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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愣了,懷疑自己聽錯。幾秒鍾後,他覺得心中「嘭」的一聲,自己像一朵煙花,在夜空之中絢爛地綻放,燃燒。

看著師父緩緩走到床邊坐下,他突然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穆一然一言不發,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他的眼神非常難形容,有種能一眼把人看穿的力量。他身上的氣息飄散過來,江辰只覺得自己無可抵御,無處遁形。他本能地想要躲開,可穆一然環住他赤|裸的雙肩,把他拉向自己。

江辰激動得手都抖起來,呼出的氣滾燙。他深知自己無處可逃,也不想逃。可是……這樣好嗎?畢竟他是自己師父,中國人不是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么?神啊……為什么「任務目標」這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不在這個男人的頭頂閃耀?這分明才是眾望所歸的結局啊……

胡思亂想間,唇已被封住。這次江辰抱了豁出去了的心,兩個人都在盡力探尋和索求。被子被掀在地上,礙事的衣扣被解開。一只溫熱的手沿著他身體的輪廓游移,緩緩滑落到火燙的中心,溫柔而用心地愛撫……

就在那只手的動作變得狂野,江辰正停留在爆發的邊緣大口喘息時,一陣催命的手機鈴聲,將這一室旖旎春光擊個粉碎。

傳說,男人在即將高|潮之時突然被打斷,可能引發陽痿。江辰深深感覺這是真的一瞬間,他的小弟就從蓄勢待發變得半死不活。穆一然板著臉出去接電話,江辰想他也是心中暗罵的節奏。

穆一然在門外說了些什么,他聽不清。兩分鍾後,穆一然重又進來,表情很嚴肅:「阿辰,拾下,我們即刻出發。」

「啊……呃……」江辰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出發?去哪里?」

「出人命了。咱們去市公安局一趟。」

兩個人趕到重案組的時候,左平山正在發火。他拍著桌子教訓面前的兩個小年輕,聲音響徹整個辦公室:「你們兩個怎么回事!這么大的事,辦之前也不跟我商量!案件內|幕不能隨便泄露給無關人員,這點還用我說嗎?!」

「那個……頭兒,」其中一個高個子賠著笑臉,「我們這不是想替你分憂嗎,看你被這案子折騰得不輕……」

「胡說!我干這行快二十年了,風里來雨里去,什么大案要案沒見識過!這點區區小事算什么?倒是你們兩個堂堂人民公安大學畢業生,竟然搞起封建迷信來了!」

「也不一定是封建迷信啊。」另外一個小年輕弱弱地辯解道,「聽說這位高人很靈的。」

「高人?分明就是一神棍!」

這斬釘截鐵的一句被剛趕到的兩人撞個正著。江辰的感覺就像被人迎面砸了一拳,穆一然只是微微一笑,神色如常。

「啊,介紹一下。」高瘦的年輕警察說,「這是我們重案組的左組長。」

怎么,這人姓左?!江辰頓感自己又被天雷迎頭劈中了。他端詳了左組長幾眼:此人確實長得非常非常神,兩道劍眉,目光炯炯,鼻梁英挺,身材修長,是個如假包換的型男。只是……他年齡應該在三十五以上,是傳說中無數少女向往的帥氣大叔。

天神啊!!系統君,你確定這是要推的對象?!江辰好想轉過身去淚流滿面。他這年紀家里怎么也該有老婆孩子了吧!這擺明了是要自己當小三的節奏啊!不要啊!!!寧死不能毀三觀啊!!!

「這位是穆先生。」那警察示意。穆一然微笑著伸過手去,沒想到對方完全不買賬,把臉一扭:「呵呵,我沒洗手,算了吧。」

穆一然果然涵養出眾,只是笑笑,沒說什么。江辰見狀可忍不住火了:我了個擦!挺狂的嘛!行,就算你瞧不起我師父這個「神棍」,裝裝樣子總行吧!握個手又不會死人!起碼的禮貌都沒有,這種人就算主動送上門都不入眼,竟然還要自己去推,媽蛋,真是豈有此理!

「這……」負責請人的警察有些尷尬,「組長,既然人家都專程趕來了,您就百忙之中抽點時間,帶二位去看看案子吧?」

「我很忙,這點小事,你們負責就行了。」左平山說完了往桌子後面一坐,擺明了不想搭理。

「可是……鄭隊他說……」

「說什么?」左平山眉頭一皺。

「呃……沒事。二位,跟我來吧。」

我了個大擦!江辰心里又開罵了,您老可真金貴,低三下四請您都不行!不去就不去吧,至於臉上寫明了「跟這兩個人跑一趟會顯著拉低我的智商」嗎?!

