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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達,也承認我是貪戀你的身體在先,但是我現在想要的是你的全部,你明白嗎?我知道,你的心,你現在給不了,可是我們可以慢慢的相處……至少,你應該懂得你今天跟我做的交易,意味著什么吧?不要以為你可以一死了之,有我在,你死不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心疼你,我也可以給你幸福……所以,把你那些僥幸的念頭全部丟掉你是我的了!」

這到底算是告白還是霸占宣言,或者說是交易契約……梵汐也說不清楚,但是男人正俯身直勾勾的凝視自己,那雙眼眸里很溫柔卻也無比的犀利……這個明的男人,輕易看穿了他所有的想法,並且開誠布公的把那些想法捏得粉碎!

巫冷月像是要給他些時間接受現實一般,並沒有急著跟梵汐要一個早就沒有任何其他選擇的答復,兩個人就這么默不作聲的去吃晚餐,一頓豐盛的葯膳,巫冷月說那都是對他身體極好的東西,可惜以梵汐現在的心情而言,就是給他吃王母娘娘的蟠桃、太上老君的仙丹,恐怕他都舒服不起來。

梵汐的手上,被他塗抹了不少治愈傷口和保養皮膚的葯,雖說沒有顏色也沒有古怪的味道,可終究不是很方便,巫冷月正好以此為借口,讓終於得到的珍寶坐在懷中,不顧梵汐拒絕,一口一口無限體貼的喂他吃……周圍站了好幾個沈醫仙的弟子從旁伺候,這些人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看著這個前些天才用那么真摯的愛情感動了他們的男子,此時卻在別人懷中備受呵護的樣子……

那些眼神有惋惜,也有鄙夷……梵汐知道,所以一直低著頭,默默地一句話都不言語。

知道最後,巫冷月看他勉強吃飽了,這才淡淡的說一句

「走吧,跟我一起去給千夜診治,你可要記得你的諾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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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一百五十一章卑鄙,失信,欺詐!

其實巫冷月的心里,一直在偷偷的好奇……明明梵汐那么情切的想要救千夜,甚至為此不惜出賣自己……可似乎他們達成那個「交易」之後,梵汐卻一直沒有催促過他,無論是共浴,還是晚餐,只要他沒點頭說結束,梵汐便乖巧的在身邊陪著……到底是出於什么理由呢?

還是說……其實梵汐沒有他預計的那么在乎那個男人,所謂「交易」只是為了委身給自己的一種借口?

……這種荒唐的念頭當然純粹來自巫冷月的意淫。

梵汐的心里分明早就急得心亂如麻,可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口口聲聲要見千夜,就不會激怒了北冥,北冥也不會在洞房里做那么殘忍的事情!

……他已經變成了一只驚弓之鳥,為了不給自己的愛人造成更大的傷害,不由自主的每一句話都小心翼翼。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負責掌燈的沈醫仙。

沈醫仙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巫冷月還會對千夜伸出援手,此時倒也隱隱猜到身邊的兩人突然這樣親密起來,很可能是梵汐舍去自己做了什么交易,不由得惻隱之心再生……可他親眼看著梵汐被侵犯的時候都不敢阻攔這個男人,更何況是現在?

不過對沈醫仙而言,這也無疑是個好機會傳聞尊者的手中,只要患者沒咽氣,便能妙手回春,可真真見過其怎么治療的過程的人,卻從沒有過……巫冷月這個年輕的男人,就像是一個神話!但今天,他卻有機會親眼目睹,同為大夫,怎么能不興奮?

只可惜,這種興奮……並沒有持續太久。

當他拿著巫冷月尋常的望聞問切之後所開的葯方,掃了一眼之後,這個男人在打什么主意,沈葯仙心里已然明了,可他不敢說破,更不忍心去看梵汐滿懷期待的臉。

「就這些葯,一日三次,讓你的弟子們給他煎葯,准時服下,先服兩個月吧,到時候再看好轉的情況而定。」

巫冷月淡淡的目光從他身上,卻像是要把人看透了似的,當然知道這個老頭兒在想什么,畢竟「沈葯仙」的名號也不是白得的,可他也料定了這個老頭子知道什么叫做「三緘其口」,什么叫做「禍從口出」。

「是,尊者,我這就下去安排了……」

沈醫仙低垂著眼瞼,這個房間……他一刻都不想留下了。

尊者壓根就沒打算給千夜治病他手里的葯方上,故意開了些外行不懂的草葯,其實那些東西的成分連普通的人參都不如,只是些形同糟粕的營養葯,卻可以在慢慢損害身體的同時,達到讓皮膚看上去越來越有光澤,好像在漸漸恢復生機一樣……梵汐根本不懂這些,當然會因此以為千夜在好轉,燃起希望,以為假以時日千夜總會有醒來的那一天,會更加感激這個男人……卻不知道,這些假象只要葯一停就會消失,千夜的身體不但不會康復,只會越來越衰竭……最後,形成「自然死亡」的假象。

到時候,只要巫冷月說,他失敗了,表現的充滿抱歉……千夜本來就傷的那么重,反正別人也治不了,那么善良的梵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怪到他頭上的……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早有預謀,不惜砸自己的招牌,也要把梵汐徹徹底底的騙到手罷了!

「恩,快去安排吧!」

這會兒巫冷月干脆看都不看他了,更不想讓梵汐看到這老頭兒臉上隱隱浮現出的失落模樣,不耐煩的把他直接打發了出去。

……哼,醫德什么的,如果他心里真有那種迂腐的東西,就不會被人稱作「殺人神醫」了!

