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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不是要去加冕嘛,當國王馬上風死在了兒媳婦、也就是現任王妃的肚皮上,被亞倫王子和王後抓了個正著後,從小嬌生慣養、一朝卻被父親戴了綠帽的亞倫王子哪受得了這種氣,當場就昏了過去磕到了桌腳上,再醒過來已經傻了,王後連遭三輪重創身體也垮了、重病在床。

話說國不可一日無主,傻了眼的法迪斯大臣們萬分無奈,連王後黨都沒話可說了,最後只能擁護皇室僅存的一根獨苗苗大王子上位,否則王室順位繼承人怕是要排到鄰國落魄子爵的頭上去了。(歐洲皇室按血統繼承,不論性別,出嫁外國的公主後裔同樣有權利繼承王位)

倚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他的男人舉重若輕地回答了他拋來的問題,言辭曖昧:「嗯?你說那個把你拋棄的東方美人嗎?我和她可是、生死之交的關系哦~」

少年凝視著鏡子里那個陌生的人,眼神晦暗不明,雙眸瞬間惡魔化,卻又很快恢復了原樣。

「呵,既然你們是一伙的,那你去告訴她,要么趁我還沒有掌握王國提前解決掉我,要么,」他海藍色的眸中瞬間冰封萬里,凜冽得像是臘九寒冬,「就等著她所在的國度變成人間地獄吧。」

氣質溫文的男人笑容不變:「好啊,那么她住哪呢?」

少年突然警覺地看了他一眼。

男人迎著他的審視,依然面不改色、粲然微笑。

「我會派馬車送你去,」少年整理好了著裝,走出屋子前,肩膀狀似無意地撞了男人一個趔趄。

望著他的身影走遠後,男人嘴角弧度不變,綠色的眸子里卻不知沉淀了些什么,變得晦澀起來:「呀咧呀咧,作為惡魔來說,真是心眼太好了呢,只是別人卻不領你的情呀~嘛嘛、隨便啦,按他這么記仇的性子,姑媽暫時也死不了,先去找美人了~」說著,他一邊自言自語地走開,同時手中燃起一枚火種,火種像是活了一般躍上肩膀處被少年碰過的地方,火勢以此處為中心漸漸擴大至全身,到最後全身的衣物都燒光了,男人依舊毫發無損,仿佛和火焰合為了一體,所有重點部位都被烈烈燃燒著的金色火焰包裹得嚴嚴實實,一點也沒露出來。

「火魔?」被胡子花白的紅衣主教戴上了王冠的奧蘭多在周圍一眾大臣的山呼聲中頷首斂眸,低聲自語了一句,靠得最近的老主教沒有聽清、疑惑地反問了道:「您有什么要求嗎?陛下?謹遵您的吩咐。」

新上任的年輕國王沒有回復,而是雙手舉過頭頂、表情肅穆地回應起臣子的贊頌,陽光透過繪著色聖母像的玻璃穹頂照射進王宮大廳、映在新王俊秀的眉眼上,耀得諸位大臣眼光一直是誰說大王子的美貌只比亞倫王子好一點的?!拖出去亂棍打死!簡直一派胡言!

資格老的臣子心中更是感嘆:這臉和他死去的母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看現任王後的下場,也算是天理輪回,報應不爽。

而此刻的翠茜站在格蘭特王宮議政廳里,怒氣沖沖地將剛剛到的、來自中央教廷的信件狠狠摔在了兩側坐滿重臣的長桌上:「你們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嗯?」

看到大為光火的女王的眼神從桌頭掃到桌尾,一眾行政官默默對視了一眼、察覺情況不妙,頓時汗如雨下,誰也不願意沖上去第一個堵她的炮口。

看到眾臣一個個縮成了鵪鶉,翠茜美目一轉,淬了毒的眼神死死盯住了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主教:「海因里希?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足夠好的解釋,解釋教廷為什么突然派了最強大的聖騎士來巡視格蘭特?」

主教原本一副聖潔禁欲的表情端坐在首座,被女王點名也沒有露怯,卻在聽到最強大的聖騎士時再也裝不下去了:「您是說、澤維爾施文奇?」

這個名字一出,頓時引起了眾人的騷動:「什么?!那個施文奇?」

「那個靠單槍匹馬滅了異教徒一國的上帝第一門徒?!」

「除了那個施文奇,這片大陸難道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