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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容澤的半邊眉毛挑了起來,搖了搖頭。

蘇亦城詫異:「你個騙子,之前不還說你家什么都不缺么,怎么連居家最基本的東西都不備啊那我該怎么辦?」

「這不是我的家。」陸容澤輕描淡寫道,「而且這點傷根本就不算啥,有你緊張我它自然會好。」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人要臉樹要皮,可是這家伙既不要臉又不要皮,整個一就沒臉沒皮!蘇亦城干脆在那道傷口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詛咒道:「你就等著它發炎,然後爛掉你的花容月貌吧!」說完起身摔門而去。

陸容澤輕觸了一下臉頰那兩道斜斜的傷口,心里暗嘆媳婦兒真疼我。

約莫一刻鍾之後蘇亦城火急火燎地握著一包醫用棉簽一瓶醫用酒和一盒雲南白葯回來了,見到那人還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連傷口里流出來的血都不知道用紙巾擦拭一下,心里開始火了:「你還真是無所謂啊!媽的到時候留下了傷疤又要我負責什么的,我可負不起!」嘴里不住地埋怨著,可是雙手已經打開了棉簽和酒,輕沾了一些後小心翼翼地敷在了那道不大卻害他自責不已的傷口上。

當傷口遭遇酒第一反應便是疼,陸容澤蹙眉,下意識地後退了一點,但想到替他上葯清理傷口的是自己的好媳婦兒,心里就不覺得疼了,於是又乖乖地往前湊了過去。

就這樣折騰了半響,總算是把那道傷口給處理好了,畢竟陸總監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明兒早去公司肯定得引起一番軒然大波,思想正的人認為是女人撓的,思想歪的人,唔,譬如見證過某些事的陳一輝肯定會認為是男人抓的,而且這個男人十有□會是蘇亦城。

因為臉上有傷所以不能做某些劇烈的運動,比如床戰……而且現在是九月份,天氣依然有些熱,若是感染了還是不妙的這是蘇醫生的官方解釋。

將難纏的總監大人服侍妥貼之後蘇亦城說什么都要回家,他心里默默祈禱著若是剛才有一美女給他打電話過來,他會毫不客氣地將自己包郵送過去的,因為在這里呆著實在是太壓抑了啊內牛!

就在他默默吶喊蒼天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不過響的不是他的而是陸容澤家里的電話。

不知道是哪個倒霉悲催的打過來的,陸容澤語氣十分不耐:「誰?」

一聽他的口氣陳一輝就知道這通電話打的不是時候,趕緊將自己壓低了幾個碼子在電話彼端訕笑道:「總監,是我,陳一輝!那個,之前您走得早,公司臨時決定加班開了個會,人事部的人沒有打通您的電話,這不,開完會就負責我將會議的內容傳達給您,不過有些多,我已經打印成了文件給您送過來了。」

陸容澤想了想,之前打電話給蘇母後就沒電自動關機了,人事部的人打不進來也不奇怪。望了一眼正在拾葯物的那個家伙,陸容澤道:「好,你快點過來,晚上可不留宿。」

陳一輝哎了一聲後就掛斷了電話,並握住了方向盤默默擦汗,心道他可不敢留宿在陸總監那里,畢竟他是個直男,而且家里還有一位漂亮的妻子在等著他去澆灌,跟一個斷袖的人住宿……咦~想想就發麻!

將東西拾好全數放在客廳的抽屜之後蘇亦城拍了拍手道:「好了,任務完成,我要回去了,昨晚沒有休息好,今天得回去補覺。陸總監,不打擾了,告辭!」剛才從他與電話那端的人的談話中隱約聽出了貌似有重要事情商議,這簡直是天賜他離開的良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於是他走了……

於是身後的人火了:「你若敢踏出這門一步,我們之間就一刀兩斷一了百了,以前的現在的都不復存在!」平息了一下氣息,他繼續道,「跟我在一起難道真的那么難受?為什么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亦城,你還在怪我不肯原諒我對么?」

他總是提及過去,但是那憑空消失的四年對於蘇亦城來說比白紙還干凈,別說他們之間了,就算中國乃至世界發生了什么他都不曉得,現在總算通過網絡了解了一些中國在那四年的變化,但是他們之間的事卻是百度不出來的。陸容澤越是提及過去,他就越是好奇,可是縱然他再怎么好奇陸容澤都是對往事絕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