更何況

沈醫仙出去之後,巫冷月認真的審視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千夜,在梵汐沒注意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冷徹的弧度他若真動手救了這家伙,那才是腦袋有問題!

上次藍香宮的事,加上這次徹底把梵汐據為己有的事……這個男人如果恢復如初,那第一件事就毫無疑問的是把他碎屍萬段!

救他……那豈不是自掘墳墓?

再說,等千夜醒了,梵汐的心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依無靠,也就沒這么容易繼續下去了!

「那……巫冷月……千夜他會好嗎?你剛才診斷的怎么樣了」

可憐梵汐哪兒知道自己早已經被這只狐狸弄進一個惡劣的騙局里,正被騙得團團轉?他看巫冷月認真的凝視著千夜,良久不語,還當他是在考慮治療的方法,忍了很久終於熬不住心底的焦急,怯生生的扯了扯男人的衣角。

「你別著急,他傷得太重了,全身的機能幾乎全廢了……要治,倒也不是沒有希望,我只是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這也不是三天五天能見效的啊!」

只有在望著梵汐的時候,巫冷月的目光才是發自肺腑,暖暖的溫柔。

「你是說他有救?」

梵汐欣喜的張著一雙漂亮的鳳眸,現在能給他希望的就只有眼前這個人了!

「恩,算是吧。」

巫冷月依舊在微笑,連眼中的閃爍不定和態度的不置可否都在這溫暖的笑容中蒙混了過去,只是當梵汐不由自主的靠近過去,想要伸手去觸摸愛人的臉龐時,手,卻被他一把攥住,直接連人一起扯進自己懷里

「你先別碰他,你的手上有葯水,跟他現在服的葯相沖,他會過敏。」

純粹是無稽之談,巫冷月不過是不喜歡看梵汐再去觸碰那家伙罷了。

可是這一招很有效,梵汐立刻不在他懷中鬧騰了……誰讓這個男人是權威、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大夫、是唯一能夠救千夜的人,這話,他不敢不信!

「那……巫冷月,我還能為他做點什么……我……唔恩……別……」

男人冷不丁落在他唇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嚇了梵汐一跳,也打斷了他斷斷續續的話語。

「你剛才叫我什么?」

巫冷月一臉戲謔的凝視著懷中慌亂的小白兔。

「我……」梵汐語凝。

「別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你是我的人,一輩子要跟從著我,陪在我身邊……」巫冷月勾著唇角,這樣的距離下,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懷中的人,心跳正在加速,卻依舊悠然的繼續著,「叫我『夫君』或者月」

「哈?」

「你不願意?還是關於之前我們在床上的約定,你已經想要反悔了?」

巫冷月挑著眉頭,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一頓晚餐的時間……比起自己迫不及待的心情,他覺得給梵汐接受事實的時間已經足夠了。

「我……我願意。夫、夫君……月……」

梵汐低著頭,額頭正好抵在男人不夠強壯卻意外結實的胸膛上。

……怎么一個兩個都這樣,之前北冥也是這樣……這下可好,他一個男人,平白無故多出倆「夫君」來,兩個卻都還不是他最想要擁抱的人。

「真乖」

一句「夫君」聽的巫冷月心花怒放,頓時情不自禁的緊了圈在對方纖細腰際上的手臂,低下頭,又在那織白的脖頸上細細的舔舐起來,天底下居然真的有這種人,可以攝人心魄,可以在渾然不覺中讓人著迷,比任何的毒葯都厲害……伴隨著粗喘的狂亂親吻,一寸一寸,怎么反復占有都還嫌不夠……

梵汐推開他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直到突然感覺到小腹上被一個漸漸堅挺的硬物抵住,這才慌了神……這個男人該不會……

「恩啊……巫冷……月……月,不要!不要在這里……算我求你了,我不想當著千夜的面……」

毫無征兆的哽咽,這個瞬間,梵汐的腦海中又想起了他和北冥那個殘忍的洞房花燭夜……那是他心里揮之不去的傷!

聽到了他的哭聲,巫冷月猛的心頭一緊,這才停下了動作,小心翼翼的幫他拭去淚水

「怎么了?小笨蛋!他又聽不到,看不到……你怕什么?」

「可是他存在,千夜他……」

千夜他還活著,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活在他的心里……不管他已經下賤的爬上了誰的床……

巫冷月凝視著他眼底那抹卑微的哀求之色,許久,輕輕地嘆了口氣

「好,我尊重你就是了!你先回去吧,今天是我累著你了,先回房間睡覺,我還要再看看他服葯後有沒有不良反應,稍後回去。」

「那我也想在這兒陪著千夜……」

梵汐一聽不良反應,頓時嚇了一跳。

「陪他?」巫冷月聲音一沉,「回去吧,好好考慮一下你的諾言,以後別再跟這個男人糾纏不清……這是他活命的代價!放心吧,不良反應的幾率很低,更何況就算有也是我來處理,你什么忙都幫不上……我只是覺得,你在我身邊繼續流連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你不是不願意讓他看到你為我張開雙腿的樣子嗎?」

有些不高興,卻形於色的恰到好處,壞心眼兒的故意說一些讓梵汐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話,卻依舊保持著溫柔的語調論心計,巫冷月可是比北冥絲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