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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三十四章北冥之疑

翌日,皇宮御書房

「昨天的洞房花燭如何?」

逸塵坐在寶座上,揶揄他的臉上也略帶著疲憊。

「還好。」梵汐淡淡一笑,輕描淡寫。

昨天的酒宴,茗侖替他擋下了很多酒,以至於入洞房的時候,茗侖幾乎醉的不醒人事……明明有些酒他不需要喝、而且茗侖也從不曾輕易醉過……昨天的茗侖,不知道什么地方不對勁,那種感覺,他說不出!只是早早的讓人扶他上轎,送回了王府……所以,北紓不見了的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昨天跟他形影不離的茗侖,當然也包括眼前的逸塵!

……不是不信任,而是女人的名節是何等重要的事,北紓落到千夜那種淫賊的手里,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後果他根本不敢去想象……若是此事傳出去,就算將北紓救回來,怕一個弱女子也無顏再活下去……

只是苦等了一夜,到清晨被皇上召見之前,千夜都沒有跟他聯絡……這次,北紓都是被他的任性連累!

逸塵的心情看上去也實在不怎么樣,兩個男人,一個剛剛大婚,一個即將立後,只是兩張垂頭喪氣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沾著喜氣的色。

「逸塵,這大清早的,你該不會只是關心昨天的洞房吧?有什么要事嗎?」他適時的轉移話題。

昨天他的婚禮,逸塵沒有出現……且不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單說那是宰相府的大喜,就算那位厲害的皇太後最近抓著自己兒子再緊,都不可能不准逸塵出宮的!畢竟,他爹也是太後的心腹,必要的籠絡手段也是需要的。

……想必,是出了什么其他的狀況才對!

逸塵的神情頓時黯淡下來

「是有事,而且還不是小事,與你我都有關系!所以我昨天得到消息後心里亂得很,便沒去參加你的婚禮。」

「與你我都有關?關於北冥?」他聲音一沉。

目前朝堂上的大事小事里,最有可能出狀況的、也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只有一個關於北冥!

「洛音出事了。」

「洛音?」梵汐努力的在腦海中尋找這個名字,猛然一驚,「是那個北冥出事前一直帶在身邊的軍參?」

這個洛音原本就是北冥家里的家丁,後來發現他身手謀略都不錯,北冥便送他進了軍營,一手提拔起來。最重要的是,他是北冥出事前最後一個見過的人!所以逸塵才會頒了一道命他「立刻進京述職」的聖諭,目的是為了讓他趕在北冥的屍骨運回之前先進京,把第一手的情報最先交給他們!

「昨天早上,一個往城外挑糞的農夫在京城郊區的雜草地里,發現了屍體,經過確認就是洛音!發現他時,屍體早已經僵硬,但是沒有任何腐爛跡象,應該是被殺一天左右。他從軍多年,身手不凡,屍體上卻只有脖子上一道極細的刀痕,瞬間切開喉嚨致死……應該是頂尖的刺客所為。」

看得出,逸塵的情緒也壞到了極點,但顯然不是單純因為某個他們根本不認識的軍參的死!

如果說,北冥的死已經掀起一個不可小窺的懸疑,那么洛音顯然是因為某些人為了隱藏這個秘密而再下殺手這就更能證明,北冥之死的背後,隱藏著什么龐大而又不可告人的陰謀!

他知道此刻的逸塵,最憂慮的是什么北冥拜大將軍、奔赴戰場之前,身為近衛軍統領,手里掌管著十萬禁衛軍,是京城武將里炙手可熱的人物!但是,北冥年輕,也從未上過戰場,更別說在沙場上揚名立萬、讓敵人聞風喪膽了……敵國實在沒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對付他!也就是說,那幕後黑手極有可能來自朝廷,那對方的目的恐怕……

沒有一個君王,是不會擔心自己的江山的!

可是梵汐皺著眉,沒有說話。

這洛音被殺的時間是在自己新婚的前一天早上……而那個人消失數日後,再度出現在他身邊凌辱他的時間是在同一天下午……第一次遇上前千夜時,那個人正冒充禁衛軍在北冥的書房翻什么東西……

就算認為千夜跟這件事脫不了關系,這也是情理之中。

看來,無論是北紓,還是北冥甚至還有洛音所有的問題結症,又都重新回歸到同一點上!

千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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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三十五章恩客?刺客?

到最後,梵汐也沒能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逸塵說個明白……要談及千夜的問題,就得把來龍去脈都交代個清清楚楚這是他必須要跟逸塵說的事!

因為,這關系到北冥的清白,關系到為北冥報仇,更關乎北冥整個家族那么多口人的性命!

更因為,這很可能直接關系到逸塵的江山!

可是,要他怎么開口?

身為男子,三番四次糟那個混蛋強暴……雖然第一次的時候,逸塵是看到了遍體鱗傷的自己的,可那些齷齪的事他說不出口!他想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

……所以,他暫時逃了

在藍香宮,他自己的別苑里,其實梵汐知道這種像鴕鳥一樣的做法無法逃避問題,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其一,他要好好考慮一下,要怎么跟逸塵談這件事,才能說得即把千夜跟這件事的牽連和盤托出,又能盡量不談及自己所承受的屈辱……

其二,他躲在這里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現在,怕是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這位有名的大公子攜新婚妻子去暢游山水了,連朝廷之上他也煞有介事的上了奏本請假!不找個地方藏身的話,被人發現豈不糟糕?

