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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就是我媽。」

「給老子閉嘴!」蘇亦城忍不住抄著家伙向他劈了過去,陸容澤一個輕身閃到了他的身後,一手抓住那只禍亂的手,一手攬住對方的腰,語氣充滿了震驚:「你來真的?」

「從來沒有假過!」

陸容澤臉色沉了下來,他奪掉蘇亦城手里的刀,進一步將他逼到了牆角,鼻與鼻相觸。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世界在這一刻安靜,彼此只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聲,良久,蘇亦城才意識到這樣的姿勢有多曖昧,趕緊一把推開了他,並毒蛇道:「這里是我家,你要發情得選對地方!」

陸容澤笑道:「我這不就是在正確的地方么?」

「你……」蘇亦城咬牙切齒道,「我詛咒你陽痿早泄!媽的,你就一禽獸,老子可不是彎的。」

陸容澤呼吸急促,指腹在那雙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你難道就不看電視的么?」

「什么?」

「現在有治陽痿的葯,再說了,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你覺得我會是早泄的人么?」

這話的作用便是醍醐灌頂,蘇亦城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連帶著耳廓子也沒有避,那天晚上的事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吧,他可是丟了半條命呢!

見他這般誘人的模樣,陸容澤不受控制地俯身吻了下去,宛若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讓蘇亦城沒有一絲防備地墜入了他的傾盆大雨中。

陸容澤捏著對方冥頑不靈的下巴,一個用力便叫他張開了嘴,遂即趁勢將自己的舌送了進去。

都說女人被男人親吻時容易迷失自我,但是男人不一樣,至少蘇亦城不一樣,他保持著十分清醒的頭腦,沒有推開他,而是趁著他忘情的時候合上了自己的上下獠牙,登時,陸容澤的慘叫透過廚房傳到了整個小區。

「該死的,你屬狗的啊!」陸容澤捂著流血的嘴唇後退了幾步,皺眉瞪著一臉洋洋得意的蘇某人。

蘇亦城十分嫌棄地吐出嘴里的殘余血跡,哼唧了一聲:「錯了,小爺我是屬牛的,今年二十……七。」

對於他話語中的短暫變化沒有在意,陸容澤放了些冷水沖走了唇瓣上的血,一個綠豆大小的傷口赫然顯現,而且一碰還痛。他疼地皺了皺眉,問道:「有沒有消毒液?」

蘇亦城不明所以,在聽到他說是為了消毒時才隨手拿起一個西紅柿扔了過去,但是被陸容澤給躲開了。

他當然明白這是對他的侮辱,嫌棄他的牙齒有毒呢!

媽的,老子屬牛不屬狗!操!

本想多扔幾個西紅柿來解氣的,但是客廳的大門咔嚓一聲被打開,兩人都意識到了什么,立馬停戰,或是拿刀切黃瓜,或是擰開水龍頭洗刷著小白菜。

別說,陸總監還真是有一套,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