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掌門歸位(1 / 2)

離得近了,微黃月光映照在那三個魔修身上,皆是惡形惡狀,青面獠牙,手提大刀,肩扛獵物,竟在距離他二人不足一丈遠處,升起一堆篝火。

赫連萬城在那三個魔修靠近之時就揚手一揮,一層淺黑色單薄輕紗垂下,將他二人罩住。

正是掩蓋氣息、藏匿行蹤的法寶隱痕紗。

只是縱使隱痕紗可遮掩他二人行跡,如此距離,委實太近。

林方生方才想尋個空隙,撤離此處,卻覺胸口一點濕熱刺痛襲來,一聲驚呼險險出口,又生生壓住,手指扶在師尊肩頭,氣息卻已亂了,只得悄聲喚道:「師尊……」

赫連萬城卻不答他,只是親吻啃咬,勾起他一條腿,火熱器物已頂在腿根,蓄勢待發。

那三名魔修卻好整以暇,圍篝火而坐,又將獵物剔骨剝皮,架在火上烘烤。

又愜意聊天,說的卻正是十日後武斗大會,競選魔尊之事。

又有一魔修道:「那劍修不過一介凡人,一身武力卻如此強橫,我看十日之後,勝負尚難預料。」

另一魔修卻道:「你這廝,怎的專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我堂堂魔界,那個不是自出生便浴血廝殺,方才生存至今。那劍修細皮嫩肉,何曾吃過這等苦楚,我看不過徒有其表,若是真上武斗台,只怕撐不過三招。」

先前那魔修便冷笑道:「兄台口氣不小,那鎮魔塔屹立數十萬年,何等堅固,被那劍修一招斬斷,若這等威力尚叫徒有其表,兄台不若也徒有其表一次,讓我等開開眼界。」

如此這般,竟是爭論起來。

離這三名魔修不足一丈的大樹下,林方生已被赫連萬城翻過身,手臂壓住樹干,額頭亦抵在手背上,咬緊牙關,壓抑氣息。

而那魔修們口中的強橫劍修,此刻正以火熱肉刃,狠狠貫穿於他。

征伐進出得太過用力,叫符紋亦微微瑟縮,有了抗拒之態,卻仍是次次被那硬物粗魯撐開、磨礪、頂撞,鈍痛火辣中更是涌起狂熱情潮,害林方生膝蓋顫抖,幾欲叫出聲來。

他既想叫師尊停下,卻又憶起,這一別,不知何時方能相見,竟是無論如何,也不舍得開口。

卻反倒低垂頭顱,微微下腰,對師尊粗暴進犯的動作,有了幾分迎合。

赫連萬城緊扣他胯骨,猛烈頂撞,又將他後背擁緊懷里,牢牢禁錮住搖搖欲墜的身軀。

林方生如墜雲霧,快慰愉悅熱潮沖得胯間腫硬,雙腿脫力,急促喘息宛若低泣一般,只依靠師尊手腕撐住體重,先前尚能聽見魔修爭執,如今卻顧不上分辨,單是擔憂被察覺的緊張感,就叫他承受不住,緊咬赫連萬城放入他口中的手指,在指根咬出一圈細致牙印。

又被凶器次次猛撞,林方生終是壓抑不得,泄出一聲短促尖銳的抽氣聲,那三名魔修也是警覺,立時停了爭吵,紛紛握住武器起身,慢慢往他二人藏身的樹下走來。

隱痕紗輕飄飄晃動,赫連萬城亦是放緩動作,以慢到極致的速度,緩緩後撤,再極慢極柔地縱身頂入,潮熱柔軟的體腔內,卻仿若感官無限放大,清晰察覺到了極其細微的動作。

林方生神識此刻無比敏銳,魔修跨前一步,腳下踩到枯葉的細碎聲響,與師尊緩慢動作時,雄偉塵根一點脈動,盡皆清清楚楚,傳導入識海。

這般違和的景象,卻叫他於羞恥壓抑之中,滋生濃厚欲念,灼人熱流,仿若要將血肉燒焦。

有一名魔修自他二人身邊路過,站定下來,林方生更是緊張得周身僵硬,手指扣著樹干,指節亦是發白。生怕一個偏頭,就和那魔修四目對上……故而符紋亦是緊縮,死死絞纏住體內搗亂的孽根,赫連萬城卻依舊故我,緩慢拔插,溫和頂磨,不受任何影響。

卻叫彼此磨合的火熱感觸,更為深厚清晰。赫連萬城卻在此時,驟然用力,狠狠往內里猛頂,硬熱的肉頭毫不留情,砸在脆弱之處,林方生失聲驚叫,卻被師尊捂住嘴,半聲也未曾泄露出來,只得嗚嗚悶哼幾聲,又是滅頂情潮襲來,眼前驟然白茫茫一片,塵根終是噴濺出來。

那魔修仍是皺眉四顧,又一通嗅聞,道:「附近定有人氣。藏得倒好,定要尋他出來,爺爺我好飽餐一頓。」

這般念叨著,倒是走得遠了。

這魔修雖嗜食血肉,若是全力一戰,未必是林方生對手,故而並不懼怕。

只是這般境地下若被發現……

林方生如今體力全無,竟連指尖也動彈不得,一雙水汽瑩潤的雙眼看向赫連萬城時,卻怨也不是,惱亦不敢,只得轉頭生起悶氣來。

赫連萬城待那幾名魔修走遠,方才整束衣衫,了隱痕紗,抱起小徒弟自樹林中遁遠。

這次卻換到山洞中,又是夤夜纏綿。

而後二人和衣而卧,林方生靜靜枕在赫連萬城腿上,赫連萬城亦是緩慢撫摸他冰滑黑發,那山洞正面東方,到了破曉時分,旭日東升,金光萬丈,沖開濃黑。

就叫林方生心頭,也漲滿斗志。

卻在這片蔚然霞光之中,赫連萬城道:「啟程吧。」

離別在即,林方生卻生出無數不舍,又仰頭看向師尊。

赫連萬城卻仍是容色冷清,召出飛劍,雙雙折返軍營。

征漠與司華鈞等人,亦是整裝待發。

妖族、修士聯軍留下一半,其余隨同慶隆大軍一同返回朱雀門。司華鈞亦是折返,一則養傷,一則為鎮壓北溟各地圖謀不軌的妖族。

赫連萬城只叮囑幾句,便帶炎夜往主將營帳里去了。

炎夜戀戀不舍,只得道:「方生師兄,你早些來探訪。」

林方生自是拍拍他腦袋,權作安慰。

征漠仍在他身邊,神色如藍天暖玉,溫和笑道:「不過暫時分開,何必作這等小兒女情態。當真想得狠了,如今法陣開啟,你便是天天探訪,又有何妨。」

林方生正色道:「如今回去,正當為師門解憂,豈可整日想著兒女情長?」

征漠溫和看他,仍是和煦一笑,道:「師弟,我們出發。」

林方生迎上師兄目光,想到他方才安慰,倒把離別之意沖散了幾分,也是笑道:「是,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