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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子下還在規律地身體起伏的少年看見這兩個闖入者,眼神都沒有給他們一個,專心致志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如今,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希望處男的陽足夠多能夠達到量變以促質變的效果。他『心無旁騖』地盯著身下女人的臉,下體一沉,埋進女人深處,抱著這是最後一次的心態盡情釋放了個夠。

翠茜看他開始穿衣服,像是完事了,於是把手里捆著的男人踹了過來:「你!和床上那個女人做!否則我就把你殺了就地埋在這兒!反正出來的時候誰也沒看見我們,回去我就和教廷說你背叛上帝改宗信了新教!怎么樣,嗯?」一個語氣詞,將威脅之意光明正大地表現了出來。

男人被踹的倒在了被子上,寧死不屈地喊:「我是不會屈服的,你這個背叛教廷、該綁上絞刑架燒死的惡毒女巫!我的身心都屬於上帝……」

翠茜藤蔓一抖,更加緊了,眼看著剛抓來的男人要被她絞死,已經穿好衣服的巫醫制止了她:「不用這么粗暴,這樣威脅得來的陽不夠純粹,會出問題的。」說著,他從葯箱里拿出一瓶黑黢黢的葯水灌入了不停掙扎的男人的口中。

頂著翠茜好奇的眼神,他面不改色道:「這是促葯水。」俗稱春葯。

紅衣男人被迫咽下葯水後不再掙扎,而是面紅耳赤起來,嘴上還在罵罵咧咧,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床上靠去,翠茜這才順勢了藤蔓。

巫醫看著津津有味地原地等著、恨不得抱瓜子看戲的女人,罕見地有了表情一臉黑線:「我們去外面等?」

翠茜卻揮了揮手拒絕他的提議:「還是看著的好,萬一葯水失效了,他對弗拉爾下手怎么辦?」雖然這么說,但隨著紅衣男人掀開輩子露出女人紅斑點點的胸乳,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個重點部位。

「我的葯水從來萬無一失。」巫醫看不下去,自己走出去了。

怕惹毛了巫醫他不好好治,翠茜不情不願地跟著他出去了。

屋內,紅衣男人飢渴地舔咬起熟睡著的女人挺翹的乳尖,將那對可憐的小白兔啃噬得狼狽不堪,一片青紫。接著,他迫不及待地把他平時小心打理得一塵不染、連一個褶皺都沒有的鑲金紅色教袍扔到了地上,露出白皙緊實的身體、以及高高翹起的巨大陽具。

他盯著女人紅腫的下體研究了一會,看到那被大肉棒弄了一晚上插得都合不上、顫顫巍巍地流出白色液的小孔,剩余不多的理智辨別這應該就是容納肉棒的地方,於是扶著硬梆梆的肉棒一插到底,前所未有的快慰瞬間沖刷了他所有的神智,讓他像發情的動物一樣蠻力插干起來。

聽到從半敞的門里傳來的粘膩水聲啪唧啪唧響個不停,翠茜沒話找話地對一旁的少年道:「里面那家伙是格蘭特的紅衣主教,平時一臉禁欲,說什么終身侍奉上帝,切~結果還不是干女人干得熱火朝天~」

巫醫少年無語地看了她一眼,實在不想提醒她是她自己用繩子把人家綁來的。干脆眼不見心不煩,把頭轉向了反方向。

從他的視野盡頭,好像能看到一個人騎著馬從林子深處沖了過來。

「有人來了。」他喃喃道。

翠茜也看向那個方向,突然不再插科打諢,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是他。」

那個該死的罪魁禍首。

第五十九章黑暗童話(二十四)

「把她交給我。」被女人攔下的不速之客取下罩袍的兜帽,露出法迪斯王國大王子奧蘭多冷得掉冰渣的俊臉。

「你先把她救醒。」女人右手纏著蠢蠢欲動的藤蔓,不善地瞪著這個曾經的盟友。

「我會救她,你先把她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