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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誘惑的弧度,那冶艷的小舌緩慢探出劃過一圈濡濕雙唇又勾劃列齒,復道:「我的舌頭很厲害喔……」說著小舌便伸空中挑舞出一個令人心癢的動作,「以前女孩子都很喜歡呢……」說完低低的笑開來,又喃喃說著野獸一定也會的話。

白虎情欲被牽動的更厲害,低頭接上男人示范中的舌尖,大舌在前喙一進一出的與男人舔吻著,冬離高昂起頭雙眼漸合,小舌勾著長舌的邊緣,彼此用舌蕾敏銳的感受對方,幾次交舔冬離吸引大舌的前端入口,大舌翻攪著他的口腔舌齒,又復嘖嘖的吸吻大虎齒邊的唇喙,在他舔上大虎的犬齒根,對方也正舔著他優美的下巴。

手中,他就著野獸泌出的汁液潤滑著陽巨的柱身,白虎歡欣的不自覺擺動下體快速扭動,依著那竄動的速度,他的兩手一緊一張的,擬似交合的褪拉著它的外皮,指頭變化著角度撫慰著肉紅的柱身,時而打旋時而直捋時而緊握,上頭交吻的熱烈,老虎長舌轉個方向鑽進男人的口中各處細舔著。

男人溢出動情的低哼,臻首越來越仰,最後已是倒躺在地,接續的與野獸舔吻,以正面壓倒的姿態,雙腳開在獸身的兩側,雙手還在身下淫慰著野獸,那個模樣擦著擦著總是碰到自己微硬的陽具,冬離嗯嗚一聲,松離野獸的大嘴,沾黏的銀絲在空中拉扯而斷,過多的唾液流過他的唇他的頰他的頷他的頸直至他的鎖骨染濕一片,他紅唇開合直直喘息,因情動而挺起的小乳被轉戰的老虎舔至,令男人腰身逐漸高屈著迎向野獸。

下身,男人一手把外皮狠狠褪到底,手間觸到野獸濕黏的柱身,黏黏膩膩,巨劍前端更濕,滴淌在他的腰腹,另一手揉上陽具的鈴口,用五指交替打揉過,更讓指尖壓著開手敏感直磨,引的野獸下肢急搖,後竟吼出高咆,裂嘴咬上冬離的脖頸,男人一驚那是大虎交合固定伴侶的動作,以現下這冬離敞開雙腿躺倒在野獸劍前的姿態,野獸一個往前便可插入解欲,下身突感到一陣濕熱,男人松手正要高喊阻止,只見野獸一個低身俯下,巨大的性器壓在冬離的陽具上急急的磨擦,冬離嗯啊叫出,熱的燙人的巨劍擦過他的龜頭他的冠溝他的柱身他的囊袋像要將兩人的性器溶成一塊的磨娑,十次百次冬離喘著數不起。

「嗯啊啊……獸……獸……」他一聲一聲高吟著,腰身一挺,男人的性器抖動著打向野獸的,他顫抖的手向下伸去,一手握住兩者捋動,一手用三指摸著自己形狀分明的冠頭劃過冠溝,當姆指壓在鈴口打轉時,他再也承受不住腰脊前弓,長腿扯出更大的弧度,下身滋滋滋的吐出熱,落在野獸和自己身上。

他大張的腿被野獸的身軀壓的兩臀高抬,肛口正面露出,讓野獸擦在那上頭,用著濕熱的性器和被拖拉的白色外皮,一陣刺疼,冬離欲向下縮離卻被獸身卡住,野獸性器極長,壓著他的肛口,前端還是與男人的冠處相擦,漸漸那里也失守,刺痛在快感間得到安慰,野獸的動作極巧,那尖頭劃到那處,像是親吻一下兩者接頭磨磨點點,肛口不自主的一張一縮回吻。

在男人以為要被撐開時,又再揉身而過用尖處描劃著會陰兩囊和一整個性器,那氣力亦時刻轉換著,輕輕重重急急緩緩,逗弄著男人被緊緊壓磨又輕輕搔慰,他嘴里碎喊著淫聲,眼角染紅,兩眼失神,結實的胸膛上被野獸狠狠蹂躪過的小丘漲成深紅色,男人痴態盡露,汗濕的蜜色身驅,扭動舞擺的體態全都是令人血脈噴張的模樣。

男人雙腿勾著野獸,雙手握著兩只陽具亂無章法的淫慰,野獸也情到深處,固定男人的牙微微將皮肉陷入,陽具急顫突地爆漲,口一開,熱液長送,射的冬離滿身盡是,野獸泄極長,男人在野獸口正開激灑熱液之際仍用一手壓揉著縮緊的兩囊和根處催,另一手掌心慰撫著熱莖,指腹還壓點著噴中更加敏感的開口,那液被他玩弄的隨處亂灑,大虎被伺服的極為爽快,待最後一記前端忍不住微抵開男人的肛口略略的注入些許淫汁,讓男人瞠目啟口嗯哼一聲跟著再度泄,才停在那處用余韻的抖動輕撫著。

男人握著他的性器,用前端抵在肛口吮含幾次再放開,象征這段情交結束的親吻,心里想著野獸還是比較喜歡交合在他體內情交吧。

低身一看男人笑出來,「真像你在幫我洗澡……」那濁液將他的身子染的濕潤,月光照著盈盈一片,如小小的湖面。他沾了噴上臉頰的熱,在野獸面前吃進口中,砸砸嘴道:「好腥……」他眯眼這么說,卻是饜足的表情,野獸內心歡喜,低頭開始要拭凈男人身體,男人卻還舔著手指喊著對方道:「你沒忘記什么嗎?」那小舌是越舔越情色,表情一勾一勾的又像極了狐狸。

大虎呆愣著,停下清潔的工作,兩眼盯著男人的表情有點傻。

「也不是我不要,只是一直沒機會,既然你忘了,所以就算嘍?嗯?」他又道,那個「嗯」字上揚的十分甜美。

它忘了?

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