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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早就不干不凈、跟人盡可夫差不多了!我還怕什么呢?但是北冥,你記住了那個男人就算是街邊要飯的,也永遠不會是你!我絕不會和一個竊國奸賊在一起!」

北冥暴走了,暴怒之下口不擇言,展示給梵汐一個完全陌生的、殘酷的北冥;可發瘋的又何止他一個?梵汐也抓狂了。平日里那么溫柔斯文的梵汐,第一次像只炸了毛的貓,滿口妄言,針鋒相對,什么話刺激對方就說什么......

一直以來,北冥都處處寵著梵汐,除了千夜的事,從來沒有違背過梵汐的意思;就算是千夜的事,北冥都沒有對愛人說過一句重話;

一直以來,梵汐總是事事依賴著北冥,就算之前發生了那么多事,包括失去了最愛的人,梵汐都無法說服自己去恨北冥。

可這一次不一樣......兩人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生如此激烈的碰撞!情況徹底的失控了,到底是誰背叛了誰......早就已經說不清楚了。

不過,在這一刻,因為茗侖擋在身前而意識到北冥會傷害千夜一樣傷害茗侖,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的梵汐故意這樣說,更重要的其實是想要變相的救茗侖把自己羞辱的一文不值,等於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暗示這個發瘋的男人就算殺了茗侖也無濟於事,問題根本不在茗侖身上!

卻不知他和茗侖這樣相互舍棄自己的安危來保護對方的行為,在北冥眼里點燃了更大的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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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一百七十章愛與恨的一線之隔

「梵汐!這就是將你給我的答案嗎?這就是我們在一起二十多年的答案嗎?還是你覺得我不夠愛你?或者我配不上你?梵汐,告訴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暴走的北冥,已經無法用被憤怒填滿的大腦給自己一個答案,他只想把眼前這個人狠狠的抓過來,問個明白!

可茗侖卻不知死活的擋在中間,用身體護住梵汐,不停的催促他走。

梵汐卻別過臉,以一種絕對抵觸的姿態漠漠的面對男人的質問......看上去,分不清他到底是痛苦還是對於對方的不屑一顧

他想要什么......他想要北冥把逸塵放了、把穆帆放了!想要北冥把江山換回去!想要北冥不再傷害他身邊的人......這個男人做得到嗎?答案是必然的北冥做不到,也不會去做!

他心底里那個存在深深羈絆的北冥已經不在了,面對眼前這個抓狂的陌生人......他在怒罵之後,只剩下長久的沉默。

可這樣的姿態,卻像答案一樣擺在了抓狂的男人面前

「哈哈哈......好!明礬,很好」

突然仰天長嘯後的北冥,雙目赤紅的等著催促他離開的茗侖還跟他「拉拉扯扯」,咬牙切齒的語調終於把危險渲染到了極致!

「汐兒!小心」

突然意識到這個瞬間欺身過來的男人想要干什么,茗侖想都沒想就用胸口擋在了梵汐的身前......如果他一身武功已經恢復,也許能抵擋片刻,可如今的他猜剛剛吃下解葯,以這樣的身體阻擋北冥,結果可想而知

「噗」

滿滿的一口鮮血染紅了白色的衣袍......茗侖在低山顫悠了幾下,只要他還有一份力氣,他絕對會繼續擋在梵汐前面,可他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身體,滿滿地倒下去,空瞪著一雙眼眸里寫滿了焦急,可不停的在地上撲騰,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茗侖」

隨之而來的是梵汐的驚叫......北冥的動作快得讓他看不清楚,可眼前浴血的茗侖卻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蹲下身去扶住第二個為他受難的男人,纖細的手腕已經被另一只像鐵鉗一樣的大手一把攥住,狠狠的攥住,然後猛地一用力......不管麻煩西願不願意,他都不可能掙得脫這個男人緊扣的懷抱。

「北冥!你混蛋!放開我......那是茗侖!我們一起長大的......你這個混蛋,你難打沒有心嗎?你怎么下得了手......放開我......」

梵汐從來沒有對北冥抗拒到這種程度,像個瘋子一樣奮力掙扎......當然,即使如此,他已然掙不脫男人打定主意要禁錮他的雙臂。

「那是他自找的!我的心......早就都給了你,而且已經被你踐踏殆盡......你還想讓我怎么樣?的言辭氣的」

北冥反唇相譏

被梵汐那樣的言辭氣的失去理智,他本來就是想要把這個人牢牢的抓住,哪怕是用鎖鏈每天鎖在他的床上,也好過失去!

他把這一生全部的愛戀都壓在這個人身上,一放就是二十多年......他輸不起,也不准自己輸!

可他的手伸出一半,茗侖居然敢用身體擋、這才順勢給他胸口狠狠的一擊......不過因為是順勢、並沒有一開始就帶著殺機,所以比起當初的千夜,茗侖的傷並不致命,卻也傷的不輕。

「北冥,你不是要傳國玉璽嗎?我給你!我給你......我什么條件都不要了,放開汐兒」

被胸口的劇痛牽連,根本站不起身的茗侖,生怕北冥一時昏了頭,把梵汐一把掐死......這是他唯一能救梵汐的辦法!他本來打算,他日後重登王爺寶座,能跟北冥勢均力敵的時候再捅破這層窗戶紙,到時候只要梵汐是自願住在他的王府,就算是北冥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那他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

但是此刻急轉直下的危機情形......當然是梵汐的命最重要!

