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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距離,在他的耳邊回響,人間仙樂,要是能坐著她的身邊,聽上她彈奏一起,何其幸哉。他的目光緩緩而下,那旗袍的岔口在纖白大腿的三分之二處斂,他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那白皙的腿上,再難移開,他覺得此時的血液如沸騰的開水般,亟待著破頂而出。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撫上屏幕,一股熱流從他的心臟經過鼻頭流淌了出來,在自己胸前的白襯衫上渲染出一朵朵通紅的愛情之花。全身的血液集中在下腹一點,那從沒蘇醒過的野獸終於抬起了頭顱,在他的下身撐起了帳篷,叫囂著解放。雖然沒有見到她的正面,但那朦朧的美告訴著他,原來這就是一見鍾情,原來這就是情動。

伴隨著對她的向往,他在顛來覆去中,和著那份美麗的憧憬在臨晨兩點進入了夢香。夢中她穿著那件旗袍在前面款款而行,旗袍包裹著她完美的身材,卻又大肆的宣泄著那迷人的風韻。白皙誘人的腿在行走中若隱若現,那挺翹的臀在自己的面前款擺出美麗的形,將他勾著隨她的步子移動。他從後面摟住她的腰,受驚的人兒從口中溢出一聲驚叫。那聲音在他的耳中竟如催情般,他的大掌順著自己的內心的渴望,撫上了那嬌俏的小屁股,順著她剛才款擺身姿的頻率揉捏起來。身前的人兒,顫抖著,如風中凌亂的花般,她微仰著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如絲的黑發不聽話的幾縷飄進了他的鼻中輕輕的撫摸嬉戲著,幾絲破碎的呻吟,打破了他最後的禁忌,他再難抑制自己,一柱擎天的男性象征接替了他剛才大掌的動作,壞意的壓著那柔軟的禁地。她的呻吟更加尖銳,在他的耳中卻更加的悅耳。她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他那在腰間肆意作怪的大手,他的左手順著她右手的指縫合攏,五指交叉的放在她的腰間,不容她掙扎。他的右手順著那優美的線條,緩緩而上,攀上最後的峰,附上那一團凝脂,輕輕的揉捏起來,隔著旗袍感受著那美麗的玫瑰在自己的手中綻放、結果。他的指尖夾著那悄然變硬的珍珠輕微的撕扯著,不忘在她的耳邊吐著羞人的話語。「寶貝,你的珍珠硬了。」她的呻吟聲更大了,兩只手無助的抓著他放在腰間的大手。伴隨著一陣陣勾人的動情之聲,一股熱流沖破層層阻隔,破甲而出,染濕了他的褲、她的裙。

他在這份綺麗的春夢中蘇醒,看著自己的睡褲,原來這就是夢遺,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也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夢中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又是如此的美妙與勾人。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自己,沈睡的狼終於被那驚鴻一瞥喚起了那沈湎的獸性,真想將那動人的人兒壓在身下好好欺負。是呀,是該准備回國的事了,不過得把家里那礙人的兩只打發了,不然以自己母親護犢的性子,他可別想染指她,以後他的莫芯,他的小芯芯。上次父親還想著讓他留守美國分部,不過這次他要和父親換個地,這樣他的母親為了趕跑父親身邊的狐狸也會跟著父親來到美國,那麽家中不就剩下他們彼此了。心底的惡魔叫囂著,打開床頭朦朧的燈,站了起來,幾點大滴的汗水順著他古銅色般的肌膚滾動著,直達下腹。走近衛生間,打開噴頭,那冰冷的水順著他的頭頂澆了下來,卻難以澆滅心底的狼性之火。

「我的芯芯,我的寶貝,我來了。」

☆、002莫韓菲

「磊子,你怎麽突然打算回國了,你不是最煩家里那幫催婚的女人嗎?」東子他們對著眼前提出要回國的天磊提出了一樣的質疑,多年的死黨,對於彼此他們都非常熟悉,套用牛少的那句話是:小九九還在腦子里打轉,他們都能猜到彼此下一步要干嘛。

可是剛才天磊臉上流露出來的是迫不及待的神情嗎?他不是最怕回去面對那幫難纏的女人了嗎?以前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啊,抬頭看向天空,太陽照常從東方升起的呀?此刻的他們,大概想破頭也不會想到我們的冷少回國只為了一個18歲的高中生吧,那小子對於以前的各色女人可是油鹽不進,是個名副其實的「冷」少,沒想到一動情,就一發不可拾,天雷滾滾啊。

的故事即將上演,28歲的純情老男人與18歲的蘿莉女學生將上演華麗麗的奸情哦。那麽我們先再次補充一下蘿莉莫芯的資料吧。

莫芯,18歲,a市重點中學的高三學生,還有兩個月高考,年前來到冷家。對於莫芯影響最深的就是自己的外婆─莫寒菲,莫寒菲的父親是民國時期的軍閥高官,她自然是一位有著很高教養的豪門千金,千篇一律的故事,養在深閨的豪門千金戀上了腹黑陰狠的落魄少爺,殊不知他的接近只是因為她父親的地位。當她認識到那男人的真面目時,她的父親已在戰火中永遠的離她而去,莫家也漸漸的在軍閥中敗落,莫寒菲也逐漸的淡出了名媛的交際圈。但那屬於民國女人的古典韻味與被文學常年熏陶的優越感卻沒有在戰火中消亡,只是她不再相信男人,至此她一生未嫁。父親留給她的那些財富足夠她一輩子,但對於文學的愛好,使她開始擔任女中的國文老師,至此才有了與冷母晴子的淵源。莫寒菲,由於以前的情懷,她總是習慣穿著旗袍,躺在搖椅上,留聲機胡蝶、阮玲玉的歌聲經常久久的在這個古老的巷子里回盪著,述說著民國的紙醉金迷與悲傷離合。在她50歲那年,她養了一個女孩,也就是莫芯的母親莫情,沒想到母女倆近似一樣的命運,遭遇了愛情的騙子,莫情生下女兒後,一直郁郁寡歡,不久後得了憂郁症,在莫芯的啼哭聲中,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莫寒菲,擦干眼淚,堅強的撫養著她的孫女。她給孫女取名莫芯,希望她將來不要輕易的動心。她知道自己已然遲暮中,而莫芯的母親去世了,父親也不知是何許人,為了孫女將來的幸福,至少在身世上不能構成別人嫌棄的把柄,她狠下心來嚴格的教導著她。一如她的母親當年對她般。從小到現在,莫芯一直讀得是女校,個性寡淡的她似乎也很少有朋友,其實是我們的莫芯小童鞋誤會了,她自己大概不清楚,自己猶如古代仕女圖中走出來的美女,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大家甚至會產生一種錯覺,和她的接近甚至是對她的一種褻瀆,當然,我們以後的腹黑冷大少是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外婆經常站在落地窗前,一站就是好久,她身上的旗袍下擺偶爾被調皮的風掀起一角,從小,她就喜歡靜靜的看著外婆,這個美麗的女人。她也喜歡在明朗的午後,放上一段民國的歌曲,外婆是緬懷,她是遐想。大概,她唯一的一次反抗外婆的就是堅持去學了芭蕾。與外界的脫節,總是讓她有種不能融入現在生活的感覺,缺少父母及同齡人的陪伴,總是讓她有種莫名的悵然。外婆無疑對她是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