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情人節之章 下(1 / 2)

直升機懸停在一個小島上,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島,林方生視力極佳,遠遠就看見這泥丸大的地方仿佛在波濤中間載沉載浮,目測面積不到五平方公里。

赫連萬城摘下護目鏡,命令道,「跳下去。」

林方生雖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還是乖乖服從命令,打開艙門,縱身一躍,自十多米高空跳下,正好落在一片細白綿軟的沙灘上,就勢一滾,然後輕松站起身來,拍掉作戰服上沾染的細沙。

緊接著一道人影穩穩落在他身邊,薄呢的藏青色上校冬季常服挺括而服帖,將赫連萬城挺拔身軀勾勒出威嚴冷峻的線條。肩頭的大衣被風卷起衣擺,就和他往日穿著的長衫一樣,有種威風凜凜的氣勢。肩章三顆金星在夜色中依然閃閃發亮,領章則是白金色底的太極魚金屬扣,象征著這支隊伍的特殊性。

林方生每次看見師尊這身衣著,都會覺得部隊里的制式服裝都是為他專門量身打造的。他仰頭對上赫連萬城雙眼,看著群星在師尊瞳孔里的倒影,清澈得如同凍結了一池星輝的寒潭。

赫連萬城也察覺到他的目光,抬手給他順了下被海風吹亂的劉海,半空中的直升機卻像是開啟了自動駕駛功能,緩慢升空消失了。

而後四周靜謐,唯有潮汐涌上沙灘又退下,發出宛若海頓小夜曲一樣的柔和波濤聲。林方生握住師尊的手,作戰靴的厚皮鞋底踩在沙灘上悄無聲息,然後兩個人在一棵棕櫚樹下坐下來。

赫連萬城自然而然把林方生圈在懷里,林方生也配合往後倚靠在師尊懷中,前胸後背貼合的熱度跟沉穩心跳聲一起,隔著制服跟輕便作戰服彼此傳遞,就連涼沁沁的海風也仿佛也因此而升溫了幾度。

林方生放松肢體,舒服靠在赫連萬城懷中,這個視角看過去,剛好可以看見越過沙灘,黑沉沉的海面。

遠離都市燈光污染,連群星都顯得特別大特別明亮,仿佛伸手就可以摘下來一般。

這氣氛實在太過溫馨寧靜,林方生慢慢升起幾分困意來,調整下姿勢,把頭枕在赫連萬城左肩上,輕輕喚了一聲,「師尊。」

赫連萬城早就將制服外套松開,好讓小徒弟靠得舒服點,一邊梳理著林方生時不時被海風吹亂的短發,一邊沉沉嗯了一聲。

林方生轉過頭,睫毛正好掃過師尊下頜,那樣親昵的姿勢,不知不覺撫慰了長久各自忙碌的思念,他忍不住又轉了下姿勢,把赫連萬城腰身摟住,「要再這里等日出?」

赫連萬城摟住小徒弟在懷里拱來蹭去的身子,看了下腕表,「我倒是希望。」

林方生還沒聽明白,就被抱在腿上,堵住了唇舌。

赫連萬城低頭,唇齒交纏,緊緊堵住他的嘴唇,舌頭卷纏,細細在口腔里梭巡,掃舔舌下青紫脈絡,頂住舌根,刺激著津液分泌,林方生忍不住悶哼出聲,勾住了師尊的脖子,充滿占有欲的強勢深吻,讓他身體也隨之火熱起來。

赫連萬城一手扣住後腦,另只手則松開林方生迷褲的皮帶,輕易滑進了寬松的長褲中。本來就是為了適宜行動而設計的服裝,現在倒是進一步證明了「適宜行動」的特性。

林方生一邊臀肉被用力揉搓擠壓,微微的鈍痛跟強烈的熱度讓他忍不住倒抽口氣,胯間熱度也跟著慢慢升高,血液流速加快,潮汐一般奔涌著,往□要害的地方匯聚而去。被他壓在臀下房,師尊的凶器也漸漸硬熱起來,隔著長褲硌在臀肉里,清晰彰顯著尺寸和存在感。