不然要他怎么辦?北紓一個大活人,新婚之後再也不見了蹤影,宰相府人多嘴雜,又能瞞得了幾天?

好在,他不說理由,逸塵便都不問,這就是青梅竹馬之間的默契。梵沐去進山上香還未歸……可他還是沒有告訴茗侖……那天的茗侖讓他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出理由,卻又無法釋懷。

所有的事情像糾結在一起的麻線,亂套了,而從前遇上任何麻煩都有永遠站在他身後的北冥出面解決的自己,從不曾陷入過這種困境,一顆純凈的心……措手不及!

自己……是喜歡北冥的!

可惜,發現這件事的時候,卻已經太遲了喜歡……從學步時就不知不覺的養成了依賴著北冥的習慣……那個人,獨一無二,無可代替,而自己現在卻悲哀的不得不戒掉這種依賴!

北冥死了……很有可能被那個混蛋千夜害死的!每次想到這件事,心,就像被萬箭穿心一樣,絞痛的無法呼吸

千夜!該死的又是千夜!

他本能的抓住胸口的衣襟每次一想起那個男人,就不由得感到身體陣陣的發燙,可他卻偏偏又不知怎么回事,無論想什么事的時候,千夜都會突然從記憶中跳了出來,盡是些污穢不堪的記憶……這就是憎恨的力量!

北冥,北紓,洛音……他坐在桌子旁邊,用手指沾著杯里的茶水不知不覺的在桌面上比劃著,又不知不覺得在這些名字下面長長的畫了個箭頭,箭頭的另一邊,用力的寫上他最憎恨之人的名字千夜!

不行!他明天要去找逸塵!

他必須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毫無保留的告訴逸塵追凶!破案!此為關鍵!為了給背上叛國污名的北冥洗刷冤屈,自己的屈辱又算什么?保護北冥的家人,本來就是刻不容緩的事!

……渾渾噩噩的思考,讓他連有個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都沒有察覺到

「我的大公子,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不太好吧?」

紅蓮俊顏淺笑,站在他身後振振有詞。

這位紅蓮公子也算是藍香宮大紅大紫的人物,說得確切點,表面上,紅蓮公子是藍香宮的頭牌,暗地里卻是梵沐培養的接班人,也是這里唯一知道他們兄弟倆身份的人。

話說,上次害他意外失節、從此陷入噩夢的那包春葯,便是幫他帶的。

傳說中,紅蓮公子本是南方一位現任知府的三代單傳,滿腹才學,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只有一點常人眼中的「瑕疵」喜歡男人!男色之風在這個朝代並不新鮮,可是以知府公子的身份卻喜歡處於下方,那就另當別論了……厭惡著那些流言蜚語,堅決不肯順從家中安排的婚事,一怒之下聞名投奔了梵沐,立志要當天下第一小倌,表面溫文爾雅,實則性如烈火的美男子……

梵汐被他這么突然冒出來,著實嚇了一跳,慌忙擦去桌上的水字。

「你以為誰都敢像你一樣,門都不敲?」

他信手又拖出一把椅子,示意他坐。

「你呀,還是至少應該安排幾個丫鬟雜役吧,一個人太悶了。」

梵汐笑而不語,這別院比起宰相府小得多,即使是在府里,他自己住的地方都很少讓下人出入他喜歡安靜,喜歡一個人無拘無束的悠閑感,不用總板著一張主子的臉。

「對了,你來干嘛?不會是好久沒有作弄我了,專程趕來的吧?」

梵汐朝他身後張望,雖然到了晚餐的時間,可紅蓮的身後也並沒有端著食籃的婢女啊!

紅蓮聰明,性格卻也頑劣腹黑得很,簡直跟梵沐有一拼,怪不得如此對梵沐的脾氣……這兩人加在一起,每次作弄起他來,簡直就是世界末日!

這一問還好,紅蓮如夢初醒:「哦,對了,來叫你去花廳吃酒。」

這倒惹得他一臉狐疑:「今天太陽打南邊出來了?」

要知道,在藍香宮最稀罕的事,反倒是喝花酒這是人盡皆知的事!

有頭有臉的貴客們通常都有自己中意的小倌,轎子亦可以直接抬進每位小倌獨立考究的院子,誰也不必擔心撞見誰天子腳下,保護客人的隱私和他們的安全,同樣都是頂級青樓的責任。

所以,像這樣公開喝花酒的事,只有外地來的富豪們會做,可是這藍香宮的大門,又不是隨便什么土財主都進得來的!

「你不知道嗎?今天咱們藍香宮出亂子了!」紅蓮立刻換上一副八卦的表情,「希的恩客今天被七八個刺客襲擊了,當時他挺身而出給那位恩客殺出一條逃走的路,可惜他不是那些刺客的對手,自己差點變成刀下鬼!後來他的恩客也被制住了……咱們養的那些保鏢真沒用,一看這架勢,跑得比兔子都快……」

梵汐聽到這里,「騰」的一下從椅子上蹦起來

「刺客在哪里?」

問了這話,他自己也笑了

以這里客人的身份之尊貴,無論是誰都有被買凶行刺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