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突破中樞(1 / 2)

半殘天京閣猶若一葉浮萍,在無邊黑暗里飄飄盪盪,嘯日黑榆木微微散發一層黑光,將它籠罩其中,方才抵抗住無界侵蝕之力,又順時空暗流,往無界深處緩緩飄去。

那隱藏暗處的界域守護者悄無聲息睜開眼睛,見那飄盪之物渺小柔弱,且有無界神木附著其上,理當無害,便閉上眼睛,再不理睬。

而天京閣中,卻是肢體橫陳,顛鸞倒鳳,如極樂仙境一般。

守陣者換成了征漠與炎夜,赫連萬城與穆天降卻側躺床鋪中,一前一後,將林方生裸裎肢體禁錮中間,此起彼伏地撞擊磨礪。

動得久了,那通道符紋也痛得麻木,塵根亦是被迫反復吐,如今就連口亦已紅腫不堪,次次龍血皆如擠出來一般。

穆天降低垂頭顱,深紫長發垂至林方生腰際,又隨腰身沖撞動作來回輕撫,火熱吐息,亦是噴灑後頸骨上,便張口咬住那點風骨盡露的後頸,磨咬起來。

林方生只覺後頸一痛,猶若被猛獸貪婪噬咬一般,不由仰頭「啊」地叫出聲來,隨即被赫連萬城扣住後腦,唇舌緊貼,碾壓深吮,舌尖竟掃過喉口,叫林方生只覺全身上下,無處不被侵犯,無處不被撩撥,直被烙下深刻痕跡,無法消除。

這二人動作猛烈,靈氣雄厚,次次沖撞,皆如侵入骨髓一般,叫林方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痛愈深,洶涌快意亦是愈強。

穆天降又托高他一腿,更叫身下大張,行動再無阻礙,曖昧碰撞、靡靡水響,混合絲綢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間溢出的低吟嗚咽,更將這場盛宴,推向極致。

林方生再無力掙扎,手臂攀住師尊脖頸,前後皆是灼人熱浪,符紋亦是無力掙扎,情潮反復滅頂,如今已是強弩之末。

那二人又一通長久磨礪,方才先後盡興,滾燙濁液,灼燒在林方生紅腫不堪內壁上,亦是蝕骨疼痛,叫他臉色又白了幾分,孽根勉為其難一般,吐出些許紅色。

司華鈞冷眼旁觀,指尖只一點,就將那些龍血燒盡,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許。」

林方生神思恍惚,聞言卻說不出話來,只一味搖頭。

赫連萬城與穆天降亦是先後撤出,赫連萬城道:「不可,若再強行交歡,恐有損傷。」

穆天降思量片刻,卻是取出那根火山石來,又以靈火煉化,將那粗長一根,漸漸煉制得細長柔軟。

赫連萬城似是猜到幾分,將林方生上身摟在懷中,穆天降就將那黑蛇一般盤曲的石,放置在林方生兩腿之間。

石上金色符紋密布閃爍,更如活過來一般,扭曲盤繞,纏繞在林方生腰間,一頭纏住塵根,以凹凸細紋磨礪前端,另一頭卻頂開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腫脹滲血的入口,深深鑽入。