海風跟潮汐時時提醒著他四周環境,等到快要窒息時,赫連萬城終於松開他的嘴唇,手指卻已經貼在身後入口,稍微頂開了一點輕輕刮搔內側,讓他忍不住蜷縮起身體,粗喘起來,「別……這里露天。」

「現在還是明早,選一個。」赫連萬城聲音低沉如同夜風,並不給他多少猶豫的機會,勾住迷褲,連同內褲一同扯了下來,海風濕潤冰涼,立刻包圍了林方生毫無遮掩的下肢,雖然不怕這點冷,卻還是讓他忍不住肌肉僵硬了一陣,接著順著赫連萬城的手,跨坐在他腿上,面前是沉沉棕櫚林,身後是起伏的海浪,左右是看不見盡頭的沙灘……

赫連萬城已經親上他左胸乳粒,隔著透氣性極好的作戰服衣料咬住一點肉粒,含在唇齒間緩慢磨咬,手指也順著火熱通道緩緩頂入,也早就熟悉了,絲毫不浪時間,輕車熟路地往內里某處重重一壓。

胸膛跟身體內側兩股酸疼漲熱感同時襲來,林方生咬牙悶哼,弓腰也不是,挺胸也不是,扶著師尊肩頭的手仿佛連指尖都失去力量,膝蓋也搖搖欲墜起來。

林方生終究還是覺得丟人,低頭按住赫連萬城的肩膀,用力推他。「大晚上,風吹著……不好。」

赫連萬城配合後撤,卻撿起扔在一旁的風衣,給林方生披在肩膀上,呢大衣沉甸甸的重量帶來溫暖厚實的安心感,偏偏稍微一錯眼就能看見肩章閃亮。林方生還來不及抗議,赫連萬城已經說:「這樣就行了。」

然後並起兩根手指往他濕熱通道里頂入,常年握劍的指腹粗糲著撫摸著細嫩火熱的內膜,又漸漸往內部深入。林方生忍不住喘得更厲害,兩腿一軟,已經跌坐在赫連萬城腿上。火辣跟刺痛伴生著快感,熱潮像甘美的毒葯侵蝕腰肢的神經血管,幾乎占據了他所有意識。

赫連萬城看著小徒弟急促喘息得有些干燥的嘴唇,加快手指動作,感受著懷里身軀一陣接一陣的顫抖,低聲笑了笑,「越來越敏感了。」

林方生咬牙瞪著他,即使在這種時候也一臉淡然地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一點一直叫他對師尊又愛又恨,身體卻忍不住更加熱了幾分,符紋仿佛也感知了主人的心意,驟然把手指絞緊了一些。

於是體內手指的存在感也更加鮮明幾分,林方生呼吸也忍不住跟著加重,赫連萬城卻彎了彎指節,繼續頂磨內膜,「這么一說,就又敏感了些。」

「夠……了……」林方生快要無地自容,耳根火燒火燎,捧住師尊臉頰,惡狠狠堵住他的嘴。

赫連萬城自然歡迎,一邊輾轉深吻,退出手指,一邊拉開長褲,挺了挺身,調整好位置後,縱腰上頂時,握緊小徒弟腰身往下一壓。

林方生被驟然撐開的疼痛刺激得幾乎驚喘出聲,唇舌卻全被堵住,最後只剩下仿佛小動物撒嬌一般的鼻音,想要起身緩解一下太過強烈的貫穿,腰身卻仿佛被鐵箍鉗制住一樣,接二連三的猛烈頂磨,一次比一次更為有力地猛砸入體,連為歡愛而生的符紋都有些承受不住,緊縮著試圖抗拒,卻反而帶來更強烈的鈍痛。

林方生用力推開他,氣喘吁吁地咬著牙抱怨起來,「每次、嗯……都、都這樣……疼……」

赫連萬城眼中有溫柔笑意,連著風衣一起把他抱起來,青年身軀跟豹子一樣修長柔韌而有力,肌肉勻稱貼合骨架,頗有分量,赫連萬城抱起來卻好像根本不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