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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離卻一點都不敢停下,盡量繞穿過樹木之間逃離,可是馬兒終比他來的更快,四腿達達的奔來,冬離聽著那鳴聲愈近,心里更慌,腳下一個不注意被樹根絆住,跌在濕土上,黑馬已經追上,巨大的馬身罩在冬離上空,後蹄在男人腿邊不高興的刨土。

男人抓著扭傷的腳倒在地上急喘,眼睛看到馬的陽具在他上方晃動,那是有著覃狀的前端,柱身前細後粗,比男人的手臂還長,汁液還緩慢滴出,落在冬離身上。

「王、王子!你不記得我了嗎!?」冬離無助的問道,以為對方已經失了理智忘記了友人。

黑馬低鳴幾聲頓了頓看向他,不一會兒又更加躁動,列齒咬住冬離的臂膀,拖他到一處,男人急急的爭扎,馬兒不耐竟抬蹄將他踹在一個高起的平岩上。

男人痛苦直咳,抱著肚子嘔出胃液,心頭想著也許肋骨被踢裂了,爭扎的趴在平岩上。

黑馬向前,列齒將男人圍在身下的獸皮扯開,長舌開始舔弄他的臀瓣他的大腿根,更徘徊在他兩臀縫隙中留連不已。

等待它舔著盡興,前腿踩上平岩,性器開始在冬離後頭的溝豁磨擦,歡喜的用鮮少露出的陽具感受男人光滑彈性的皮膚。

冬離被馬咬住了頭發,無法移動自己,身體疼痛至極,在感受到馬的陽具抵來心里更加恐懼,更多的是惡心。

他消極的低喊著:「獸……獸……你在哪……我好疼……」野獸卻不知在何處,當後方的熾熱前端抵住他的穴口,他幾乎心灰的要咬牙承受了。

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吼聲從遠至近,男人身上的馬匹聽聞有點退卻,兩個後蹄不安的踢動,無法舍棄這覬覦多日,好不容易守到離開野獸,將成為它替用牝獸的男人,還是執意要插入男人的體內。

吼聲迫近,震震如雷,在最後一聲凄厲的咆哮震進耳里,馬已被利爪掀了過去,白虎颯然而至,面目猙獰的以低俯的攻擊姿態守在男人前方,雪白的皮毛豎起顫動防備著。

馬在地上滾了一圈又猝然站起,右後腿流淌著四條血痕,馬痛的嘶鳴,後腿用力踢動,也是防備預攻的模樣,望向馬兩腿的性器,雖覃狀的前端仍舊露出,卻因這一連串的緊張驚嚇長柱稍稍萎縮。

野獸認出黑馬的氣味,正是當日窺視他和男人情交的外來者,這陌生的馬匹也許是馬群遷移時走失到森林的,前幾日男人帶著對方的氣味歸來,野獸雖有點不滿,但看男人毫無損傷更因結交了朋友而欣喜,便讓它判定為無害,更況它不知道男人在見面前總會設法將野獸的體味盡量消掉,以為男人帶著自己的氣味便有警告的意味。

但新來的入侵者卻完全不清楚這個叢林的規矩,從那日窺視便迷上了野獸的伴侶,多日相處更是歡喜,今日在男人不自覺的誘惑下引出了黑馬的情欲,失了理智要像那日的野獸侵犯他的身子。

白虎見馬不死心的向前,怒氣更大,爆吼幾聲,狂奔向前撲倒黑馬,尖齒裂出正朝對方脖子咬下──

「住手!!!獸!!!別咬他!!!」

白虎聞聲停住,鼻息直噴,利爪已嵌入皮肉,只差沒嚙下讓馬歸西,血盆大口仍舊裂著,金色的雙眸看向那因激動制止的男人痛苦的咳嘔。

「他是我的朋友……」他低聲的說,又虛弱又無奈,眼里寫滿哀求。

白虎不甘,低吼著仿佛在說男人無知,冬離緊皺雙眉,呼吸更重,他知道自己的傷處開始劇烈發疼,肋骨真的傷到了。

野獸察覺男人的不對勁,大掌拍開黑馬,朝他爆吼幾聲像是在警告驅離對方,黑馬戀戀不舍的望向男人,心頭開始懊悔自己失智的將事態弄的太糟糕,四蹄跺動,卻還是在白虎威赫下然離去。

白虎著急的走向男人,輕輕的將他移到一旁的草地,虎眼掃視他的狀況,又用鼻頭嗅聞、用掌中肉球壓試,一會兒便急急的跑開,不到一刻又回來,嘴里刁著嚙斷的數種草類,先全部放下,大嘴揀了幾種用舌推進冬離的口中要他咀嚼吞下,剩下的亦都咬進口中,用不善嚼草的利齒將草葯咬碎成葯渣子,吐在冬離胸下腹上青黑紅腫的表皮上,用舌播勻,又繞到他的腳踝處將余下的渣子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