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六道仙人(1 / 2)

那塔中鏡面不知材質,皆透徹明亮,鏡中倒影纖毫畢現,林方生視線自師兄肩頭越過,便落在對面鏡壁上,正映照出師兄如何縱身一頂,如何揉撫腿側,如何低頭吻他眼角耳根。

火熱濕軟的嘴唇,仿若在肌膚留下簇簇火苗。灼人強硬的深入,卻自體內燒起一團燎原大火。

強烈快慰,更是自腰間如烈火流竄洶涌,叫他隱隱有些腿軟,只得更用力勾住師兄肩頭脖頸,仰頭粗喘不止:「師兄,你……」

「我,如何?」征漠只從最初那幾下急切頂探後,便徐徐緩下動作,手扶胯骨,好整以暇,把師弟整個抱在懷中,勻速緩慢,前後磨礪進出起來。

卻叫林方生有苦難言,只得兩腿緊纏師兄腰身,額頭卻抵靠寬厚肩頭,只覺一根強橫腫脹的凶器,硬生生撐開通道,那處脆弱皮肉幾欲撕裂一般,滾燙刺痛,又在器物磨礪之時,升起無數愉悅快感,更是氣息紊亂,難以成言,心思亦是繁復難明,想要問個清楚,卻又惴惴不安,只得忍著符紋帶來的無窮喜悅舒服,將視線轉往別處。

卻見鏡宮十面八方,盡是兩條人影交疊聳動,盡是師兄嵌入他的倒影。

呼吸聲同軀體碰撞聲亦是頗有韻致,在寂靜光滑的長廊里碰撞回盪,無限放大,又落回林方生耳邊,那般蝕骨的低吟,便是自己聽見,亦覺羞赧難耐,反叫身下邪火,又燒旺幾分,下肢便不由一顫一緊,又將師兄牢牢絞纏。

征漠亦是悶哼一聲,在他胸口輕輕一咬,道:「方生,輕些。」

林方生軀體輕顫,連抓住師兄手臂的指尖已近無力,哪里還顧得上許多,細密熱汗,自額頭滲出,染濕征漠肩頭。

那被他絞纏阻隔的灼熱硬物,又一點點強行壓入,硬將閉合甬道撐開。

林方生更覺酸麻上涌,刺痛滲入符紋,自皮肉穿透骨血,通身火熱,充實欲裂,飽脹難言,低吟細碎,再難克制,更隨師兄次次加重頂撞而高揚起來。

熾熱繚亂氣息仿若烈火暴風,在這片回廊中盤旋激盪,林方生經脈鼓脹,兩股靈力橫沖直撞,藤蔓一般纏繞扭曲,慢慢融合,伴隨師兄動作,涌入丹田,將金丹包裹起來。

師兄木屬靈氣繞上金丹之時,林方生如遭雷擊,那快慰欲念排山倒海,濃烈得全然無從抵抗,頓時叫出聲來,手指緊緊掐住征漠手臂,再克制不住,塵根顫抖吐露,將兩人衣袍染得濡濕。

滅頂情潮席卷洶涌,林方生好一陣才自恍然失神中回復,師兄卻已將他放下,叫他轉身面對鏡壁站立,兩腿卻是合攏不能,被師兄分開。

他見鏡中倒影,神色恍惚,眼尾緋紅,嘴唇干燥微張,將陣陣潮熱濕氣噴灑在鏡面上,凝起點點水珠。

胸膛上嫣紅充血,銀光閃爍。

身後師兄卻凝目看來,對上林方生視線,道:「方生,回萬劍門後,每日與師兄雙修可好?」

趁方生怔愣之時,又扶住腫脹滾熱的凶器,再度壓進那內里之中,眼神中火熱獨占,欲念升騰,卻仍是在林方生耳邊噴吐熱氣,啞聲道:「每日讓師兄如這般貫穿,」復又長長後撤,幾欲就此脫出體外,再徐徐壓入,竟是勻速緩慢,只在入至深處時,輕輕貼著符紋一頂,方才咬牙道,「如這般,強占。」

