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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帝手上不停,伸出幾指在下體處若有似無地撩撥,靜靜等他屈服。

再過盞茶時分,男子已失去氣力,僅靠鎖鏈支撐;而紅燭淚,也因越來越傾斜的身體,燒得越來越快,不斷滴落更多、覆蓋大片肌膚。

眼見幾滴燭淚連串兒滴下,順著抬起的臀部縫隙,直直流過蜜蕊會陰,直達皺起的細瘦小腹,想要滑落到一呼一吸的胸膛。

「……啊哈……啊哈……」全身麻癢難當,漸漸隨著燭淚的冷卻凝固被封閉起來,異樣之下,更覺飢渴難熬。

時間的流逝在此刻仿佛停滯。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世的時刻,喬雲飛終於張開因飢渴呼吸而干涸的口:「皇天在上,喬雲飛對天發誓,此生為李熙之奴,絕不敢再有絲毫違逆……一生聽從其令,絕不敢再想要逃脫……」

「如有、如有違逆……」大張的眼睛,直直望著俯視他的男人,終於在對方逼視的目光之下道出最後一句:「如有違逆、父母雙親不得安享晚安……他日賓天、九泉之下亦不瞑目……」

喬雲飛誓言一落,眼淚頓如怒海之水,連綿不絕:「啊──!!啊啊啊──!」

嘶吼聲中,李熙拿下將要燒盡的紅燭,慢慢撕開一片片緊貼肌膚的燭皮兒。而喬雲飛也仿若赤子一般,任他動作,再無絲毫抗拒表情。

一片片赤紅肌膚袒露出來,李熙將人解開躺下,突然一耳光扇向挺立的青莖,那物隨著動作晃悠悠漲得更大,頭上也滴落些露珠兒來。

喬雲飛因此一個噎氣,終於止住了嘶吼,神態猶自迷離,仿若還在幻夢。

李熙伸出根指頭插入那潤滑炙熱的花蕊,立刻喚醒了對方神智:「啊……」久未得到任何安撫調弄的蜜穴,仿佛活物一般不斷吸著手指,花壁如同浪潮一般滾滾張合碾過,既勁且柔,更帶起嘖嘖水聲。

李熙一指在那穴進進出出的挑逗,著意試他是否馴服,道:「今日之罰,此時未盡。你有兩個選擇,一則,朕五日不賜雨露;二則,你若今日乖乖做個燭戲,朕便賞你前蕊承歡。」

水霧般的眸子張開來,在嫩紅的肌膚映照下更如星光;此刻這星光只余純美色香,再無半絲頑固及憤恨:「若奴願做燭戲……」

到底是親口承認了自己的飢渴及淫靡,沈溺的男子,其臉色更如蒸霞,羞恥仍舊漫上心頭。

50試煉.獎賞(情)

且說李熙將人抱回正陽宮,已是日暮時分,也不再翻什麽牌子,將喬雲飛放在案桌之上,命人呈上幾只新燭來。新燃的特制紅燭便被一一擱在趴伏的背脊上。這一次熙帝有意試煉,足足看了一個時辰的書,而喬雲飛只是保持平舉姿勢,不敢稍有動作,只是靜默地任那些燭淚,不斷滴落到背脊溝中。

一片寂靜之中,只有書頁聲不時響起,而趴伏在案桌上的人,仿佛此刻已成了一只巨大的燭台,只為照明存在。

堪堪一個時辰,用以支撐的四肢漸漸顫抖,深恐功虧一簣換來懲罰的喬雲飛,呼吸也仿佛停滯。

他這時深時淺的呼吸,這才引得專注於書的皇帝回過神來,望見案上這赤裸身子逗人模樣,嬉笑著摘下燭台,將他釋放:「若奴今日做得不錯,朕就兌現諾言,好好賞賞你。」

眨眼間人已被抱上龍床,難耐的身軀扭動著勾引帝王。久未得到滿足的情欲,仿佛下一刻就將全然釋放。

然而李熙卻調笑著自箱籠中拿出那只巨大的鱉甲男形,遞到喬雲飛臉畔唇邊兒:「若奴想麽?」

這只男形,喬雲飛早已見過,作為熙帝心中定下的獎賞,卻還未親身歷過。沒成想,今日的寵幸居然是它!然而微張的口阻不住那物覃頭的挺進,不一時,無處可躲的舌頭已將巨大的男根前端濕潤。

直到整個男形挺進入口,將原本一張俊俏沈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