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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既然是服侍,貼的這么近也是沒辦法的事,可淡淡體香沁人心扉的同時,還不停的望向自己,一雙忽閃忽閃的眼眸就像是一直在問他「怎么樣?舒服嗎?」

……可憐巫冷月早就被他撓的心慌意亂,只覺得有一股沖動正從小腹抑制不住的蔓延向全身,真想一把抓過那兩只小爪子,狠狠地拖進懷里,然後告訴他其實他們還有更加「舒服」的事情可以做!

要說旁邊那一組,論技術,人家絕對要比梵汐強得多,可是那位客人早就垂涎梵汐的容姿,此時又看到巫冷月一臉愜意,居然還是不是發出兩聲不由自主的呻吟,只見這白玉公子一定是按得他很銷魂才對,要知道那可是伺候皇上的技術啊……想及此,不由按捺不住了,突然跳起來,舉牌,要求換人……

這場比試,其實一點懸念都沒有。

可真正的懸念還在後面

「什么?還有附加項目?為什么非得做那種事……」

本來因為一直比到最後都沒有把綁匪引出來而抑郁不已的梵汐,一聽主辦方說還要再經過一個特殊的「附加項目」才能於第二天拿到「花神」的名號,頓時不樂意了……他又不是沖著要當什么「花神」來的……

更何況所謂的附加項目,居然是侍寢!把自己當成物品一樣,現場拍賣……不管被誰買到,都要陪那個人一夜。次日這位客人給出好評他才能獲得「花神」稱號!

他才不去做那種事!就算梵沐在野絕對不會做!

梵沐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總覺的拖得越久越危險……

可正當梵汐要開口提出質疑的時候,門外出現的不速之客卻讓眾人一驚

北冥……按道理說這是不讓外人進入的場合,可藍香宮的人都知道北冥將軍與梵汐大公子昔日何等交好,不便爛;再者說,北冥今天一襲將軍輕鎧,上面還沾著明顯的血腥味了,誰敢攔?

可北冥很有分寸的並不進來,而是站在門外沖梵汐微微頷首,梵汐立刻意識到時要他出去……是不方便在大庭廣眾下說的事,或者說梵沐找到了!

喜出望外的梵汐丟下眾人,拔腿就往外跑,卻不見背後的巫冷月和北冥的目光撞在一起又一閃而過,彼此估摸著對方的身份和實力,皆是一臉溫文爾雅的笑容,卻看得到對方眼里那層深不見底的陰霾。

巫冷月看著兩人在門外竊竊私語,其實他看得出梵汐雖說單純、容易相信人,但想走到他心里被全心全意的依賴也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比如自己,已經被簡單的他當做好朋友,可是要自己幫忙的時候,稍微花了點小錢的時候,梵汐會流露出很別扭、過意不去的樣子,但梵汐望著那個男人的眼神不一樣……哼,穿著將軍輕鎧,這么年輕,莫不是那位被街頭巷尾議論紛紛的北冥將軍?一個將軍,一個宰相的貴公子,倒是門當戶對,看來千夜挖人牆角的也不容易吧!

真讓人嫉妒……

在這個瞬間,昨天冒出的一個似是而非的念頭,突然在巫冷月的心里重現,而且變得肯定起來

他要嘗嘗這個美人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而這回,好像正是時候!

只是令巫冷月沒有想到的是,梵汐是哭著回來的,一步步向他走來,眼眶里晶瑩的液體越積越多,終於在他身邊滾落下來,突然陷入脆弱的梵汐,隨手抓了一個浮木似地,像只小鴕鳥把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巫冷月立刻感覺到他的輕顫,還有自己胸前的衣襟被濡濕了……

巫冷月沒動,只是安靜的由著他依靠,目光落在胸前纖細的身體上,心里卻忍不住覺得……連脆弱的樣子,都這么讓人忍不住更想要狠狠的欺負!

全場被這變故搞得鴉雀無聲,人嗎目瞪口呆的望著失態的白玉公子,搞不清狀況。

許久,梵汐才慢慢的把頭抬起來,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低低的在身邊的男人耳邊說了一句

「冷月,對不起,最後一個項目,可以幫我嗎?」

梵沐……已經被人害死了!死得慘不忍睹,連屍首都不曾看到……

這種事,讓他怎么能接受!

可是北冥說,得到「花神」的美譽,保住藍香宮的這些人,是梵沐生前最後一個願望,所以讓他安心在這里完成,明天再來接他回宮!

他沒告訴北冥,自己面臨的最後一關是什么,因為那樣的話北冥一定不同意他留下來繼續……可他比北冥更想要完成梵沐的遺願,所以也只好在麻煩巫冷月了,只要巫冷月把他「拍」下來,一定沒事的……這下欠這個人的錢搞不好要跟老爹那里討一些才夠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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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迫不得已的交易

巫冷月自然知道他的想法,雖然動機不同,不過兩人顯然想到一起去了,就算梵汐不說,他也會那么做的。

這場競拍的過程高潮迭起,到最後儼然是銀票漫天飛,為博美人的一場紙醉金迷,可對於滿心哀傷的梵汐和視金錢如無物的巫冷月而言,實在是無聊透頂!