林方生被師兄如此切實卻和緩的動作撩撥得幾欲發狂,才染濕過袍擺的孽根再度覺醒,強烈情潮,酸麻蝕骨,幾欲站立不穩,只得依靠師兄手臂搖搖欲墜,卻又升起無窮渴求,想要師兄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更是嗚咽出聲,又下意識擺腰迎合。

師兄卻絲毫不肯妥協,仍勻速後撤,和緩頂入,仍是啞聲道:「如何?」

林方生只覺內心深處,無數蟲子爬掃,卻不得撫慰,師兄緩和力度,不過杯水車薪,又如飲鳩止渴,愈是迎合,愈是不夠,愈是不夠,卻偏偏愈是難以克制迎合,難受得啜泣起來:「師兄……為何,亦如此……」

「師兄想要抱你。」征漠幽深雙眸,自背後火熱盯上林方生倒影,四目焦灼,林方生卻被那近似占有與熱切的眼神給刺得胸口一悸,周身欲念,竟是又深厚幾分。

征漠律動不曾停止,卻又騰出右手,壓在林方生胸膛,將那帶環肉粒夾在指間,擠壓揉搓,反復玩弄。

如此上下要害俱落於人手,頂撞之時,林方生神飽滿的孽根亦是撞在鏡壁之上,些微鈍痛,更是火上澆油,助漲情潮一路攀升。

那話語卻比楔入內里的肉刃更火熱幾分,叫林方生神識迷蒙,唯有欲海翻騰狂卷,符紋亦是不滿,次次糾纏吮吸不過淺嘗輒止,攪得林方生恨不能把他推倒,自己坐上去,縱然全無體面,狼吞虎咽一番,也好過這等處罰。

征漠卻似知曉他意圖,任他如何扭擺掙扎,喘息哀求,只將他用力壓在鏡壁上,叫他看自己如今模樣,卻仍是不急不徐,確挺進,啞聲再問道:「方生,如何?」

林方生終是受不住這不上不下、隔靴搔癢的折磨,兩手貼在鏡面,額頭亦是抵住,腿根顫抖,火熱難消,喘息里帶上哭音,竟似快要斷氣一般,顫聲道:「師兄……要如何,我便如何……快些……」

征漠聽他哭求,卻仍是柔聲安慰:「好師弟,忍忍,師兄這就讓你舒服。」

話雖如此,緩進緩出,仍是勻速沉重,無非進入之時變換些角度,帶來些更新鮮的磨礪之感。

林方生幾欲被這些欲念逼至瘋魔,幾次起身,又被師兄壓在鏡面上,磨得久了,竟如刑罰一般,細碎低吟得嗓子沙啞難辨,卻突然被師兄重重一頂,那圓頭狠狠砸在符紋之上,有如白光在眼前炸裂,淹沒得他難辨東西,竟是昏迷過去。

又隱約聽師兄道:「此後便日夜相伴,再不分開。」

再清醒時,周身欲念竟是全消,被師兄玩弄那處有些鈍痛,卻已干干凈凈,元已被他經脈周天,自發吸了。

通身隱隱鈍痛,卻又有莫名滿足暢快,這等和緩廝磨,竟比粗暴狂亂更叫人通身疲憊、卻又身心舒暢。

林方生才一抬頭,就覺撐在鏡面的手掌陡然一空,那鏡面之壁竟突然失了蹤影,頓時失去依仗,又腿軟無力,竟是往前栽倒。

征漠尚在他體內未及退出,本是雙雙靠牆,享受片刻余韻。

如今卻是跟隨師弟一同往前跌倒。

正當此時,與他二人失散的師尊、師弟同司華鈞主仆二人,卻自四面出現,原本狹長走廊,如今卻成了一處廣闊鏡廳,視野廣闊,卻被那重重倒影,無窮無盡,晃得更是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