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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半個時辰,「提前來賀喜」的茗侖王便匆匆趕來,茗侖王爺和梵汐公子是青梅竹馬,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所以一進門就了所有人的大禮,直奔梵汐睡午覺的洞房,告訴所有人不要去打擾他們聊天,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汐兒」

茗侖看到梵汐從不離身的玉墜兒,卻又是宰相府飛出的信鴿……這事兒實在太蹊蹺了,身在被大內高手層層保護中的宰相府里,能出什么事兒?

可他做夢也沒想到

一把將倒在地上一大片別人的血泊中的梵汐抱在懷里,茗侖望著愛人身體上如同昨夜噩夢再現般的星星點點遭人侵犯的痕跡,這次比上次還糟糕,梵汐被蹂躪後尚未閉合的穴口,那些白濁的東西還粘在大腿內側……

「茗侖……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我……」

梵汐的臉色慘白,靠在熟悉的懷抱里頓時多了一份安心,吃力的抬起眼,極力想給對方做一個安心的表情,可是滿眼的屈辱和委屈,哪是藏得住的?!

「又是那個人?」

茗侖覺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到底是什么東西,到底是誰!對這樣單薄纖弱的人,怎么能夠狠得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

難以啟齒的答案,梵汐沒說話,算是默認,只是艱難的轉了轉頭,四下環視了一周後,才仰著頭望向陷入憤怒的茗侖

「茗侖……拜托了……」

極度的體力消耗和受驚過度,在意識到茗侖可以幫他處理這個爛攤子的時候……梵汐終於也撐不住的昏倒在對方的懷里。

「信,你在吧!」

茗侖心疼的抱著懷中嬌軟的身子,慢慢站起身來,突然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

而所謂的「自言自語」,卻可以到意料之中的回應一道黑影不知從什么地方閃出來,像真正的影子一樣冒出來的年輕男子單腿跪地。

「是,主人!」

所謂「影衛」,本當如此。

「你能查出是誰做的嗎?」

千夜太慢了,竟然還沒有跟他回報……還沒能查的出嘛?凝視著飽受其辱的心肝寶貝,那家伙竟然還敢再次下手,滿腔怒火的茗侖是一刻都等不了。

「這……主人,屬下已經退隱江湖多年,而且屬下的本事主要是使毒,這調查……」年輕男子面帶難色。

他倒是能理解接這個任務的千夜的難處……凶手神不知鬼不覺、連被害的當事人梵汐公子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又不能派人大張旗鼓的追查,這要怎么查?

「那你就把這個爛攤子拾掉,別讓外人看到,這總能做到吧!」

茗侖的口吻透出了明顯的不滿。

「是」

使毒的人,對於這種事是手到擒來,信從上衣衣襟里掏出幾個小巧致的瓶子,除了化屍粉之外,其他的茗侖也不認識,反正他知道信能夠處理好就是了,剩下的大概是處理血跡和腥味兒的東西吧!

茗侖抱起梵汐,小心翼翼的幫他套上衣服……不管怎么說要先帶他去洗澡才行!

這情形似曾相識……上一次在客棧也是這樣……

每一次自己都姍姍來遲,每一次都沒能好好的保護他……

「主人」

看他們即將離開,信一臉的欲言又止。

「說」茗侖的口吻,今天是怎么也善不起來了。

信似乎是慎重的考慮了一下要如何說辭

「主人,屬下覺得昨天入住到王府的紓兒小姐並不太對勁,那位小姐似乎能夠感受到您身後有屬下的存在,昨天你們不是有幾次在院子里遇上,還她有一次差點撞上您嘛。那時候,屬下覺得那位小姐急住腳步的時候,腳下又不自覺地運功的痕跡……所以就稍微查了一下……」

「信,你想說什么?」茗侖停下了即將邁出的腳步,眯縫著眼睛並沒有回頭,而是執著的審視著懷中的人,但質疑顯然是對身後的信發出的。

……北紓,怎么會有武功!

而信則干脆「不負所望」的給了他一個驚人的答案

「主人,這個北紓小姐絕對是假的,從一開始就是有人在蓄意冒充因為,真正的北紓,三個月前已經失蹤了,只不過北冥府的人並不知道罷了,因為北紓小姐是匿名去念書,所以學堂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也無法跟家人及時聯絡。而前幾天,當地有人在一口水井里打水,不小心提起了北紓小姐已經被泡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三個月前失蹤的時候就已經落井身亡了!」

「你確認那是北紓?不是屍體已經泡得面目全飛了嗎?」

「主人,從屍狀來看,浸泡的時間和她消失的時間吻合,而且讓仵作和畫師一起做了屍樣還原,身材樣貌也都吻合,脖子上還掛著北冥家的信物項鏈……那項鏈,也算是很值錢的東西……」

信的最後一句話,茗侖聽懂了名貴的項鏈還在,說明不可能是遇上劫財劫色,如果不是那個倒霉的女人自己掉進水里,那一定是有什么人有更大的圖謀才會實施謀殺!而從有人冒充她這一點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主人,要不要把王府里現在那個冒牌貨……」

信把手刀比在脖子上,做了個「殺」的動作。

不料,茗侖卻搖搖頭:「不用,這種事不該王府的人做!」

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想要搞什么把戲?如果自己也陷進去就看不清楚了,反正之前跟千夜的約定里原本就有處理掉北紓這一項……既然人是假的,倒不如稍微修改一下協議,見機行事不管這到底是多少人套著多少層陰謀,但把黑手伸向他的汐兒,就絕對不行!

