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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慘白著一張臉看著陸容澤,顫音問道:「他……們……為……什……么……要……見……我?」

這話問得果斷腦缺,肯定是見家長唄!

見他笑而不語,蘇亦城寒顫了,本能地想逃,可是步子還未邁開人就被他拽過來跌進了那個堅實的懷抱,隨即便是細細密密的吻印了上來。

這個吻,陸容澤等了好久。

時間轉眼便過去了半個月,李天羽總算能夠離床不需要整天整夜地躺在病床上了,右臂的肌腱如今已經康復了大半,只是呼吸還是有些困難,畢竟肺的傷口很深。

今天是周六,碰巧陽光明媚,蘇亦城好說歹說才從陸容澤手里脫身前來看看這個整天悶在病房里的同事。推開門便見到正倚在床頭翻閱報紙的李天羽,本想開口say一聲「hi」,可是在看到對方的臉頰時,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竟生生地被他哽在了喉間。

照顧了他這么久,一直都沒有怎么注意他的面容,這會兒經由外間日光的反射,那張英俊的面龐居然消瘦到讓人不忍直視的份兒上了。

雖說在病期間的人普遍會消瘦,但是……如今的李天羽卻瘦得只剩一堆骨頭了,用陸容澤常調侃蘇亦城的話來說就是「摸起來一點手感都沒有」。

不僅沒有手感,而且還很硌人。

從老媽手里接過這個任務之後就一直很盡心盡力,但是這人還是被他給弄得這般瘦削,感覺就像是被自己虐待了一般。蘇亦城心里有些過不去了,想到這半個月來他都只靠著加有少許瘦肉的粥來維持生命,立馬便生了一股想要割肉給他熬湯補身子的沖動。

應該是感應到了有人到來,李天羽一個抬頭便看見了正處於割肉喂鷹……哦不,是割肉喂同事思緒的人,淡淡道:「你來了啊。」

蘇亦城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如果是平時他一定會笑呵呵地說一番慰問的話,然而此刻卻沒有。他忽然覺得,這個同事漸漸地開始有了些變化,以前兩人一起工作時偶爾可以聽他說幾個冷笑話,或者是一起探討探討某病人的症狀,再或者是一起坐下來喝杯小茶什么的,總之兩人還算是說過幾句話。

然而此刻他才發現,李天羽已經開始有了些變化,他變得,有些沉默了。

是的,這些天雖說自己在照顧她,但是由於太過無聊,在做完分內事之後就一心撲在了手機qq上,完全沒有發現身邊人的變化。

也許是因為傷口在身不便開口的緣故吧!蘇亦城這樣想,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沒用心照顧同事的理由。

走到窗戶邊拉了拉簾子,讓外邊的陽光毫無阻礙地鑽了進來。琢磨著他能夠下床走動了,蘇亦城便提議帶他出去曬曬太陽,以窩在這陰暗的病房內發霉。

坐在亭子內閑看著人工種植的綠蔭,瞬間便人讓這個寒冬有了些許暖意。蘇亦城無聊地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然後上傳微博許久沒有上過微博了,這下子一打開居然發現又漲了一千多的粉,頓時讓二缺的某人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他大概還沒有想到幾個月前陸容澤的那條曖昧微博影響究竟有多深遠吧!

搞定了這條冬天里萌生的春意微博,蘇亦城好了手機往李天羽的方向挪了挪,一直憋在他心里好久的話這會兒終於問出口了:「對了,你是怎么被歹徒盯上的啊,可以簡單地描述一下當時的場景么?」話一說完他就有種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的感覺,這話問得,水平還不如那些八卦記者呢!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李天羽在靜默片刻之後還是將那天所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了他。

李天羽一般下班後都會在附近的餐館用過晚餐後才回到他租的房里,只是2012年的最後一天天氣比較陰沉,待他吃完飯回家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一個男人走夜路沒什么可擔憂的,而且那條路還是通往他落腳的地方。可是不巧的是在路燈昏暗的小道里前行的李醫生敏感地覺察到了身後有人跟著,他知道自己被人給盯上了,而且也清楚慌亂之下必然會造成極其可怕的後果,所以他就按照素日的步伐往前趕著,就在一個小巷轉角處將兜里的手機悄悄拋在了路邊的草木里,正准備加快腳步時卻聽身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威脅聲。

按照那人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