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一 天明之章(二)(2 / 2)

陳天雖不過凝脈初期,卻有千年修行經驗,對靈氣運用之靈巧,堪稱極致,指尖那火熱靈力有若針扎一般,穿透皮肉,不輕不重正扎入符紋之中,更是勾起那貪婪符紋欲念,叫這平時古板嚴肅的師父,在懷中軟成一汪火熱春水。

林方生待要掙開,卻已被陳天勒住腰身,往床上倒下,陳明亦是起身,與兄長一前一後,挾持住師父。

火熱硬物亦是一前一後,頂在林方生下肢上,叫他又羞又惱,卻苦於符紋被徹底喚醒,欲念橫生,手足盡皆失去力度。

那兄弟二人既已得手,自然不肯客氣,相攜著把林方生衣衫剝除,露出一具勁瘦修長的身軀來。

林方生看著這二人自幼長大,從十歲小童長成如今青壯男子,眼看著稚嫩之色一點一滴自面前這張臉上剝離。如今卻以這般曖昧的姿勢相擁一起,竟生出背德之感來,不由用力掙扎,要自這二人懷中掙脫,又怒道:「孽徒!怎可對師父……嗚……」

斥責之語才出口一半,就已被陳明唇舌堵上,更是肆無忌憚勾纏吮舔,輾轉深吻起來。

陳天亦是一手握住他孽根把玩,又綿密吻他後頸肌膚,卻見背脊上一個新鮮齒印,不由微微皺眉,道:「那妖孽竟敢在師尊身上留下傷來。」

不容林方生分辨,已在同樣位置狠狠咬下,竟是皮肉破裂,涌出鮮血來。

林方生痛得倒抽口氣,卻覺這痛楚中有莫名酥麻,竟連符紋亦是歡喜無限,自覺自發地濕潤了通道,竟連不知誰人的手指侵入,亦不覺干澀,唯有難平的癢意,自指腹摩挲之處擴散至脊椎,竟叫他體腔內側癢得難以忍耐,只得扣緊陳明手臂,粗喘起來。

陳明任林方生手指掐住手臂,那般用力的微微刺痛,就宛若需索一般,叫他更熱烈幾分。

唇舌糾纏時火熱鼻息亦是彼此縈繞,良久方才戀戀不舍分開,沿林方生嘴角點點下移,火熱嘴唇劃過頸側,鎖骨,胸膛,將林方生每一寸肌膚細細吻遍。

這般溫柔親吻,包含憐惜、隱忍與情熱,卻叫林方生更覺熱潮洶涌,被撩撥至極限,直至身後被陳天一柄凶器粗魯貫穿時,方才長長一下嘶啞喘息,終是發出聲來。

陳天卻於沉迷中,露出喜怒難辨的神色,只是扣緊林方生胯骨,猛烈縱身,狠狠頂撞在脆弱內壁上,咬著牙,一字一句低聲道:「師父這弱點,當真好拿捏。若是被那些心懷不軌之徒知曉,卻如何是好?」

強硬沖撞卻撫慰了先前被他靈力故意撩撥起熱情的符紋,肉刃粗暴磨礪,次次鑽心蝕骨,林方生竟覺出幾分被砸得狠了的鈍痛來,反倒叫內側的癢意緩解幾分。

陳明亦是握住他與師父二人火熱硬脹的塵根,圈在手指里摩挲揉搓,又低頭親吻那仍掛著銀環的殷紅突起肉粒,火熱鼻息灑在胸膛上,激起點點戰栗。他亦是插嘴道:「師父若不想被人鑽了空子,日後還是少外出些為好。若是歷練,亦須有我兄弟二人護持方可。」

林方生方才抬手,又被陳天扣住手腕,放在嘴唇邊親吻,前後內外的要害,盡落入這兄弟二人手中,竟連掙扎亦是掙扎不得,只得硬生生捱著那些撩撥挑逗,粗暴頂磨,唯有腳趾蜷起,塵根脹痛,腰身酸軟,情潮堆積,才開口分辨半句道:「居心不良者,莫非不是你們?」

就被陳天粗暴頂弄,次次狠砸在符紋之上,快意滅頂時,驚喘一聲,熱液泄了陳明一手,身後那脆弱通道亦是緊緊纏緊凶器。

陳天終究年幼,轉世之後初經人事,亦被這符紋絞纏得把持不住,元盡泄。

只是妖侶之體果然是雙修絕佳爐鼎,陳天竟覺二人楔合之處,火熱靈力灌注經脈,緩緩流轉,大小周天亦是順滑循環,竟叫他修為隱隱有了突破之勢。

待行功結束時,陳天雖神飽滿,林方生卻有幾分疲態,不由動了一下,將卡在體內的器物掙脫,陳天仍是自覺,他如今初嘗**,斷不可縱情亂欲,只得忍了,仍是將林方生上半身圈在懷中,叫師父半坐半躺,靠在胸口,方才往弟弟看了過去。

陳明亦是壓抑許久,見狀自是俯身壓來,將林方生雙膝分開。

林方生本在半睡半醒之中,被徒弟分開雙腿時,只是不悅掃過一眼,陳明見他臉色不佳,停了一停,卻是道:「師父,徒弟定會同哥哥一樣,叫師父舒服起來。」

這般一說,反倒令林方生怒道:「要做便快做,若再羅嗦……」

陳明哪里還肯等他說完,自是從善如流,傾身壓入。

符紋雖饜足,卻仍是來者不拒,見又有客人闖入,自是歡喜糾纏,吮咬不休。

陳明亦是氣息粗重,動作粗魯,卻也未曾堅持多少時刻,便已繳械。

這二人雖記憶俱在,終究是轉世新生,十九歲軀體縱使強韌,卻未經風月,那**蝕骨的滋味,卻比記憶中更為誘人,竟是把持不住,陽關失守。

雖還欲再戰,卻被林方生一手一個提起,往門外一扔。

這兄弟二人便滾做一堆,不敢放肆,默默爬起身來,遺憾離去。

院中這般喧鬧時,赫連萬城亦是靜靜站在門外靜聽。

待那些動靜平息,方才卻對身邊隨從而來的白長老吩咐道:「將陳氏兄弟押入百戮堂,思過百日。」

白術白長老領命而去,稟報林方生時,林方生已換了一襲青衣,正於院中打坐,細細淬煉靈劍,聞言時眼皮也不抬,只道:「白師弟隨意。」

故而仙途修遠,歲月漫長,這失了師父歡心的兄弟二人,往後尚有無數歲月,要在百戮堂中,反復思過。

只是,這也未嘗不是天明二人求仁得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