可是北冥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哼......晚了!」

事已至此,被憤怒和嫉妒沖昏了頭腦的北冥,一雙冒火的眼睛里就只有梵汐極力抗拒的表情......被他守護了這么多年的愛人,一次次滾上別人的床,又用如此厭惡的目光瞪著他......那種被痛苦一寸一寸噬去心臟的滋味兒,讓這個男人徹底失去了理智

梵汐越是掙扎,他心里的怒火便越是高漲,就好像因為憤怒而顫抖起來的身體脫離了控制一般,猛地一把將懷中的人推到不遠處茗侖的書桌旁......桌角,撞痛了梵汐單薄的身體,撞在小腹上,痛得半天直不起腰來,可背後的男人卻三步並作兩步的跟上來,抓住他松大的衣領又是一提

「撕拉」一聲

痛得只差蜷縮成一團的身體就被這樣提了起來,領口因為全被勒到後面、差點把梵汐勒暈過去,可就在他眼前金星亂冒、手腳都因為供血不足動彈不得的時候,薄錦內衫終於因為承受不了整個人的重量,被撕成了兩半,只聽一聲悶響,梵汐狼狽的衣衫大敞、重重的摔在桌面上!

「北冥!你別亂來,你給我情形點,汐兒他身子單薄、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傳國玉璽就在藍香宮,我把它分成兩半、假借教汐兒輕功的時候藏在送給他的綁腿沙袋了,現在還在他藍香宮的別院!你去拿吧,拿回來一粘就行,天下就是你的了......別再折騰他了!你會後悔的......」

匍匐在地上的茗侖急的大吼,在解葯正發揮作用的時候氣急攻心,冷不丁又是大大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無論是偷走傳國玉璽的時間,還是藏匿傳國玉璽的地點......每一樣都堪稱叫絕,可是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的北冥卻失去了該有的反應桌上的筆墨紙硯嘩啦一片被寄到了地上,梵汐被鎮紙硌到背後的脊椎,痛得蜷縮成一團,卻依舊逃不開男人猙獰的臉!

「唔恩嗚嗚」

猛地壓上來,粗暴的撬開他早就失去血色、不停顫抖的雙唇,在里面橫沖直撞的索取......直到北冥突然悶哼一聲,微微抬起頭,嘴角流出的血跡表明他被奮起反抗的梵汐咬破了,而且恐怕舌頭還破得挺嚴重。

迎上身下的人滿目的京劇和抵抗......想到自己居然被如此激烈的排斥著,北冥突然惡狠狠的攥住梵汐的下巴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北冥像一只發瘋的野獸,手上的力道完全不知道控制,梵汐只覺得自己的下顎骨快被捏碎了我,生理的痛楚讓眼淚像決堤似地滾落,可倔強的眸子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向這個無恥的竊國賊妥協,僵持不下換來更大的痛楚,終於在下巴要痛得失去知覺的時候,唇齒被迫被撬開,兩人染血的唇齒在充滿腥味的口腔里瘋狂交纏著,不時傳來梵汐痛苦的哀鳴......

可惜的是......這樣的聲音,北冥已經聽不到了!

這個昔日里最疼他、最寵他,別說碰他一根手指、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的男人在被他的背叛刺激到癲狂之後,聽不到、看不到,眼里只有愛人脖子上象征著欺騙和背叛的痕跡,耳朵里只聽得到梵汐那一聲聲故意刺激他、把自己形容的淫亂不堪的話語!

不知過了多久,梵汐被流進喉嚨的血水嗆得不斷咳嗽之下,可是......這才是開始

「梵汐,你不是說自己下賤淫盪、就喜歡被男人干嗎?好啊,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有多淫盪!」

梵汐眼中的驚恐,他知道這個瘋子整打算對自己做什么......

「哼,你不是說你最喜歡被男人干嗎?怕什么?應該高興的撲過來給我舔才對吧?賤貨!」

北冥狠狠的抓住那雙纖細的交完拖到自己面前,二話不說撩開字節長袍,露出高昂堅挺的分身,沒有潤滑、沒有開拓,甚至像是故意弄疼他一以示懲罰似地,對著那小小的、整因為恐懼和屈辱一張一合的入口,就是一個充滿而已的庭審

「啊......啊」

那是純粹出於痛苦的悲鳴,慘烈的叫聲中,梵汐布滿淚痕的俊俏面容痛苦的糾結在一起。

「你不是喜歡男人這樣對你么?那就叫的好聽點啊!」

「梵汐,你這輩子都別指望能從我身邊逃開!」

「就是用鎖鏈綁,我也要天天把你綁在床上,我就不信喂不飽你!」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的眼睛里,就剩下我一個人......」

伴隨著一聲聲不是是說給對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的狠話,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再緊致的蜜穴里沖刺......在這個瞬間,愛人悲慘的哀號和茗侖歇斯底里的求饒都聽不到了,忘記了疼惜,忘記了諾言,只剩下純粹的獸性狠狠的占有!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愛的盡頭,到底是恨,還是偏執......誰也說不清楚!

猩紅的血水,順著男人的每一次抽動,從梵汐脆弱的私處源源不斷的流淌而下......

沒有呻吟、沒有一絲情不自禁......有的只是全然的屈辱,和被壓制住身體、掙扎不脫的被強暴!

......直到最後,男人將滾燙的東西留在他體內,梵汐的身體都沒有一絲回應,只剩下撕裂的傷口、止不住的鮮血,還有已經沙啞到說不出話的喉嚨。

「梵汐,你給我聽好,你以後最好別再做這種事,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敢跟別人偷一次情,我就會像現在這樣當著那個人呢的面,讓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懲罰』的!讓他好好看看,你張開大腿緊緊夾著的人是誰!」

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北冥直到從它體內拔出鮮血淋漓的分身,都還美譽察覺到,依舊面目猙獰的放著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