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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汐兒……我覺得你還是再住一晚吧?」

「哈?」梵汐狐疑的望他,「怎么了?」

本以為茗侖是想任性的留下他,可是看那張英俊的臉上欲言又止的樣子,又不太像。

「你看這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昨晚……」

茗侖拿來了銅鏡,一臉的內疚。

梵汐的下巴到脖子之間明顯的地方,被印上了一個清楚明顯的吻痕……大概是昨晚他們太狂亂,太激動之下,忘乎所以的傑作……他明明一再的提醒自己,現在還不能做這種事,結果到底還是抵不過情欲的誘惑……

「啊!這……」

梵汐除了無奈的搖頭,一時間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這個不但不能讓北冥看到,也不能讓其他蝦仁看到,可是位置太高了,衣領擋不住,所以今天不出門顯然是他的最佳選擇……看來他今天只好如茗侖所說,再住一宿了,要好好地拿活血油擦一擦,等北冥回來一定不能看到才行!

「吶,汐兒……反正還早呢,要不我們再『睡』一會兒?」

現在最開心的人,當然是茗侖了。

「恩……好啊……」昨晚確實被累壞了,今天又大早被吵醒的梵汐打了個哈欠,這個提議是今天最容易被他接受的一個,剛才還故意一臉盛氣凌人的恐嚇那個小雜役,這會兒卻已經像只小貓一般可愛的團成一團兒,背對著茗侖縮了縮,後背卻因為來自背後的溫暖而不由自主地向對方靠攏……只不過,兩股間突然多出來的那只打手卻讓他猛地睡意全無,「哎?你亂摸哪里啊?不是睡覺嗎?」

「可是……我想在陽光下抱你……怎么辦?」

背後,男人的聲音被欲望染上了低啞,輕輕抓住了梵汐的手,握住了自己早已神抖擻的欲望,手中的炙熱讓梵汐的臉「刷」的一下蒙上了一層紅暈。

「汐兒沒我們『晨練』好不好?」

背後的嬉笑,很溫柔,溫柔的讓他不想拒絕……日子過一天算一天,他現在還有拒絕的必要嗎?

「唔恩……啊……你……」

昨晚明明才剛剛清理過才入睡,緊致的蜜穴卻被男人的誘惑所影響,不知什么時候變濕了……輕易地便被茗侖的手指趁虛而入……

「好濕,而且好熱……汐兒想要我的……對吧?」

背後的茗侖一邊咯咯地笑著,一邊不遺余力的小心開拓,伴隨著愛人迅速變得不成聲的喘息,這個大清早便被不速之客闖入的陰霾早晨,漸漸烏雲散盡,只剩下床上享受著雲雨之歡的兩個人,眼里只映著彼此的身影……

……

與此同時,心心念念著「獨守空房」的愛人,北冥的動作算得上很快,可他也的確按照梵汐預料的一樣……還回不了宮!

昨天,整整一天一夜……在以前茗侖的府邸,面對著被銀婆婆挖地三尺毫無獲的拉攤子,他只好親自出馬搜索了個通宵……可惜,就算是他,沒有的東西,終歸還是沒有!

到了清晨,他不得不讓銀婆婆帶人把那個宅子恢復原樣,而他自己,則匆匆趕往一個連銀婆婆都想不到的地方,那里,那是他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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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木頭的票票和評評哦~未完待續)

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一百六十七章意外的獲

北冥大將軍府是一個統稱,就像梵汐以前住在宰相府,卻也有自己的「多府」別苑一樣……北冥當然也有自己的府邸。

只是跟梵汐情況不同的是北冥府是家里給他建了原本為娶媳婦用的,和父親的府邸只有一牆之隔,因為離得太近,就被人們當做了整體來看待一點都不奇怪,而且北冥的官職很早以前就已經超過了做太子夫的父親,所以就被人們統稱為將軍府。

嚴格的說,北冥今天去的……是父親家!

當然……不是為了探親!

那傳國玉璽長什么樣……逸塵那個糊塗蛋說不清楚,說是當初想著要用到拿東西還早呢,便看都沒看直接藏了起來!現在朝中侍奉過先皇的元老,死的死、告老還鄉的告老還鄉,還有幾個是在他還不知道傳國玉璽丟失的時候、因為反對他而被他置於死地的……現在剩下的,就只有梵汐和自己的父親,老宰相又已經廢在床上……有可能知道傳國玉璽具體模樣的人,他就只能找老爺子來問了。

否則時間只剩下十來天,連東西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就這樣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找……實在不是個好主意!

下人說老爺子在書房,他便以便讓下人去通報,一邊徑自往里走,這畢竟也是自己家,難道還能迷路不成?而且作為大少爺……嚇人也不會攔他。

只不過

「誰讓他回來的?給我轟出去!我們家門沒有這種不肖子孫」

才剛走到書房的院子門口,里面便傳來了熟悉的咆哮聲。

……所以,他沒事的時候才不願回來……北冥苦笑著搖頭。

……父親也是站在反對他的行列里,雖然心里知道那是養父,並非生父,可畢竟是養育了他二十多年……他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總不能連父親也殺了吧?

