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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旅館之時天色已晚,一直緊綳的神經終於在這一刻得到釋放,蘇亦城覺得無比的滿足。

可是就在他准備躺上大床活絡一下筋骨的時候,身邊的床位瞬間塌陷下去,還不等他驚詫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陸容澤只手肘著右邊臉頰側卧著看著他,雖則笑,然而卻感覺不到一絲喜悅。他淡淡地說:「你在搞什么鬼?汶川救人?還死而復生?!你當是拍電視劇呢!說,那些人你都是哪里找來的?」

他的鼻息很自然地噴薄到了自己的臉上,蘇亦城不著痕跡地往里挪了挪,正色道:「有些事並非你所想,也是你所想不出來的唔,今天的事你權當是自己在做夢,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

不要想?可能么!雖然白天他一句話都未說,但是並不代表他不好奇,尤其是秦母說蘇亦城在四年前因為救秦令而被壓死這件事,他內心好奇不已。雖然兩人是在09年開始來電,據他所知,汶川地震那次蘇亦城是躺在醫院的,自己還和陳一輝去看過他。

只是那時兩人還只是一如在大學里的那種關系罷了。

所以,蘇亦城是不可能將他蒙混過去的。

而且,之前在廚房的時候他也悄悄問過秦令,可是那個男人的話語和之前沒有絲毫變化,還東扯西扯地說了些什么救人啊犧牲啊的渾話。陸容澤以為自己的眼光不會出錯,所以才會挑了這個長得憨厚老實的男人詢問,可是他說的話卻並非如其人那般可靠,陸容澤沒有耐性再任對方胡編亂造,就止住了他。

可是,縱然他不相信秦令所言,但是這幾個月自己的寶貝心肝兒的變化也實在是叫他不得不以另類的眼光來評審那個男人的話。哪怕自己將蘇亦城傷得再深,可是也不至於讓他把自己忘得這般干凈啊……縱然那場車禍是罪魁禍首,縱然他撞傷了大腦,卻也沒有嚴重道讓他忘了四年內所發生了一切。

所以,他對這件事還是十分懷疑的。

「我猜你是幾天不被我碰身子不舒服了對吧,看來又得調教調教才是!」說著那只不安分的手就移到了對方的胸膛處輕解開了他的紐扣。

蘇亦城還沒反應過來,在覺察到胸膛冰涼之時才想起應該推開他,嘴里不忘呵斥:「混蛋,我今天沒心情跟你玩兒,死遠點!」話一出口他真想一口咬死自己,感覺平日里就有心情似的。

陸容澤的手並沒有撤退的意思,反而更進一步了,他笑著欺身壓在了蘇亦城的身上,道:「那就乖乖地將事情告訴我,告訴我了我便饒了你,不然明天我可不保證你能不能正常回去!」

威脅,尼瑪赤果果的威脅!蘇亦城咬牙瞪了他無數眼,最後只得妥協,前提是今晚得安分些。

……(此處省略n萬字)

半個小時之後。

聽完了他的扯淡,陸容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將身子撐在蘇亦城的上方俯瞰著他,忽地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就你?!病還未好就爬來汶川救人,然後不小心被壓在了廢墟里,其實自己已經被同事抬回了醫院,然後別人以為你死了,然後再給你立個碑樹個傳,然後其實你沒有死,然後他們今天見了你就分外激動,然後……噗哈哈」他然後不下去了就徑自笑了起來,且笑得前俯後仰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