梵汐懷疑巫冷月那修長的身材里,到底是怎么裝下這么許多銀票的!到最後一群人的競爭之下,滿地的銀票把地毯都快埋住了,只剩下他和鳳鳴說的那個「肥頭大耳」還在飈,梵汐像只小兔子一樣縮在他身後,生怕被那肥頭大耳的家伙拖了出去!巫冷月就干脆又從懷里掏出厚厚的一疊。不玩銀子了,開始跟那家伙飈黃金,最後果然是嚇退了對手,獲得了「花神」的侍寢權!

不甘心的眾人慢慢散去,好在身在已經恢復營業的藍香宮,這個夜晚,這些有名的尋歡客們想必誰也不會寂寞,只是被最後這個項目弄得憂心忡忡的紅蓮不住的往這邊看,畢竟無論是梵汐還是梵沐,這個給客人侍寢的項目都是絕對不行的!可梵汐他會心的點點頭,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也總算讓稍微放下點心,安排下人去准備他們今晚的「洞房」。

梵汐現在,自己的心尚且起伏未定,被悲傷層層包圍著,他沒辦法開口告訴紅蓮……梵沐死了!而且陷入痙攣的喉嚨也讓他一時半會很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出什么事了?」

等到外人散盡,巫冷月這才輕聲問道。

……想必是剛才那個人帶來了什么不好的消息……可是那個北冥看著梵汐的眼神充滿了愛慕和疼惜,真的會忍心看他傷心嗎?

果然,梵汐不肯說,只是默默的搖了搖垂著的頭,眼睜睜的看到又是幾滴淚水滾落到地毯上。

「吶,梵汐……看來今晚不洞房是混不過去了,你真的沒問題嗎?要不要我整晚坐在椅子上打坐也可以的……」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巫冷月卻正直勾勾的凝視著他單薄的身影,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天賜良機,他怎么可能放過!

……千夜沒回來,到也是件好事……只是等那家伙帶著葯王丹回來發現他的心肝寶貝已經被人染指,這個交易會不會有問題?

重建毒醫巫家是他畢生的夢想……如果因為一時的貪戀美色,而造成任何麻煩,到時候要怎么場。

所以,巫冷月的心里其實也矛盾,否則他就不會這么安分守己的守了梵汐這好幾天!

可梵汐滿腦子都是梵沐的死,加上本來對身邊的男人便信任有加,又怎么可能會意識到這份圖謀?狼狽的抹了抹眼淚,這才仰起頭

「不用,讓你幫忙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大家都是男人,反正我們又沒有那種關系,坦坦盪盪的和衣睡一夜就好!冷月,真的太謝謝你了……我……」

「說什么傻話!」

巫冷月淡淡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素雅的方巾,細心的幫他擦拭著眼角。擂台上比賽的時候要上淡妝的,被梵汐這么一哭,儼然變成了一只小花貓。

梵汐也不動,木訥的站著,任由巫冷月幫他擦掉眼淚,好有那些花掉的妝容……那只手帕和這個男人一樣,有一股淡淡的葯草香,讓他一陣沒來由的安心。

「巫冷月,你在干什么」

橫空冒出來的聲音,倒是把梵汐連那巫冷月一起嚇了一跳!

就像是從天而降一般冒出來的千夜,帶著一身的風塵仆仆,第一眼就看到他日思夜想的汐兒在掉眼淚,還以為他受了什么欺負,千夜敏感的危機意識立刻大肆叫囂起來。

不料,梵汐看到他先是一愣,才好不容易被擦干的眼淚……看到自己最親密的人,頓時又再次涌出來,一頭扎進男人的懷里

「夜,怎么辦!梵沐被害死了!怎么辦……」

不是梵汐脆弱,至親突然身亡,試問哪個就算是鐵錚錚的男兒不掉淚?只是他還繼續強顏歡笑的打發走那些高官,只為了完成梵沐生前的最後一個願望!

「哈?誰說的?你們找到屍體了?」

這回輪到千夜嚇了一跳,連抱著梵汐的手都不由僵住了再怎么說,梵沐是梵汐的親哥哥,是他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他以為那家伙沒有這么喪心病狂!

「北冥剛才來過,說是找到了血衣,逸塵已經下了旨,抄驛館,殺盡羅伊國使臣,撕毀盟約,揮軍南下,要掃平羅伊國……北冥過幾天可能要出征了!」

說到底,對於北冥出征,在梵汐的心底是有陰影的,畢竟上一次北冥出征……可是在千夜面前,他不能說。

「別哭了,看,眼睛都哭腫了……成心讓我心疼是不是?那你就努力完成梵沐最後的遺願吧,等這邊的事情了結了,我帶你遠走高飛,陪你去給他上香,以後每一年我們都回來給他上香,好不好?」

千夜心疼的抱著愛人,溫言細語地安慰,心里卻罵足了那個混蛋北冥的祖上十八代!那個混蛋應該已經接著為反面「報仇」的借口把所有的兵權都弄到了手了吧!接下來恐怕就是想個辦法把皇帝弄下寶座,他自己堂而皇之的坐上去!該死的混蛋,謀反就謀反去,把梵汐弄哭干什么?

北冥快得手了……自己也該早點做准備……不管梵沐這次是真死還是假死,帶梵汐走是最保險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