不過手指粗細的石,倒是不曾再造成撕裂損傷,卻比之那些肉槍凶器更為靈活,蠕動鑽探至符紋深處時,更是陡然漲大,外圍生出無數突起,將符紋撐開,粗暴磨礪。

林方生先前只覺那石火熱細長,深入體腔時不過有些麻癢異樣,卻尚能忍受。

前端磨礪亦是酸麻刺激,叫他靠在師尊懷中,淺淺喘息而已。

誰料有此突變,竟如身軀被自體腔深處撐裂一般,劇痛火辣,酥麻酸軟,一起炸開。

他不由緊綳身軀,奮力彈起,卻被師尊牢牢抱住上身,穆天降卻又指揮那石,前後動作亦是加劇加重。

那黑金石蛇纏繞在林方生玉白汗濕的腰胯間,哀鳴驚喘皆帶鼻音沙啞,幾欲叫人不顧他受傷身軀,再行幾次侵占。

林方生一身熱汗蒸騰,反復掙扎,手指扣住赫連萬城手臂,被那石粗糲磨頂得幾欲昏厥,終是哀鳴不已,哭泣起來。

便是哭泣,亦是氣息難繼,神色恍惚之態。

赫連萬城只將他圈禁在懷,雙眼冷冽無波。

林方生又掙扎片刻,方才顫抖吐,赤紅血色滲出,染在腹側,瞬間燒灼得一絲不剩。

司華鈞守了這些時日,亦是疲倦之際,臉色再泛出青白,只道一句「成了。」,而後竟連人形亦難維持,現出蛟龍之形,垂落在地上。

林方生眼神渙散,只覺這一場折磨,明明耗盡體力,丹田經脈,卻被靈力充盈得幾欲漲裂,風暴一般呼嘯盤旋,金丹亦是靈力過度充塞,漸漸有裂開之勢。

竟是要結嬰了。

赫連萬城與穆天降竟是默契配合,身形一晃,便守至陣眼前,啪啪啪啪接連打入數十枚靈石,又灌注靈氣,催動陣法。赫連萬城又喝道:「送方生至黑榆木下。」

征漠與炎夜不敢耽擱,也是身形一閃,將林方生抱起,送至黑榆木下,又助他成趺坐姿勢,林方生身周靈壓漸漸強大,猶若旋風呼嘯,頓時清脆幾聲,頭頂黑榆木空間結界亦有了幾分裂痕。

征漠亦不耽擱,只伸手握住黑榆木樹干,將劍意猛烈送入,助黑榆木穩住結界。

林方生卻哪里知曉這許多,全副身心,盡在經脈運轉,靈力奔涌之中。識海里一聲轟然巨響,金丹炸裂,宛若無數金光璀璨爆開。待得光明散盡,卻有一尊通身火紅的嬰兒,趺坐懸浮在丹田之中,周身金紅烈焰沸騰,眉目宛然,清俊溫雅,與林方生如出一轍。

炎夜在一旁護法,卻是心中一沉。只因林方生火屬靈根,至此又更進一步,卻是他這般冰屬妖修的天生克星,若他不努力修行,只怕再親近不得。

待黃龍再度借林方生身軀醒轉時,已是身在樓中,一身新衣,清洗干凈。

只是隨手一摸,腰間仍是空空,哪里有他心心念念的酒葫蘆。

神色便黯然幾分。

征漠卻是體貼,見狀便自乾坤戒中取出一壺靈酒,一盞玉杯,放置在桌上,黃龍方展顏笑道:「雖則是愛屋及烏,還是你小子上道,不錯不錯。我定在方生面前為你美言幾句。」

而後更是酒杯也不碰,拎起酒壺,仰頭就灌。

這等表現,實在與林方生素日行止大相徑庭,實是叫這些才與林方生顛鸞倒鳳的修士,情何以堪。

黃龍卻不放在心上,只是內視一圈,愉悅頷首道:「竟已結嬰了,如此又多幾分勝算。」

轉頭一掃,又道:「那法修小蛇為何不在?陣法之事,須他輔佐。」

穆天降傲然道:「那小蛇被本座打傷,至今未愈。陣法之事,本座亦通,無需勞煩他人。你只管開口。」

黃龍眼風掃他,又奸詐一笑,道:「老夫留著你尚有大用,何必急於一時。」

穆天降皺眉看他,卻是臉色一沉,「不可用那面孔做這等神色。」

黃龍聞言,眉一皺,眼一瞪,硬在林方生一張清雋如玉的面容上,拗出粗魯大漢的神色:「老夫偏生愛擺這般臉色,你這千年小魔,又待如何?」

眼見穆天降神色陰沉,手指緊扣,紫眸中殺氣騰騰,眼看就要飛身殺過去一般,那恐怖靈壓,亦是叫室內眾人喘不過氣來。

赫連萬城卻在此時冷淡開口道:「方生,正事要緊。」

他不喚黃龍,卻喚小徒弟名字,正是為提醒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