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紅陽真人(1 / 2)

林方生聞得此言,不由怔住了。

雖是意料之外,但如此說來,此前種種疑問皆迎刃而解。

司華鈞乃是法修,於符紋一道,天生通。更無怪那傳訊符紋不肯林方生靈石,應是察覺他體內妖修一絲真元,故而將他當作主人侍奉。

數百年前,司華鈞與慶隆天子私交甚篤,彼時慶隆與妖界並無來往,凡俗人等,亦是忌諱妖物。司華鈞雖不將這些忌憚放在眼里,卻也為省事,故而只以人形游歷慶隆,自號紅陽真人。又常駐千目山庄,開堂講課,傳授符紋知識,竟引得眾修士一時間推崇無比。

正是自紅陽始,慶隆天子亦反思人、妖兩界關系,並教化百姓,甚或於邊界開放互市。

故而,司華鈞此舉,卻是對人、妖兩界親善友好,起到莫大作用。

林方生思慮紛亂間未曾留意,不覺已被司華鈞寬衣解帶,抱進隔間。

紅蛟氣息熾烈,呼氣之時,幾欲將他肌膚燒焦,那熱度亦透過血肉,深入骨縫之中。林方生一身皆微微滲汗,又因修士辟谷,體內全無五谷濁氣,竟連些微細汗亦是透著靈力甜香,誘人親吻。

不過幾息遲疑,林方生就被置於內間的紫檀木八仙桌上,只得一手撐住方桌,一手按住妖修肩頭道:「且慢!」

那妖修卻不容他反抗,握住放置肩頭的手腕,赤紅灼熱的舌頭就自手腕內側,沿血脈經絡往肘彎掃舔而上。

那熱度透骨而入,麻癢難當,林方生手臂一僵,就欲回來,臉色卻微微泛起潮紅,仍是五指緊握成拳,咬牙強忍,嗓音卻又混入些許紊亂氣音:「既已見面……何必急於一時……且先為我查看……」

司華鈞啞聲道:「此時此刻,哪個忍得,且先為你相公解饞。」

竟張口咬住林方生胸膛一粒突起,啜吸一般含在口中,用力吮咬起來。

林方生就覺一股濕熱吸力,下意識挺起胸膛迎合,酸軟熱流,自胸膛洶涌擴散,不由得低低喘息出聲:「……停……」又狠狠緊握妖修手臂,要將他推開。

那妖修卻得寸進尺,將雄健軀干躋身到林方生兩腿之間,把這青年上身整個壓在方桌之上,手腕亦是壓在耳邊,這才松開被啃咬得紅腫發硬的一點肉粒,濕潤溫熱嘴唇,在林方生嘴角落下熨燙,調笑一般伸出舌尖,輕輕沿他唇緣描繪起來:「娘子這招欲拒還迎,卻是玩得高明,為夫已然硬了。」

林方生被他撩撥得全身燒紅一般,耳根更是艷紅得幾欲滴血。待要起身掙扎,胯間就彼此撞上,司華鈞偉岸器物便頂在他腿根,即便有兩人衣衫阻隔,那熱度卻依舊灼人。

這等情動覺醒速度,天下第一!

只是若他任憑司華鈞予取予求,卻不知要到何時才有機會開口。炎夜之事掛在心上,始終叫人難安。

林方生皺眉,只得曲起右腿,踩在司華鈞胯骨邊上,冷聲道:「休要胡鬧,我將那寒狼幼崽放出,且先助我查看……」

司華鈞更是自覺,扣住林方生足踝,便將衣擺褲腿撩起,露出修士清凈無垢,骨節優美的小腿來,又自得其樂,低頭吻上足踝,且親且咬,自足踝到膝彎,皆留下無數濡濕牙印:「不需查看,那寒狼在母體結胎時便被仇家下了七絕印,靈智難開,修為亦被壓制,若不解開,此生做個無知畜生,倒也逍遙自在。」

小腿酥麻,亦如電流一般,自唇舌貼合處竄至腿根,林方生終是克制不住,孽根抬頭,合歡符紋亦是被喚醒,蠕動渴求起來。

他只得以手肘撐住後仰身軀,氣息卻是急促火熱,只得強忍住,皺眉追問:「為何你如此清楚……卻不曾提過半句?」

司華鈞仍是將他右邊褲腿卷高,吮咬大腿內側,留下成排牙印,欲念漸起,便有些心不在焉起來:「那日你帶那畜生到我宮中,一見便知。這點小事,娘子不問,我何必提起。有這點時間,也是**苦短。」手指一震,便將林方生褻褲自中縫里扯開一道豁口,溫熱手指,自是當仁不讓,往那緊閉之處擠入。

林方生身體僵住,心中卻是百味雜陳,又惱他知情不報,卻又被反復撩撥得情潮疊生,只得干脆往八仙桌上一躺,放松容他手指侵入,溫言道:「那七絕印可有解開之法?」

司華鈞微微眯眼,享受指端濕軟滑膩,又看林方生啞聲微吟,情動姿態煞是動人,便愉悅幾分,倨傲笑道:「若問旁人自是無法,若問紅陽,不過舉手之勞。」

聞得此言,林方生不顧體內異物活動,再撐高身體,竟帶著幾分討好,勾住司華鈞頸項道:「既如此,宮主何不先為寒狼解印?我定會好好答謝宮主。」

司華鈞聞言,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娘子先報答為夫,若是伺候好了,我自會為你拾那小崽。」言罷卻是退出手指,分開林方生雙腿,作勢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