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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努力,也夠不到被惡意折磨的下體之處!劉昌見他舉止猜到意圖,笑道:「娘娘且莫慌,娘娘既然要學習奴從主,這排泄之事也得經過皇上許可才行。若是今後娘娘不主動配合,恐怕奴才都得用這寶貝幫娘娘做到了……」

「啊……呃啊……」終於四周人影散去,徒留下喬雲飛身不由己地躺在床榻之上,忍受腹中飽滿及下體脹痛的雙重痛苦。好容易那貪婪的「淚姬」吸飽了湯水,喬雲飛難耐地不斷縮尿道及後庭,也才逼出一兩滴湯水徐徐墜落,望之真是不負其名。只是那淚姬被擠壓之後,繼續吸湯水,肉體強制的縮是如此無力,而內里那軟綿彈性的物體時而縮、時而漲,反而帶來一種難耐難磨的情欲來。整個下午,那話兒與後穴滴滴答答、不曾止息,而喬雲飛也在折磨中不斷啜泣,只求解脫……

終於等到李熙來幸時,喬雲飛早已滿臉流淚、滿身是水,狼狽至極。李熙早已聽聞此事,此刻不斷搓揉捏弄著抖抖索索的身軀,用手擠弄那話兒,更引逗得喬雲飛不斷哀求、予取予求。無論是夾緊後穴、扭動腰臀,還是口侍舌奉、自瀆表演,混亂折磨中的喬雲飛都無法拒絕;更何況難熬的脹痛之下,他連到底是想要熙帝繼續折磨著擠弄自己,還是想撥開那任意肆虐的手,都無法分辨……而李熙,則看著一股股汁液無法控制的滴落,看著男子的哀求與曲意求歡,享受著他瘋狂而放盪的熱情服侍,完全控制男子排泄的快感空前膨脹,更因此人的進一步馴服而肆意玩弄。火熱的龍根插入後庭,甬道因分身的痛楚而急劇縮,給控制者帶來了無盡的歡情。被折辱者仿若錯亂,不斷的哀求求饒僅僅成為了助興:「啊啊啊……給我、給我……救救我……不……讓我尿……還要……」肆虐之火自內心燎原而起,李熙以仿佛要吞噬對方的力道重重插入,卻又在他體內停滯不動,只不斷的搓揉著無力滴落的玉莖,享受那溫熱緊窒肉壁不斷的緊縮及戰栗。「啊啊……」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不斷抖動起雙腿,模擬出份外淫賤的抽插動作,而分身也在熙帝手掌中不斷被摩擦、滴落更多。呻吟嗚咽漸漸沈醉,不斷的摩擦抽插之下,無法發泄的液逆流而上,原本就鼓脹的兩枚小丸更加腫脹巨大,仿佛要裂開一般;突然喬雲飛渾身巨戰、停止了動作,後穴不斷蠕動著緊,持續近半柱香時!待到癱軟的身子稍稍疲憊,小腹再次被壓按、分身上的手掌縮,「啊啊啊!」高潮便再次來臨,後穴持續緊縮,為饕餮者帶來了最大的享受!

經歷了此次磨難,喬雲飛再也不敢放任自身原本正常的欲望。每日湯葯灌腹之後,也只好主動隱忍,每每任何行動,總害怕不小心滴落幾滴,換來更重的責罰。只有當熙帝將他擁起、在耳畔輕輕命令「尿吧!」或是「噓噓…」之時,才能獲得釋放……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久之後,給喬雲飛的命令往往帶著更深層次的肆意玩虐。給予他的命令,漸漸被強制地分為了兩個:「尿」和「便」!須知人有三急六欲,每當熙帝靠近時,喬雲飛早已因為隱忍而呼吸沈重、全身戰栗,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焦急等待,而此時居然也不給他個酣暢淋漓、痛快就死,反而要他細細地區分出分身孔道的排泄欲望和後穴腹腸的排泄欲望、繼續隱忍著依次排出!喬雲飛的哀求也毫不管用:「求求你,放過我……讓我出來……嗚嗚……啊……」數次命令之下,喬雲飛顫抖著前後失禁,換來花樣百出的小懲大戒。分身根部往往被柔韌的帶子纏繞住,每當他聽錯命令、尿液失禁時,便被緊的束帶束縛住,而勃發的尿泡也因此幾欲漲裂!或是以短小卻粗闊的塞子塞住花蕾穴口,逼迫那即將噴薄的湯水逆流回腸!

反復訓練、數次懲罰,被有意訓練成奴寵的男子往往崩潰著哭喊求饒,然而在清醒之後,卻始終不願意完全順從、成為完全的皇帝寵妃。幾經調教之下,肉體漸漸完全屈服,前後的排泄竟然完全聽命於熙帝,乃至於在平日里,竟然無論如何憋漲,都不敢也無法滴落半滴!

久而久之,男子的身體真如順奴一般,飲食、穿著、排泄、射及其他一切行事,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熙帝手中。這一歪曲而又錯亂的事實,給仍舊保有神智的他帶來了更多的恥辱、沮喪和自棄。

作家的話:

後續重口,我要更多鼓勵才行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