高瘦警察領著兩個人來到停車場,上了一輛黑色切諾基。他一邊發動車,一邊頗為抱歉地說:「咳……剛才的事,兩位可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們頭兒他就這德性,平時得當大孩子一樣哄著。我跟你們說,哄高興了他還挺可愛,要是不小心逆毛了可那夠喝一壺的。我姓高,二位稱呼我小高就行了。」

旁邊的車停得不太正,花了幾分鍾才算把車倒出來。

「對不起,關於案子的事……」穆一然問。

「哦,那個呀,路上我再跟二位細說……」

「砰」!車窗一聲巨響。

「哎呀媽啊!哎喲,頭兒你這是干嘛呢!冷不防跑出來撲到車上,我還以為撞到人了!」

小高把車窗搖下來。果不其然,左平山站在外面,沉著臉。

「出來。」他就說了兩個字。

「這是……怎么了?」小高下了車,左平山往駕駛座上一坐,關上車門。

「被鄭隊訓了。」左平山搖上玻璃不想看某人那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啊。

這一路頗為沉悶。左平山打定主意不說話,另外這個人也不好說什么,氣氛一時很讓人痛苦。

「對不起,案子……」穆一然輕咳一聲。

「真不知道鄭隊怎么想的,他竟然說找你們來是他的意思!我可有話在先,我們做刑警的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這點我非常確定。」穆一然愉快地承認,「不過,我確實是誠心實意想盡一點微薄之力。」

「嗯,不過事關重大,不好透露……」

「不說就算了。」江辰終於忍不了,氣鼓鼓地來了一句。

一片沉默。穆一然嗔怪地望向他,江辰眼睛一翻,覺得自己沒錯。

「是這樣的,」沒想到左平山竟然開始介紹了,「最近一月,b市接連發生了幾起邪門的命案。」

「有多邪門?」

「非常邪門。死者全為男性,屍體大多在荒僻之處被發現。現在剛剛十月初,屍檢結果卻表明……他們是被活活凍死的。」

「什么?」穆一然一驚,「會不會是在別處凍死的?比如冷庫……」

「不會,屍體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確實是第一案發現場。」

穆一然微皺眉頭,若有所思。

「現場很干凈,沒有任何線索,可謂是無頭案。流言蜚語防不勝防,在人民群眾中流傳開來,搞得人心惶惶。受害者人數不斷增加,再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也算臨危受命吧,把這燙手的山芋接過來了。沒想到,最近一星期,案情又有了新動向。」

「新動向?」

「沒錯……出現了新的受害者。他們倒沒被凍死,只是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原先都是壯的漢子,竟然在七天之內莫名其妙地瘦成一把枯骨。沒有一家醫院能夠確診,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左平山嘆口氣。

果真邪門……江辰聽得汗毛直豎。像這樣兩樁案子壓在頭上,組長他日子確實不好過。

」咱們這是去……?"」醫院,讓你們見見幸存的受害者。vvww,,這位雖然還活著,估計也沒幾天的光景了。

第16章三清玄陣

看小說「就愛讀書」這段對話後,車內再次陷入沉寂。江辰百無聊賴,只得扭頭看窗外的風景。突然,一只手輕輕覆到了他的手上。

江辰一驚,回過頭來,只見師父正沖自己微笑,那笑容暖得好像三月春江水。江辰的心一下子就化了半顆。穆一然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阿辰,被突然打斷很難受吧?要不我幫你進行完怎樣?」

什么?江辰還未及反應,那只修長的手已經覆上了他的分|身,溫柔地揉動著。

江辰大驚之余,鬧了個大紅臉,下意識地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不……不行啊……」

左平山就在前面開車啊,這……這也太大膽了吧!

「怕什么?」穆一然的氣息噴在耳廓上,又癢又熱,「他不會發現的。」說罷,那只手得寸進尺,干脆把褲子拉鏈拉開,像泥鰍一樣鑽了進去。

「別……他會……看到的……」

「不會的。」穆一然抬起空閑的右手,對著中指上的一枚古玉戒指輕輕吹了口氣。只見一只霧蒙蒙的小鬼從戒面里爬了出來。穆一然對它使了個眼色,它咧嘴一笑,一下子撲到了後視鏡上。

「奇怪……這後視鏡怎么不清楚了。」過了片刻,左平山咕噥道。他伸手抹了一把,沒用,也就作罷了。

少了礙事的,那只手越發放肆起來,握著江辰的小弟又套又揉,還不忘用指尖照顧尖端。江辰僵在座位上,又爽又怕,表情別提多別扭了。穆一然的技巧很高超,他很想叫,卻只能咬住嘴唇。到後來,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急促,腦子里只剩下「好棒」這一個概念。

「那個,你多大了?」前面左平山冷不防問。

江辰一驚,整個人清醒過來。

「喂,我問你呢。」

「啊……誰?」江辰見穆一然沒有回答的意思,掙扎著回了一句。

「就你。」

「呃……我……20……」快感陣陣襲來,江辰只覺得氣不夠用。他好大勁才沒讓呻|吟聲漏出來。

「還上學么?哪個學校的?」

「呃……」離高|潮不遠了,江辰思維也跟不上了,「b……b大……」

「b大?名校啊。」

那只邪惡的手一番加緊套|弄,江辰如同坐著過山車那樣一路飆升……而後,在沖到頂端的那一瞬,噴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