。久經折磨之下,若妃已經因這未知的刑罰而情不自禁地顫抖戰栗。然而數日以來的祈求與威脅,毫無用處,他所能做的,只不過是按捺下求死的心,保有最後一點神智不被逼瘋──不能瘋掉,如果瘋掉在這里,那麽他的隱忍和他的忍辱又算得了什麽?不知不覺間喬雲飛咬透了下唇,強逼著自己等待又一輪酷刑。

不一時,有人自兩旁抱起了他大腿、大大向兩邊抬起,身子在失衡之中被展了開來,垂吊的分身與兩丸也在他前後欲仰欲倒中搖擺。似乎是無數細小絨毛樣的濕潤物什在下體、乳頭處一一反復劃過,帶起寸寸肌膚上一陣敏感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