……更何況,娶了梵汐也是他們父子反目的另一個重要原因!畢竟,娶個男人為妻,不能生孩子,沒法傳宗接代,而且父親對梵汐他……

北冥想了想,父親在氣頭上不便亂闖,惹毛了老頭子更是什么都不會告訴他,便站在書房門口候著,等老頭子氣消了,自己再進去好言相勸幾句比較妥當。一個人在門外百無聊賴的時候,便順著剛才冷不丁想起的事情,讓思路繼續下去

父親對梵汐……

如果不是剛才突如其來冒出的念頭,他恐怕永遠都不會留意到這種事不止是父親對梵汐,還有老宰相對待自己……從小到大,應該說是相當「微妙」才對

同在朝廷為官,拉黨結派少不了,更何況兩人一個是位高權重的宰相,一個是跟皇族關系最親密的太子夫,可那兩個人一直以來既沒有針鋒相對,也沒有任何友好的意思,就好像兩條永不相交的線一樣!就算是為官清廉或者性情淡漠,但兩家的孩子關系好成那副樣子,做家長的互相拜訪一下這是連平民百姓都知道的基本禮貌吧?可是,沒有,從來沒有!

越是沒有任何可以讓人挖掘好奇的地方,才越是奇怪不是嗎?

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什么……或者說發生過什么,兩人間那道無形的溝壑,就好像用盡一生也無法穿越一般。

跟北冥預料的差不多,到底是養育他二十多年的父親,就算氣的吐血,兒子還是兒子……就在他好像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書房里猛地飛出一個玉石鎮紙,正好摔在他腳下,帥的粉碎

「還不快進來!站在外面干什么?還嫌我們家的臉沒有被你丟徹底嗎?」

北冥苦笑著撣了撣長袍的邊角處……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是個文人書生,脾氣一點都沒變……除了自家父親,他還就從來沒見過這般火爆脾氣的書生!

一進屋,剛好和進去替他同胞的下人擦肩而過,偌大的書房里,就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

「爹,消消氣,我來看您了……」

「你是來看我有沒有被你活活氣死的吧?」太子夫沒好氣的別過臉去,「真是對不住了,我還活得好好的!比你都健康……我還要親眼看著你怎么倒霉!說什么也會看到你把偷來的國家還給皇上的那一天」

「父親,如果您兒子我真的做了您說的那種事……當如何是好呢?」

因為一進門就被劈頭蓋臉的戳中了短處,北冥的臉色頓時就顯得沒那么好看了。

「我當然是選擇與先皇、不,是與皇室共存亡!」

太子夫看似斬釘截鐵,卻中途慌張改變了稱謂的回答,卻沒有逃過北冥敏銳的觀察

「爹,看來……您和先皇的關系,好像很不錯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更希望自己這一趟最好能不虛此行了。

「大膽!什么關系不關系,他是君王,我是臣子……在我的房子里,不准有這種大逆不道的言論!」

太子夫越是反應激烈的過頭了,北冥便越是覺得其中有問題

「哦?把先皇稱為『他』……爹,您這樣的措辭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別那么激動,我不會做那種事的……您誤會我了。」

果斷地抓住對方話語中的紕漏,北冥對於自己不會做「哪種事」卻故意形容模糊的一帶而過,面對這個把他養育成人的男人,他說到底還是有幾分心虛。

可是這無疑給站在他對面書桌前的男人帶來了最大的安慰

「你真的沒有想過某朝篡位?」

「我只想把國家治理的更好。」北冥的回答滴水不漏,至於是為了逸塵還是自己……那就天知地知了,「不過爹,我們只是私底下閑聊,您和先皇……」

兒子沒有篡位之心,兒子……還是兒子……僅憑這一點,面對自己曾經寄以厚望、並且並沒有辜負他的期待一樣變得像此時一樣優秀的北冥,太子夫在得到這個「肯定」的答案之後,態度終於緩和下來也是在北冥的意料之中。

唯獨出乎他意料的是,氣氛緩和下來的父子間,北冥只是想要借此打開話題,找到合適的時機掏出傳國玉璽的事,可太子夫最先回應他的態度……確實一聲長嘆

「三十年前,我還是個屢屢落第的窮秀才,其實自大的說一句,並不是沒有文采,而是沒有錢財,從鄉到縣的考官層層剝皮,中第的哪輪的到我們這種人?那年,雙親在瘟疫中病死了,我只身一人進京趕考是破釜沉舟的賣光了家里所有的財務才湊夠的盤纏,沒想帶一進京客棧還沒找到就遇上了麻煩,說來慚愧,遇上惡霸強搶還是個不分男女都搶的混蛋……」從太子夫的面部輪廓來看,不難看出昔日也必然是個引人矚目的美男子,所謂強搶為合適也就不難明白,難怪他現在說起來還一臉怒色,「我被微服出訪的先皇就下,卻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為了想私底下看看那批文人才子的真材實料,自稱也是考生,我們同吃同住的在客棧待了很多天,那時候又在客棧認識了同批趕考的梵大人,也就是梵汐的父親……說來荒唐,我們倆分別中了文武狀元,進殿面聖的時候才嚇了一跳,金鑾殿代表無上權利的那把椅子上所坐的人,居然是他……」

太子夫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迷離,夾雜著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顯然是在他簡單的描述中並沒有提及的、卻又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回憶。

北冥低著頭,在對方看不到的地方輕扯了一下嘴角,抬起頭卻擺出一副單純的好奇

「這么說,您和宰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