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房內師尊(1 / 2)

林方生便賴在師尊懷里,不舍離開。

赫連萬城也不催他,而是彎下腰,勾著小徒弟膝彎,孩童一般抱在懷中:「了天京閣,與我回船。」

林方生貼著師尊胸膛,微微羞窘,卻是依言而行:「師尊識得此物?」

「早年見過。」

赫連萬城腳下一道劍光,不過瞬息,便已追上寶船。為尷尬,卻是未驚動旁人,帶小徒弟進了船艙。

林方生卻是面色燒紅,身體僵硬。任師尊進艙後坐在雲床邊,又將他放在腿上。待要掙開,反顯刻意。

只得硬起頭皮,裝出若無其事的面貌來:「師尊,不知師兄現今如何?」

赫連萬城冷淡語氣,難得有點遲滯:「尚在閉關。」

征漠天資出眾,修行一日千里,像如今這般長時間閉關,前所未有,林方生不由擔心起來。

又聽師尊道:「自有緣法,無需憂心。」

林方生道:「弟子知曉。」

二人又交換情報,赫連萬城素來寡言,又不願招旁人進來說明,兩指在小徒弟眉心一點。

便有大量情報涌入林方生腦中。

原來劍元宗口口聲聲,要萬劍門交出林方生。忽一日突然撤離,原來是少宗主失蹤,全宗上下,都趕去尋人。

未過兩日,又自大淵城傳來真龍令,原來那血咒竟傳至天子血脈中,如今已有兩名皇子、一名公主中咒,尚在昏睡中。

郭家庄一場悲劇,最終竟發展成了亡國的災難。

修仙之人雖不受凡塵間權勢管轄,但慶隆公冶一族,身負真龍血脈,千年以來,在各修仙門派與凡夫俗子之間取得制衡,維持長治久安,可謂勞苦功高。故而各門派也極為尊重天子。

如今天子一脈遭逢危機,若是人間戰亂,勢必影響修仙格局,妖、魔兩界只怕也要乘虛而入。

林方生又想起閻邪,不由心中一動,問道:「師尊,那中咒的兩名皇子是誰?」

赫連萬城取出一塊玉符,符內打出人像字樣,金光閃閃。乃次子公冶明瓏與第九子公冶明鏡。

公冶明鏡,正是得了黑珍珠,並贈送天京閣的寧王。

樁樁件件,看似毫無關聯之事,卻似被一條線,隱約穿在一起。林方生愈想愈是手足冰涼。

赫連萬城已將手指搭在小徒弟手腕,為他診脈:「氣機紊亂,何人讓你心緒不寧?」

林方生便將自相岳山始的經歷大略一提,赫連萬城便道:「閻邪有詐。」

此言一出,林方生又是一陣心酸苦澀,人人都看得出那魔修居心叵測,為何獨獨他身在局中,卻被那少年坦誠笑容騙得團團轉。只得強笑道:「弟子省得,必不會再受蠱惑。」

他怕師尊再追問下去,急忙問道:「師尊為何知道我所在?莫非那天京閣禁制不足?」

卻見師尊一雙冰雪樣的眼眸,看了過來:「無關禁制。你曾吸我元,千里之內,皆有感應。」

林方生促不及防,一張臉燒紅起來。

卻見師尊冰雕一般俊美冰冷的臉湊近,扣住他下頜托高,柔軟嘴唇便貼合在一起。

師尊的嘴唇與周身凜冽霜寒截然相反,卻是溫熱柔軟,動作亦是霸道得很,含住他下唇,又是吮舔,又是啃咬,將一片嘴唇咬得艷紅腫脹,幾欲滴出血來。

林方生只覺嘴唇火熱鈍痛,不由微微張開,露出雪白齒列間,一點赤紅舌頭。

又覺師尊氣息漸濃,將他嘴唇整個覆蓋,又撬開牙關,卷纏舌頭,掃舔之間,漸漸用力,整個口腔都是酥麻熱癢,有如一股火流,竄進了骨髓之中。

林方生終是忍不住,細碎低吟出聲,勾住師尊脖頸的雙手也緊了緊,沉浸在熱吻之中。

而後腰帶松開,中衣褪盡,還未等他回過神,就已和師尊裸裎相對。

林方生不甚明了師尊所為,只得道:「師尊……符紋無事。」

卻見師尊置若罔聞,仍是將他置於雲床,雙腿分開,欺身壓下。

林方生如此清醒與師尊貼近,卻是初次。便是熟悉的套路也帶上忐忑不安。

就覺師尊嘴唇更熱幾分,自頸項到鎖骨,由胸膛到小腹,無處放過,盡數烙上親吻痕跡。就如點燃簇簇火苗,將周身燒得一片濕熱,又被師尊冰冷光滑黑發掃過肌膚,冷熱之間,更是敏感幾分。

被師尊如此玩弄,林方生哪里忍得住,央求聲里亦是帶上濃重鼻音,就如幼獸哀鳴一般。「師尊……不……」

他待要說不可如此卻又唯恐惹怒師尊,猶豫之間,卻聽師尊冷冽嗓音,自胸腹處傳來:「可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