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燭(1 / 2)

銀芒璀璨,光華大盛,竟將帷帳外紅燭光影也襯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臨下,籠罩其中,頓時雙目內一片森寒銀色,又有一股漆黑,自深處騰起,與那銀光搏斗糾纏,二力角逐較量,令雙眼幾欲炸裂一般疼痛,猶若燒紅鋼錐,直插眼底。

林方生慘叫一聲,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一柄靈劍將頭頂砍開。

待得疼痛緩緩消散,眼前依舊紅羅帳暖,而那片深深淺淺紅綢映襯下,仍是赫連萬城雪一般俊美容顏,正凝目注視於他。

林方生不由張口,只覺喉嚨干澀,喚道:「師尊……」

赫連萬城又俯身下來,漆黑長發垂落兩側,身軀彼此貼合甚緊,緩緩曖昧廝磨,肌膚亦是被絲絲縷縷火熱撩撥,柔滑得幾欲融化一般。

林方生如墜雲霧,只覺有硬物頂在腰間,又覺那人氣息很是醉人,便在這片微醺中,微微皺起眉來,仰頭看那人俊顏,低聲道:「……為何喚你師尊?」

赫連萬城自一旁取來個枕頭,墊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卻壓在胸膛一點,撥弄那溫熱銀環,小指堪堪穿過環中,向上一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處被牽扯,疼痛尤為深刻,不由自主,隨他牽扯挺胸,腰下卻被墊高成迎合姿態,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撐,卻覺那火熱頂在腿根,緩慢廝磨誘人,卻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經與這人無數次重復這般動作。

他氣息紊亂,卻只得慌張擺頭,腦中有零碎泛紫的身影忽遠忽近,仔細去看,卻又一無所有,只是胸口一疼,茫然若失,搖頭道:「已然……不記得了。」

赫連萬城垂下眼瞼,把玩揉捏那兩點肉粒,直至那兩處又硬又腫,又道:「既已嫁朕,前塵盡拋,不必再想。」

林方生難忍那撩撥,只覺酸麻腫痛,酥熱麻癢,尖針一般自胸口一點貫穿,往骨髓深處里鑽去,胯間塵根夾在二人腹間,亦是點點硬漲起來。

又難耐撩撥,掙扎扭曲,要自赫連萬城手中躲開,反倒仿若迎合一般,挺腰碰撞在他側腹,卻覺那剛硬筋肉,竟是結實如鐵鑄一般,倒叫他撞得一疼,又軟下腰身,落在枕頭上,只得握住赫連萬城手腕,欲將他蹂躪胸膛的手指拉開,抽口氣應道:「是……師、萬城……」

赫連萬城冰寒氣息又是一緩,將他亂動的雙手扣住,交疊扣在頭頂,林方生被他強健體魄覆蓋,壓得動彈不得,只覺手腕上細軟織物纏繞,竟被束縛起來。

赫連萬城將他手腕綁牢,又取一條攏帳的金絲細絞繩,把他雙手再固定床頭鏤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雙手,下肢又墊高,毫無防備的姿態,就如待宰羔羊一般,不由全身緊綳,如臨大敵地望向國主。

赫連萬城只道:「莫怕。」

已將他雙腿分開,又取來床頭一個玄色鎏金的六角瓷盒,挖出一點青色瓊脂,輕輕塗抹在身後入口。

那冰涼黏滑之感,激得林方生啞聲喘息出口,卻被赫連萬城扣住一邊大腿,躲閃不得,那瓊脂受熱,便散出陣陣幽香,猶若青蓮一般,將那金歡顏香氣亦壓下一籌。

涼滑瓊脂亦被送入入口內里,被赫連萬城細細塗抹個遍,那般滋味,前所未有。林方生亦是識海迷蒙,只覺那根手指進進出出,勾起無窮欲念,竟連那些粘稠水響,亦是j□j萬分,引得他耳根燒紅,玉白肌膚如今細細覆蓋一層薄汗,那處竟是將他手指含住,羞澀吮吸起來。

赫連萬城送入兩指,只覺內里細滑柔膩,又有陣陣吸力,將他手指愈吞愈深,卻突然抽了出來。

那處驟然一空,林方生頓時難耐悶哼,欲待掙扎,手腕卻被束縛,只得曲腿貼在赫連萬城勁瘦腰間,磨蹭勾纏。

赫連萬城卻不動,任他急急磨蹭,只調整姿勢,將火熱塵根,頂在林方生身下那處入口,緩緩撐開一點,便即不動,竟將這臨門一腳,生生停下。

林方生才要得撫慰,如今驟然落空,只覺入口被淺淺撐開一圈,熨燙粗硬,叫那一圈周圍皮肉,腿根臀側,亦是忍不住瑟瑟發抖。內里卻火熱難受,空虛得仿若要抽痛一般。

更叫林方生難忍掙扎,嗚咽喘息,曲腿踩在身上人腿上,要將人推開。

赫連萬城自然不肯如他所願,只將他足踝拉高,仍是淺淺埋入,輕輕抽動,每每只以毫厘之差,入得更深一些。

更叫林方生有被侵犯之感,只覺那火熱巨物,將身體一寸一寸,強行撐開,卻不覺太多痛楚,反倒有強烈快意,濃烈堆積,燒得腰間幾欲軟癱,若非身下有軟枕墊高,早就難以維持這等姿勢。

退不能,進不得,縱橫披靡,方寸磨礪,盡皆被對方掌控,林方生恍惚錯覺,仿若離岸的鱸魚,正被一根火熱鐵棍,絲絲抵蹭,寸寸貫穿。

細碎喘息低吟,終自林方生嘴角泄出,竟是連腳趾也蜷緊起來。

赫連萬城亦在這漫長侵入中滲出汗來,自額角滴落在林方生胸膛,又被燭光映得光絢爛,誘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