滿眼疼惜的俯視懷中的人掛滿淚水的憔悴睡顏,茗侖覺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他的心肝寶貝……搞不好被不止一個混蛋盯上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只有把生米做成熟飯,逼著汐兒接受自己,然後把他接去王府,由自己親自來保護了!

……希望這個小傻瓜,不要恨他太久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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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二十八章趁人之危

燥熱……還有無力感……渾渾噩噩之間只覺得自己這樣一張無形的網束縛住,怎么也掙不脫……

「不要」

猛的一個激靈,睜開雙眼的梵汐,纖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濃濃的水汽。

「慢點,別亂動,汐兒」

被他突然這么一掙脫,兩人正在溫熱的水里,幫他輕撫著身體的茗侖嚇了一跳,不由手上一滑,險些失手把懷里的寶貝摔出去!

「恩啊……」

本就無力、又在水中失去重心的梵汐脫口而出的輕吟之下,不由自主的又倒回男人的懷中,這會兒神智才清醒了些,想起了之前的種種,也明了千夜已經離開,身邊的人是他搬來的「救兵」茗侖。

兩人皆是身無寸縷,置身在相府的浴池里……雖然有了那一次自己身中春葯、茗侖差點把持不住的經歷之後,讓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坦然的面對這種情形,不過他還是自恃茗侖不會在他清醒的時候亂來,既然此時他全身發軟、在溫水的浮力下更是想要站住都難,也只好這樣無奈的靠在對方的胸膛上。

「茗侖,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一炷香的功夫而已,我們才剛進來……」

茗侖溫柔的言語卻所言非虛,梵汐這么快醒來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以至於自己還沒來得及幫他檢查「那里」的傷勢,他原本打算如果汐兒那里沒有受傷,就趁他昏迷的時候,把他們的關系做實……

「那……我們上去吧,這里太熱了,我頭暈……」

其實頭暈倒也不至於,關鍵是他不想一直這樣跟茗倫赤身裸體的貼在浴池里。

「稍等一下就好,我幫你把身子洗干凈。」

梵汐不語,不知是沒想好該怎么拒絕,還是不知道該不該拒絕……明天要大婚,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清洗遭人玷污的身體……依靠茗侖嗎?

「傻瓜,你在害羞嗎?我們可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

背後上方,傳來茗侖戲謔的笑聲,話音未落,茗侖保養極好的手已經在熱水里一寸寸撫摸著他錦緞般柔滑的肌膚……這樣,看上去也像是清洗吧……

只是不知為什么,梵汐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像越來越快,肌膚也變得異常敏感,每一下觸碰都讓他咬緊了牙關才忍住不要顫抖或者輕吟出聲來……兩次被茗侖看到自己被人糟蹋、屈辱不堪的樣子,現在他盡可能的再不想丟臉……

浴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茗侖用輕功避開眾人的耳目進了浴房,只讓幾個隨身護衛守在外面,萬一有人亂闖,就立刻攔下稱王爺和梵汐公子在里面沐浴,禁止任何人進入。

安靜的空間里,一時間只有兩人刻意放輕卻略顯不規則的喘息和浴池里溫水的撩撥聲。

「汐兒,外面洗完了……里面也要洗,不然你會發高燒的!乖,去池邊扶著邊沿爬好,我來幫你」

看似不經意的建議,卻怎么聽也無法用一顆平常心去度量……因為茗侖的意思很明顯,是要用手伸進去幫他清理……

「不、不用,我自己來……」

無論梵汐怎樣的故作鎮定,一想到那個時候茗侖幫他擴充、然後想要對他做跟千夜一樣的事的時候……茗侖一定不知道他那時候是恢復了神智的,可按捺了許久的羞臊,臉還是驀的紅透了。

「你自己夠不到,明天若是因為這個發燒……你要如何大婚?乖,聽話」

茗侖看似句句有理的循循善誘,耐心而溫柔,就像是在呵護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充滿了溺愛……這是他們一貫疼惜這個人的方式,只是疼惜和疼惜的意義不一樣,他和逸塵、梵沐他們對汐兒的感情更不一樣!

其實,若是在平地上,蹲在地上也能自己勉強清理,他以前見那些男寵們弄過,只不過在水里、全身軟綿綿的梵汐在熱水的浮力下、自己的懷抱里辦不到罷了!故意趁他剛醒、又被熱水氣蒸的暈暈乎乎,失去判別能力的時候誤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