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種可怕的眼神盯著於清光,仿佛著火了一樣痴迷看著他。
一言不發地從於清光身上起來,性器離開肉穴發出「啵」的一聲聲音,醫生努力忍耐的液在他體內流出。
他做了一件很羞恥的事。
解開了於清光的眼罩,從於清光驚訝的瞳孔里看出倒映著赤裸淫亂的自己,布滿快感與情欲的臉,健壯的身體到處是白濁,乳頭是紅腫的,有被他自己揉的,有哀求於清光咬的,還有他舔著嘴唇的表情。
他說,「請享用。」
似乎不敢看到於清光厭惡的表情,轉過身趴在了放投影儀的桌子上,用力掰開那兩團柔軟的臀肉,露出紅與白相映成強烈的對比感的肉洞,那么下賤,那么哀求地求著於清光的進入。
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但仍然希望為於清光帶來快樂,為自己能夠挽留他再多一會。
展現在於清光面前的是一副極為色情的場景,在他認知中,卓宏是一位極具氣場的人,擁有者驕傲的氣質和一絲不苟的態度,他的表情仿佛永遠都是勝券在握似的,是一位非常強大而又成熟的男人。
即使剛剛這個男人還在他身上哀求他吃他的乳頭進入他的身體依然還是沒有什么真實感,這個男人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永遠也打不倒那樣。
可是揭下布罩之後他就迷惑了,這么性感的男人真的是他嗎?他身上的那些痕跡真的是他造成的嗎?原本該是高高在上支配著任何人的男人就這么趴在他的面前,露出隱秘的地方哭求著他的進入,不斷縮的肉穴真在渴望他的干,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於清光感到喉嚨干渴,心跳加速,沒有一個男人看到這種場景會不心動,會忍受的住,讓一個成熟男人渴望他的進入實在是太難了,尤其是那個人是卓宏。
代表著高不可攀的卓宏。
於清光明明知道是不對的,可還是沒有辦法在卓宏的哀求下,在他熾熱的呻吟下,將重新硬起的性器插入在了卓宏的後穴里。
軟、熱、滑。腦子里似乎只有這幾個字。
丑陋的性器插入里艷紅的肉洞里,沒有親眼看到的人是不會體會到這種極致的成就感的,他插進了一個男人的身體里。
那個男人是他病人的家屬,是病人的丈夫,那個人是卓宏!
只要一想想就無法抑制的腎上腺素激升。
沒有過多的語言於清光開始大力的抽插,這中沉默反而讓卓宏心慌意亂感到快樂,因為這是於清光主動的,和他強迫的勉強不同,卓宏能感覺到於清光每一次進入都帶著恐怖的氣勢,醫生正在因為他的身體而興奮!而感到快樂!
這種認知讓卓宏開始眩暈了,身體內部不知道被摩擦那一部分恐怖的電流涌來,將他的身體都電麻了,迎合著,追逐著於清光的性器,連涎水什么時候從他口中落下都不知道,神志不清。
哀求著,也許是渴求著?
到底射了多少次他也記不清了,一次又一次的恐怖快感襲來,仿佛失禁一樣驚心,他的臉上、胯下、地上、都沾滿了自己的液體,乳白色的,令人難過的。
液。
他的表情迷戀。
「慢一點……慢一點……要被榨干了……太快了……要死了……醫生我要死了……我要舒服死了……怎么回事啊……醫生操的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