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怕做不了主。」張三李四互望了一眼道:「得聽老太爺的。」
「要是做不了主,你們就得陪我繼續走下去。」張李小狐臉又是綳緊,「還說是絕世高手,到這里就走不下去了,你們不退錢怎么行」
「一半是吧大不了我們自掏腰包。」張三咬牙道。
「是,老太爺要是不退,我們就自掏腰包。」李四也是點頭。
「那還差不多。」張李小狐笑道。
退一半,那他就能拿回十二萬一千一百九十四外加半個玄幣。
「小少主,那我們明天就回去,反正我們今天已經走了兩千七百五十丈,有些人連兩千七百丈之後的十丈都走不出。」李四諂笑著說。
他現在只想把張李小狐給哄回去。
那亮紅se的雪地世界實在太危險了。
「那可不行。」張李小狐搖頭道:「我是說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但我還要繼續往上爬。」
「可是小少主,那惡幻太厲害了,你有辦法能應付嗎」張三李四臉se微變近乎齊聲道。
「只要能賺錢,有什么是想不出來的」張李小狐面露不悅道:「這可是一筆大買賣,你讓我在這里放棄,這是要我的命」
「你們別說了。」熊飛秀有些不耐揮了揮手道:「你們必須給我想出一個辦法來。」
「我熊飛秀一生行事,從來不弱於人,怎么可以在這里止步」
「肯定會有很多考生被擋在這里,但我能往前,他們就要被我甩開。」
「你們要是沒有辦法,怎么對得起我爺爺平時對你們的厚待」
那兩個老者都是苦著臉,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但熊飛秀可不是什么能勸得住的主。
明天他們只能努力,能帶著熊飛秀走多遠就走多遠了,只希望這位行事跋扈的小少主不要再把腳丫子塞進他們的嘴里懲罰他們了。
渾身包裹著白se綳帶的他站立在雪地上,雪地有著夜光符珠照耀,可以看到亮紅與雪白世界截然不同。
他那雙眼眸亮了起來,喃喃自語:「剛剛好,這樣就不用怕那些走在前面的人率先登頂了,不是,他們應該無法登頂了。」
年輕的書生手持書卷在夜光符珠底下讀書,讀了一會聖賢書,他哼哼道:「也不知道那周凡與一行是不是被攔在了這里」
「誰知道呀,說不定他們早已下山了。」書院一位老教授笑道:「這惡幻可不簡單。」
「如此最好,這樣我就能與一行拉開距離,還能反超周凡。」杜泥面露笑容道。
「杜泥,如此希望對手止步,可不是君子所為。」一直沒有說話的第二位教授皺眉道。
「可我心里面就是這樣想的,難道我還不能說出來嗎」杜泥哼了一聲道:「難道我還能說希望他們順順利利登頂那我不成了偽君子」
「再說,我又沒有詛咒他們,怎么就成了小人」
「就算是這樣想的,也不能說出來,人之初,x本惡,讀書就是為了讓我們懂事明理,成為謙謙君子。」那位教授反駁道。
「非也,renyu壓制得太久,只會成為傻子,讀書就是不讓自己成為那種道德假聖人,我想大聲唱歌就大聲唱歌,我想跳舞就跳舞,我自由而逍遙,只要不g涉他人,誰又能管得了我」杜泥臉se嚴肅辯論道。
「你這狂生理論不可取」
「你這酸儒理論早就過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