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偶爾嘗到一次刺激的經歷，完了之後還是恢復平靜生活，同樣你也可以變回原來的樣子。這就是你沒有成功的原因。」

「第二，即使你被那群男人玩弄著，也依然覺得他們配不起，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是錯誤之一。」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關宏傑自己都沒想到，仔細一想好像又有道理，的確從那天之後到現在，他也覺得自己和原來沒什么不同，原來歸根結底在這里嗎。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東西，於清光卻輕而易舉地說出了了。

關宏傑眼含復雜望了他一眼。

「那么，也只有完完全全打破你所認知的一切，形成的觀念，才能讓里里外外變成」於清光拉長語調，「你愛人喜歡的那種人。」

微笑的弧度像是惡意般嘲弄著。

「你想讓我怎么做。」關宏傑沉默了一下，開口道，事到如今退縮也不可能了，也唯有全力以赴了。

「好孩子，李艾謙會感念你為他做的一切的，你們是如此的相愛，一切都為了彼此的未來。」於清光難得鼓勵他們一次。

於清光所想的摧毀尊嚴下一步，很簡單，「上門服務」，顧名思義，上門而服務。

於清光要求關宏傑不准帶任何遮擋臉部分的東西帶上去，要求他堂堂正正去敲那一個個獨居守寡的單身男人們的門，作為一個下賤的娼妓，不知羞恥的婊子，去讓人干。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每一次的用，只能在50元里面，比公園里七老八十的高齡妓女還要便宜，如此一來大大方便了有些貧困而窮極一生都不可能干上一次的男人們。

這樣羞恥的價格，這樣下賤的舉動，試問有什么比這個還能讓一個人的尊嚴掃地？

關宏傑聽於清光這么說，眸子閃了一閃，巨大羞恥不安中夾著一絲期盼，看來那一次的遛狗play並不是在他心上毫無痕跡的。

不可否認的，他已經開始變了，如果是在那一次之前，於清光敢跟他這么說他一定會掉頭就離開，這實在是對以前的他太難為情了，絕對做不到，但是經過了那一次之後，關宏傑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平時沒什么兩樣，但是一到某些特殊的事情就會變的難以言喻的燥熱起來。

他的改造似乎是成功的。

關宏傑准備出發，於清光在他身上裝了小型攝像頭，他做的什么，在車上的於清光都會看得一清二楚，除此之外還有一樣東西。

於清光看了看他身上著的襯衫休閑褲，從後面拿起一個袋子扔給他。

關宏傑一看竟然是一條開檔褲，還有一件看起來價值不菲的長風衣，能把下體遮的嚴嚴實實的衣服，撩開卻能直接過去，和妓女的短裙沒什么兩樣，關宏傑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換吧，你那一身怎么引起人家的性欲，恐怕得倒貼錢才能讓人。」

面對羞辱，關宏傑卻沒了怒火，不由自主地幻想自己衣冠楚楚地樣子給錢人家求人家的場面……

關宏傑的脖子已經紅了。

迫不及待在車上換起來。

第一次穿這么好的料子卻是去賣身，關宏傑也不知道心里感覺，很快拉開車門往哪個老舊的小區里面去了。